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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娇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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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宫门口,贺心儿两姐妹要与管青葶分别,管青葶脸上带笑,只道:“待我伤好了,可是要去找两位姐姐出门玩去。”

    贺颖儿应了,当车帘子放下,车轱辘转动之时,常远便低声说道:“小姐,方才听闻太子昏厥,这事……”

    常远担心事情会波及贺家上下,贺颖儿摇了摇头,她揭开帘子,看着街坊巷子从眼前而过。

    “太子无碍。”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贺颖儿有心将事情闹大,事情自然要接着发展。

    贺心儿听了这话,眼眸微挑,看着贺颖儿笑了起来。

    “今日这事,我看着蹊跷,你看那阮天香方才初次见面就如此咄咄逼人,好似咱们活该死个千次万次。”

    “那是自然,他们阮家的人护短,阮文慧死,贺芝兰又失踪,而阮老太太也非寿终正寝,这些事他们可都算在咱们家头上,阮天香自视甚高,咱们出身低微,在她面前形同草芥,当然恨不得踩死。”

    贺心儿听着沉了脸色,马车也缓缓停下。

    两姐妹回来,范丽娘就带着三个儿子问了今日的情况,得知女儿差点受蛇毒之害,心中一凛,脸色就苍白了起来。

    “你们爹爹呢?”话刚一落,就见着贺天回来,他身上带着三分酒气,倒是官场之中应酬少不得,他素来知道分寸,他进屋,就朝贺颖儿道:“皇上已经派人大肆查找,方才查到锦绣宫的宫女,那宫女就自杀了。”

    贺心儿闻言,脸色大变。

    “锦绣宫?”

    贺颖儿眯起了眼,“如此,皇上如何处置。”

    佩兮姐姐待她极好,那宫女无须多言就是奸细,偏偏宫女自杀,这样事情虽死无对证,动的却是皇上的疑心。佩兮姐姐是绝不可能对她起了杀心,但就怕皇上将事情往皇嗣方向去想。

    “皇上派人去寻那宫女的家人,可是没想到那宫女无父无母,也没什么亲戚,这事就无从查起了。”

    “再次禁了贤妃娘娘的足。”

    贺天眼眸微微一转,如此卑劣的手段,阮贵妃以为咱们贺家是那软柿子不成?他心思微定,次日就去了翰林院。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想到了昨日之事,就召了贺天入养心殿。

    一君一臣,一人坐着面色淡若水,一人站着,头微低,但神色一览无余。

    “怪朕吗?”

    那低沉的嗓音犹如一声闷雷,虽轻,却透着雷霆的威严。

    查不出昨日放蛇杀人之人,皇上心中自然有些阴霾。

    “微臣不敢。”

    皇上看了他一眼,几年前,贺天这个人不过是山野村夫,他作为天子如何能知?然而,那人却说了那样的话,他是如何都要收拢的。

    他眉头微微一皱,“听闻你父母兄弟染疾,让他们到京中来,我命太医医治。”

    贺天眸子微闪,立刻跪了下去。

    “微臣感念皇上大恩大德,我早些时候也存了这样的想法,可是他们久居病床,这京城与邕州路途遥远,他们是折腾不起的。”

    皇上有心要许个恩惠给贺天,见贺天这么一说,转念又想到了别的了。

    “你出入京城,在京中没有根基,怕立足艰难。朕听闻你的大女儿年满十五……”

    贺天狠狠打了个激灵,听得皇上道:“可已定亲?”

    如何说?

    现在刘家与贺家两家虽还未定亲,可彼此都有了暗示,就等着过一段时间就定下来。

    可皇上听了如何想?皇上最忌讳朋党二字,或许刘夫人看上了心儿,但贺天知道,京中豪门贵胄众多,他们家虽是新秀,但身份毕竟卑微,若是被皇上知道贺家有心与国公府结亲,怕皇上就会往别的方向想去。

    这话可以由国公府说,却万万不能从他贺天嘴里说出来。

    否则,谁都以为贺天此人急功近利,刚入的京城,就想着要巴上刘国公家,开始站队。

    贺天额上冒出冷汗,他双手紧紧握在袖子下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回皇上,小女尚未定亲。”可是……

    “哦,这倒是好事,不如我为你女儿选一门亲事如何?”皇上的话让贺天更是白了脸,他不想因为自家的事让皇上迁怒刘家,看皇上如此,他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必定要惹皇上不喜,但心儿的婚事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他抿了抿唇,跪下来朝皇上道:“皇上厚德微臣既惊喜又惶恐,小女性格顽劣,在邕州颇有女罗刹的名声,微臣知道皇上心里要给微臣一个恩典,微臣不敢托大为女自己寻什么依托,微臣是皇上亲选入的翰林院,微臣的依托便只有皇上。微臣有个不请之情,于小女的婚事相比,微臣更担心家中亲人。如若不烦,还请皇上派太医看看我那昏迷了几年的妹妹。”

    皇上听着点了点头。

    贺天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去,额上的汗少了些,好在这次将贺愉带来京城,皇上才轻易放了过去。

    贺天新为天子近臣,却遭遇了昨日的毒杀,他料定了皇上今日会施恩,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让皇上将那死去的宫女交给他,这三年来,他不断接触颖儿的相术,得知颖儿正在研究最为逆天的相魂术,只还在初级阶段,尚不得法。

    如今,怕是难了。

    贺天回来之时,随着他一道而来的是一位态度极为恭敬的太医,此人名唤姚腾。

    贺天朝贺心儿两姐妹使了个眼色,就让贺心儿带着姚腾去给贺愉诊脉。

    范丽娘见太医离去,就问了起来。

    贺颖儿在一旁听着,心中微凉。

    好在爹爹心思玲珑,否则姐姐的亲事可要毁在这了。

    想着皇上都知道爹没有带爷奶叔叔他们进京,这朝堂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贺家,怕都猜度着贺家一家人的关系,是不是真如贺天所言,染疾而不能前来?

    贺天带着范丽娘与贺颖儿一道去了贺愉的房间。

    房内,姚腾眉头紧锁,他细细看了眼床上娇俏玲珑的女子,好半晌,道:“她调养地不错,只可惜昏迷多年,虽时常有奴婢按摩,怕醒来,行动要过很长时间方能恢复。”

    贺颖儿眉头微挑,这么说贺愉就要醒了?

    姚腾继续道:“我一会儿给开几服药,待再在她双腿施针,持续半个月怕就要醒了。”

    贺心儿有些不愿意看她这姑姑,三年多只灌入汤汤水水,贺愉已不是当初那肥胖模样,继承了贺家的好相貌,瘦下来的她倒是显得十分楚楚动人,只不过三年多过去了,贺愉显然是一位老姑娘了。

    贺天感谢过姚腾,送了人出门,范丽娘便道:“这也算是你爹爹对你奶的补偿。”

    贺心儿与贺颖儿同时低下头去。

    依着爹爹的性子,断断不会做出将爷奶叔叔软禁起来之事,实则再不处置,真难以平心头之恨,偏奶一心挂念贺愉,爹爹便应下好好照顾贺愉这个要求。

    贺颖儿不想将爹爹逼得过分,留下贺愉翻不出什么浪来。

    夜晚时分,风凉若水,贺颖儿裹了一件暖裘披风坐在了窗下的桌子旁,炭火将她周身考地暖暖的。

    虽是春日,可夜里却寒凉地让人心颤,贺颖儿双手紧握,凤眸紧闭,纤长的睫毛微微一动。

    她终究是长叹了一口气。

    记得钦天录里最后几页涉及到相魂术,精辟地只有那么几句话,上辈子贺颖儿疲于应战,整本钦天录就只剩下最后那几页还参不透,今生虽被乱世所扰,但好在坞堡内堪比桃源,她也得了空研究这相魂术。

    相魂术,乃是禁术。

    所谓相魂,即是能让魂魄未散去地府的人,死人也好,活人也罢,控制他们的心神。

    活人能招魂去魂,死人能控魂。

    这个禁术要以血为引,活人去魂,既是要人性命,能杀人于无形,而死人更是无法守住秘密,因为魂魄被控,全然身不由己。

    贺颖儿蹙了蹙眉头,她犹豫了一段时间,是否要学这样的禁术,可天下之大,会这样禁术的人不会没有,她可以不用来害人性命,可若有人对他们家用上这样的恶招,怕就糟了。

    心思在三个月前定了下来,可每每用血训练,偏偏总有些古怪。

    “谁!”贺颖儿听得窗子那有动静,立刻站了起来。

    可手臂骤然一疼,她骇了一跳,不觉出了一掌,却不想披风落下,她的腰带突然被拽离,她怒极,哪儿来的登徒子。

    正要与那动作迅速,见不到头面之人彻底展开一击,身子却被提了起来,她的脸牢牢地撞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男子微冷带着怒意的声音,让贺颖儿顿住。

    “做什么放血!”

    她愣住,半晌只看着他拿出一个药膏,冰冰凉的药膏随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带着些许温热摩挲在她的手腕上,然后那被偷的腰带立刻裹了上去,打了一个整齐好看的……死结。

    贺颖儿抬起头来,见着那刚毅的脸庞下透着点青的下巴,她看到了那嫣红的唇紧紧抿着。

    自从娘亲生下三白和四白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两年了,两年未见,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五官越发深邃迷人,那凤眸之中透露出的威严与刚气,让人浑身激软,贺颖儿不知道这两年他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只听着大白说他或许遭遇了麻烦,所以两年从未见面。

    她微微低下头去,听得上方男子略显不满的话语。

    “这便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挟恩求报!小人!

    贺颖儿知道她欠他良多,当初三白四白的出生,若不是他找了陶煜前来,那是凶险之极。

    可眼下,贺颖儿有些无话。

    听说,大元前些日子令泰金割了十五座城池,作为敬献给大元天子五十大寿的贺礼。

    他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右手在她的衣柜里头翻着。

    那赤红肚兜连带着亵衣亵裤被一股脑儿地左右翻着,贺颖儿脸颊爆红,瞪着凤惊銮,喝道:“我竟不着调你有这样的癖好。”

    登徒子!

    翻闺阁女子的衣柜,右手上那挂着的白色短亵裤是怎么回事?

    他冷冷看了贺颖儿一眼,终于拿出了一个十分精致的腰带,转身将她放在床上。

    贺颖儿有些害怕。

    她闪身往床里头躲去,见着他已经十分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边,那凤眸之中闪过一丝促狭,她却背对着看不到,只捂住被子,道:“你做什么?”

    “你想要我做什么?”他突然低下身来,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之间,贺颖儿狠狠打了个冷颤,反射性地转身踹出一脚。

    却不想,那脱了袜子的,白嫩的犹如玉与珍珠的脚丫被他略显粗糙的手紧紧拽住,然后奋力一扯,他的手便放在了膝盖之上。

    贺颖儿只觉得心都提了起来。

    才不过两年未见,为何凤惊銮如今的气势却催动若江海,她有一瞬间竟觉得气软心虚。

    “听闻你昨日险些被蛇咬伤,我看看。”说着他将那薄如蚕丝的裤子往上一提。

    贺颖儿马上道:“没事,我一点事没有,那毒蛇碰都没碰到我。”

    她想着立刻收回脚,却没想到凤惊銮的目光犹如烈火一般,烧着她腿。

    凤眸微眯,两年了,她虽然还未成熟,但少女的双腿却出落地若牛。乳。一般,。乳。白。粉嫩,修长俊俏。

    贺颖儿趁着他走神,翻身跳出,却不想腰被一压,她正要挣扎,腰上被什么东西一束,她低头看去,正是方才他寻找了一会儿的腰带。

    她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才这么几下,就累地抬不起手来。

    凤惊銮嗤笑。

    “没半点出息,你这衣衫还都在,就这样娇软无力,到咱们成亲,你如何能受得住?乘着现在还有个两三年时间,多多修习一下耐力和体力。”

    贺颖儿刷地红了脸,她气极,“凤惊銮,你休要胡说八道。未来的事难说。”

    凤惊銮唇角微勾,她拒绝他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样的话虽每每听起来都刺心,但他也习惯了。只她此刻身着月白的睡裙,临睡还包地这样严严实实,又配上她如此动人的五官,她怒红了眼,连带着粉面微霞,竟隐隐生了几许禁欲的勾魂来。

    两年,他还能给她两年的时间,十四岁嫁人在皇室贵胄之中实属平常,民间十六,他可等不起。

    “贺颖儿,未来的事是很难说,但是明天如数在我的手上。”

    什么意思?

    贺颖儿方要问,却听得丫鬟彩月的声音,她回头,只看到桌子上的一瓶药膏,一时间有些恍惚。

    ------题外话------

    一晃竟然有这么多天没有更新,我真的悲剧了。

    尽力,再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