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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总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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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都给我滚出去!”成奕琦恨不能将成奕瑶撕碎了才好。

    白天的事情让她丢尽了颜面,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让那些在都城长大的小姐们看得欢喜,自己却又无话可说还得笑脸相对。

    “到底是在边陲小镇长大的,平日里还不觉着,今儿才算是见识到了!”郑国公府五小姐根本不加掩饰的嘲弄,声音不大却刚好让不远处的成奕琦听到。

    “哪家小姐如她这般,她还在守孝吧,瞧瞧这衣服,这头饰,穿的跟个花蝴蝶似得,这是要勾引谁啊!”郑家六小姐也掩嘴而笑。

    “算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成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又是王丞相的外孙女,我们还是少说几句!”郑五小姐话虽如此说,却是掩不住那轻蔑的口吻。

    刘小姐压低声音道:“都说了是外孙女,又不是孙女,在成国公府我看着她都没有坏了名声的成大小姐来的有地位,不过是继室生的,说到底母亲还是个小老婆!”

    说着两人咯咯地轻笑出声,“你没瞧见大夫人王氏的棺椁都没运回来,直接在西陲就下葬了,王家不也没说什么!”女儿都不管了,还会管一个外孙女不成?

    一句句话仿佛戳在成奕琦的心里,当时她强忍着才没跑上去和她们理论,那会儿若是跑上去,那她日后便也不用在都城这个圈子里混了,而她边陲小镇出来带着小家子气的名声也便坐实了。

    这些人她都一一记下了,总有一日她成奕琦会让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让给她难堪的成奕瑶,让这些不给她面子的小姐们知道。自己不是她们能随意欺辱的!

    一边的丫鬟惊恐地看着成奕琦,缩在一边不敢吭声,生怕她没能将气都撒完,自己等人也和那些碎了一地的花瓶摆设一样成为泄愤的对象。

    “怎么我很可怕是不是?”成奕琦转眼看向两个丫鬟,眼中泛着冷意。

    两个丫鬟忙吓得跪倒在地:“二小姐饶命,二小姐饶命!”

    “你们为何求我饶命,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成奕琦冷眼看着她们。

    “奴婢不敢。奴婢对二小姐忠心耿耿!”两个丫鬟立刻扣头表忠心。生怕晚了一步,成奕琦会发落了她们。

    二小姐平日里也算是个好说话的,出手也大方。但是她生气的时候若是惹到了她,那无疑是在找死,她们两不过是两个二等丫鬟,几个大丫鬟早躲了出去。只留下她们两个接受二小姐的怒火。

    “你们给我记住了!”成奕琦对着两个丫鬟冷笑道,“总有一日你们会跪着求我的。到时候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个小丫鬟,仿佛眼前的不是两个小丫鬟而是让她痛恨的众位小姐,“是断然不会帮忙的!”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却不敢多说一句。无论今儿二小姐说的是气话疯话还是胡话,她们都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见到。俯身跪在地上不敢再出一声。

    司徒府——

    “瑶儿?”司徒宥轻声唤了一声,不知身边的人是否已经睡下。

    “嗯?”成奕瑶闭着眼睛轻声应了。却又似乎只是一声梦呓。

    司徒宥转而笑道:“为夫今日可是被五叔狠狠削了一顿,瑶儿是不是该安慰一下!”

    成奕瑶不理他,背过身去,司徒宥一副伤心的样子:“娘子,怎能如此无情!”

    这人什么时候这般没羞没臊了?成奕瑶纳闷,转身看向司徒宥道:“你今儿被五叔打傻了不成?”

    “娘子舍得?”司徒宥倾身上前道,“我若是傻了,娘子可舍得?”

    “你说呢!”成奕瑶有些不自然的往后挪,却不想人已经上前将她环住,“娘子躲什么?”

    这三个月的孝期他可是数着日子过来的,前几日在路上颠簸,看着成奕瑶难受也不好下手,这会儿再能忍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

    这边春意盎然,司徒府内其它的角落却不甚安定。

    今夜没有月光,仿佛这小屋里的人没有光明没有希望的生活,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的了今晚,过了今晚明天将要面临的又会是什么。

    “诶,真是难为你了!”仆妇轻叹一声,看着眼前着瘦骨嶙峋的女子,谁能想到一个多月前她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不过十四岁,如今嫣然一副垂死的模样,说是迟暮之年也有人相信。

    “能捡回这条命都是夫人慈悲,我如今多活一天都是赚来的!”女子说着便伴着一阵猛咳,拿着已经发霉的被子捂着嘴,生怕把病气过给那妇人。

    “诶,婶子也不好多留,不然让人瞧见了怕是不好,这些你拿着!”说着仆妇将手中的几两碎银子塞到女子的手中,“好好照顾自己,是婶子对不起你娘,没能照顾好你!”

    “婶子还能来看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如今谁还记得我青衣!”女子将银子推了回去,“这银子我是断然不能收的,用在我身上不过是浪费罢了,婶子还是给丫头几个买些好吃好用的!”

    “这是夫人拖我给你的,你收着,记得自己个儿买些药!”仆妇将银子塞到女子手中,这“药”字咬字重了几分,似是强调,“好了我也不多留了,要是让人瞧见我也得不了好,你好生养着!”

    “婶子慢走!”女子欲起身,虚软的身子强撑起来。

    仆妇忙拦了道:“你身子不好便不要起来了,我这就走了!”

    在夜色朦胧中,仆妇小心地出了小屋子,瞧着没有人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看着手上的碎银子,这叫青衣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哀愁,继而又是一抹厉色稍纵即逝。

    这双粗糙而又枯瘦的手已经辨不清原本得肤色,所见的只是一片又一片紫黑色的肿块,这是长了消,消了又长的冻疮留下的,上面还有溃烂的痕迹,即使是这样她们都不肯放过自己,因为什么,连她自己都已经说不清了!

    她知道有些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来去匆匆不过一人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