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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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决的嘴边留下一抹赤黑色的血液,眼神平静的看着潇少。

    雨依旧下的很大,浸湿了四人的衣衫。潇少抓着花决的领口迟迟放不下,舞月和玉龙站在一边如同看着一具尸体。

    “啊~”花决正要起身推开潇少却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大叫声紧接着整个身体腾空下一秒便紧紧的再次谁在了地上。痛苦的咳嗽了两声。

    “少爷...”两人被均是被潇少的动作吓到。

    “既然想打架那就看看活了那么就久谁厉害!”故意挑衅的看着潇少,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光芒仿佛穿透了潇少的内心。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潇少俯下身子在花决的耳边耳语,热气喷发在耳边,清香的气息也快速的传到了鼻尖。

    “我什么也不干,就是觉得不舒服,凭什么你可以拥有那么多的能力,而我什么也没有,找不到交易却还要被长老骂。”

    冷笑了一声潇少忽然站了起身将自己湿漉漉的衣衫理了一番声音中等道:“既然这么想那就应该多费点心思拉拢人,何必在这里苦苦的找我的突破口。”

    潇洒的转身离开,连伞都丢到了花决的身边,舞月和玉龙满眼不屑的看着花决。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地上稳如泰山的擦去了自己嘴角的血液,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身淤泥的确有些脏乱。

    房玄龄的目光随着潇少离开而变得有些模糊:“他刚才是说了公主?”

    侍卫恭敬的点头回答是。

    “你派人去查查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公主。”甩了甩大袖由着侍卫护送离开。

    一路上回到了四合院,刚进门便见一青衫男子站在廊檐下看着外面的梅花出神。

    “那不是夏夕吗?”舞月胡乱打了打身上的雨水。

    玉龙眯着眼睛道:“他来干什么?不会也是来挖苦我们的吧?”

    潇少一路直奔房间更没有多看一眼夏夕,路过夏夕的身边却忽然听到:“你被独怵打了吧?”

    “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今天一大早花决和曲月初找到我。他们两个不是很正常一直说着你被独怵打了,所以我就担心过来看看。”

    没有理会夏夕的话走进了房间,夏夕跟在身后进了房间,完全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

    “你跟过去干嘛!”舞月从前堂跑过来顾不得自己浑身湿漉漉的一把抓住了夏夕的手臂怒斥道。

    无辜的看了一眼潇少的房间:“我,我就是进去看看他会不会感冒。”

    “不用你看,快走快走,别忘了你和我们可是敌人关系。”

    “我。我只是好心。”夏夕从舞月的前面又折了回来。

    玉龙则是到了厨房提了两桶的热水送到了潇少的房间里。

    听着外面的争吵声潇少只是闭着眼睛褪去了衣衫。

    “把水放在那里吧。”淡声的吩咐。玉龙哦了一声退出来房间。

    潇少坐在浴桶里思绪却回到了方才,自顾自的想到:刚才跟过来的几人领头最大的衣着华贵,身边又带了随从的侍卫这么大的排场身份定是不简单。一般的官员不会对刚才几人的事情感兴趣,除非是做了让他们感兴趣的事情,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少爷,衣服帮你准备好了。”玉龙将干净的衣衫放在了桌子上。

    收回了思绪:“今天中午跟踪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顿了一下才想起来上去的事情。恍然大悟的捶打着手心:“啊,对了。少爷,那个人是房玄龄,今天早上我和舞月在酒楼里正在谈一桩交易,他就是从二楼下来的。不过,我好奇的是,他一个重要大臣不呆在李世民的身边处理政务出来干甚?历史上的房玄龄可是个大忠臣。很少背着李世民做不正常的事情,日理万机的。所以我就猜啊,除非,除非上头又对他下了什么命令,否则他怎么可能现身‘云来酒楼’。”

    经玉龙这么一说潇少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有没有觉得很有可能和李世民的遗孤有关?”

    “少爷,你想什么呢?怎么——”没心没肺的笑着反驳忽然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沉下了心:“可能有关。”

    “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寻找李世民的遗孤,然后将她体内惠安公主的魂魄培养生成并带回‘第四条街’,但是恰巧房玄龄丢下‘日理万机’的工作现身酒楼,那么讨论的事情极有可能是李世民派下来的。如今高句丽和大唐的关系虽然有些僵硬,但是还不至于马上开打,而历史上,李世民亲征高句丽是在贞观十九年,而现在只是贞观十四年,高句丽和大唐的关系还算是缓解,假使房玄龄是来讨论这个问题的,那么大可以在皇宫的御书房,结合长孙无忌,魏征等人一起讨论,但是如今只是房玄龄一人,所以极有可能李世民自家的私事。”

    玉龙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这下麻烦了,虽然只有房玄龄一人,但是他毕竟手中的势力不小,背后还有李世民,要是真让他们先找到了公主,我们岂不是要麻烦的好多?”

    呵笑了一声起身披上了里衣,玉龙将面前的衣衫递到屏风后,光滑的绸缎洁白如丝。

    “走一步看一步,我们不知道惠安公主的魂魄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找,只能先等等。”传好了衣衫从屏风后走出来。

    玉龙也无能为力的点点头边走边嘀咕:“要是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流落人间就好了。”

    “你说什么?”潇少只觉得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玉龙的手臂,吃痛的呲着牙:“我说要是知道当初为什么那位公主会流落人间就好了。”

    轻笑着松开了玉龙:“对啊,我们只要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流落人间不就好了?”

    轻松的看着玉龙:“你去皇宫一趟,去四处打听十六七年前有哪位娘娘曾生下公主或是哪位宫女偷偷送出了宫。”

    “是,我这就去。”谜题也算是有了一点头绪。两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门外的舞月还在拦着夏夕,嚷嚷大叫:“夏夕,你能不能有点品啊,都说了我们少爷在洗澡了,你不能进去。”

    “凭什么我不能进去,都是男人怕什么,让我进去。”每走一步就被舞月拦一步夏夕都快濒临崩溃了。潇少推开门的时候就见夏夕的半个身子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半。舞月还在顽强的挡在门前不远的地方。

    见已经沐浴完出来了,夏夕的神目间有些失落瞪了一样舞月:“看,你家少爷都出来了。我能过去了吧?”

    舞月偷笑的侧着身子安然得将夏夕放了过去,夏夕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潇少再次被溅了一身:“你找我干什么?”

    “防止你见那些交易的人啊,你要知道你每次一交易就会有一个人堕入‘深渊道’不跟着你的话我得救赎多少人?”

    “你跟着我就能防止我交易?”反问似的看向夏夕。眼里的玩味一览无余。

    不明白潇少话中的意思,正要开口回答。只感觉身边卷来一阵风,紧接着潇少已经消失不见了,连舞月的身影都消失了。

    夏夕皱着眉头暗自觉得不对。

    “夏夕,你和我的差距不仅仅只是能力上而已。最大的分别就是我是魔而你是个渡人的神。”

    眼见着已经追不上了,夏夕愤怒的将拳头毫不留情的掏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这里的花草树木已经全部枯萎了,耳边传来是低吟的梵唱声。凄凉悲怆,街边的房子联排的红灯笼无风自动。诡异的天空,恐怖的气息,还有地面上冰凉的石砖,两边站束起来的石柱雕刻的诡异的花纹和神兽,无边无尽的街道怎么走都好似走不到尽头。

    “有人吗?这,这是哪里?”惊悚的声音回响在整条街道里,男子粗布短衣略微有些邋遢,浑身上下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已经快要被穿破的布鞋艰难的行走着。

    “有人吗?”

    又是一声回响在街道里久久挥却不去。

    “这位客官,欢迎来到‘第四条街’。”男人扶着路边的石柱前行,忽然身侧传来一阵甜甜的声音吓得男人当即滚落在地上。

    舞月一身黑裙,礼貌的微笑看见男人滚落在地面上也依旧保持着请的姿势不动:“客官,请这边走。”

    “我,我认识你,你,你是早上的那个...”

    “请这边走!”舞月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男人的谈话。

    见舞月已经快要生气,男人不好意思的憨笑跟着舞月继续前进:“你,你真的能够帮我还清欠债而且,而且还能帮我找回老婆和孩子?”

    翻了个白眼不予作答,好不容易将人带到了交易的屋子里,男子一把抓住了舞月的手臂:“你,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派人来杀我的?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我说了,我会还你们钱的,我娘子孩子都给你了,你们还要逼我。”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舞月的脖子上。

    无语望天转头看向房间里的潇少。

    潇少一身的黑袍好笑的看着男子的做法淡声道:“这位客官,你要是想还清债务,要回你娘子孩子还请把刀子放下来。”“不,不行,你们一定是那些人派来杀我的,你退后,退后,否则我杀了她。”情绪激动的将刀子架在了舞月的脖子上。

    舞月受不了那股难闻的味道,手一转完全的将刀子夺到了自己的手中,那男人的手臂仿佛脱臼了一样吃痛的躺着汗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客官,你到底想不想还清债务要回你娘子和孩子?”将刀丢到了一边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

    潇少玩味的坐到了一侧软榻上盯着男子不说话。

    此刻在‘古镜’里,尹嫣儿悠闲的修建着四季常青,嘴里哼着愉快的小调,一边的太史淳雅反倒是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看向外面的长亭。

    “阁主,慕公子都在外面守了一天了,这雨也都下了一天了,您再不去看看的话我怕慕公子当你是故意的回头告诉夫人呢!”着急的夺过了尹嫣儿手中的剪刀。

    “那是他愿意站着我能怎么办,再说了,娘亲就算是训斥我也只是把我关起来,总不可能当众打我,而且,依照慕寒的性子他是不可能会告诉娘亲的。”

    “阁主啊,您怎么还是那么固执啊,慕公子多好的一个人啊,比那什么潇少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你看看,不辞而别不说现在居然连句话都没留下。”气愤的坐到了凳子上,尹嫣儿撇着嘴巴不答话。

    门外的长亭里,慕寒望着天空出神,尹听陌从不远处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收了伞。

    “你每天都来找嫣儿,但是嫣儿每次都不见你,你不觉得不公平吗?”笑着坐了下来,斟了杯热茶,呵了口热气。

    慕寒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无奈道:“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那么多,什么时候轮到我了?”

    “你应该知道嫣儿并不喜欢你也不像嫁给你为什么还不肯放手?这样下去即便是她嫁给了你,对你对她都没有好处。”

    “我知道,只是她对我来说很特别,就算是没有幸福我也想娶她。”慕寒的手因为握紧而有些泛着青色。

    “你这叫自私!”

    “你不懂,你没遇到过爱的人,你不明白这种感觉!”激动的反驳,一句话的确是把尹听陌堵到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这天底下便再也没有相爱的人了。”

    冷笑了一声扬起杯子喝了口热茶暖暖身子:“我找过了黑瞎子,他说我寿命无多了,我只是想要临死前完成和爱的人在一起的愿望,为什么你们都不能理解呢?”

    “你说什么?寿命无多?潇少并不会看命算相,当初说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故意惹你和娘亲生气,你居然真的信了?”

    “不是,是真的。”

    慕寒一口回绝了尹听陌,在尹听陌疑惑的目光中将前几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