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话 心魔篇：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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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电梯，孙雪才终于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今天这儿的画风不太对啊！”然后孙雪又把白浩然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笑盈盈的看着白浩然。
白浩然则一脸茫然的看着孙雪，问道：“你看着我干嘛？”
孙雪意味深长的说道：“没啥，就是好奇而已。”
白浩然忙摇头道：“孙总，你可别这么看我，我就是来过这里几次而已。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对了孙总，话说咱们这次竞标到底竞得是什么柜台？”
孙雪笑盈盈的说道：“是九霄集团的几大商场里面空出了几个余下的柜台，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极大的机会。若是能上他们的柜台，我们的服装品牌就能上一个档次的！”
白浩然摸了摸鼻子说道：“是这样啊！那许光明呢？”
一听许光明，孙雪脸色就有几分阴沉，说道：“他是为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我跟你说，他旗下的那个广元公司就是特么临时组建的，不过还是投入了不少的钱。”
白浩然耸了耸肩，说道：“那孙总愁什么啊。他再有钱还能比九霄有钱不成？据我了解，九霄看的是品质，你有钱木多大用的。”
孙雪和邹莉相视一笑。孙雪摇着头笑道：“你倒是看的开，不是所有的都跟你听到的是一样的。这几个柜台就是给有钱人砸的。真正的名品柜台，九霄是不会拿出来竞标的。”
白浩然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孙总，你带着你的设计了么？”
“带了，干嘛？”孙雪有些不解。
白浩然一脸慷慨激昂的说道：“找他们讲道理去！”说完，又在电梯按钮上摁了一个顶楼。
孙雪立即怪叫道：“你干嘛？你疯了么？顶楼是九霄老总才能去的地方。”
“我找老总谈谈啊！”白浩然泰然的笑道。
邹莉脸色煞白的说道：“白浩然，你算是惹祸了。九霄老总最讨厌有人打扰了，打扰过她的人都被驱逐出去了，而且永远不得入九霄大厦！”
白浩然笑着安抚道：“淡定。”
邹莉也赶紧开口道：“一会儿到了十七楼，我们就一起下。光有电梯上去没有人也没事儿的。”
可邹莉刚说完，她发现十七楼直接过去了……原来九霄公司的电梯，如果顶层电钮摁下去，就会直接去顶层。其他层都会被略过……随着电梯上到30层以上之后，那姐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等到电梯达到三十六层之后，白浩然不等俩人阻拦，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出电梯。孙雪和邹莉站在电梯里想了想，接着一咬牙，也跟着走了出去。
顶层只有一个秘书，这个秘书正是白如烟身边一直跟着的女孩儿，碧婷。碧婷看到白浩然，立即站起身。
孙雪暗道：“坏了，是碧婷，她平日里就是代行总裁职责！！”
“干嘛来了？”碧婷不温不火的看着白浩然。
白浩然四处看了看，说道：“我找董事会啊！”
“今天董事们都不在。”碧婷看了一眼白浩然身后的孙雪和邹莉，孙雪和邹莉两个人瞬间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碧婷沉声问道：“她们两个……”
“来竞标的，就是商场的柜台。”白浩然一副泰然的模样说道。
碧婷想了下，说道：“竞标不是在十七楼么？”
“可我们砸钱砸不过啊！”白浩然叹气道，他小声问道：“碧婷姐，能不能通融一下？”
看到白浩然伏在碧婷耳边说话，孙雪和邹莉的寒毛都炸起来了。“雾草！这小子是要死么？敢吃碧婷的豆腐？！！”但碧婷竟然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好像两个人经常这样似的。
孙雪在距离白浩然和碧婷挺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叫道：“白浩然？”
白浩然好奇的回头看向孙雪，接着他笑着说道：“过来啊，这就是我说的熟人。”
“熟人？！你熟人是碧婷？”孙雪瞪大了眼睛。
白浩然这点倒是没说谎，碧婷一直跟着白如烟，小时候还是儿时白浩然的侍女。只是碧婷从来都是这么冷冷的、不苟言笑，严肃是她的代名词。也是九霄集团里除了白如烟唯一一个敢收拾白浩然的人。
碧婷看了看孙雪和邹莉，接着问道：“梦设计公司？”
“是，您好，碧婷小姐，我们是梦设计公司的。”孙雪忙道。
碧婷点点头，接着拿起电话说了些什么。放下电话后，她又对白浩然说道：“二十三楼，包俊彦会等着你，但你们还是要去十七楼。不去的话，算是弃标。她们公司的信用度会降低，那样就不能参加以后的竞标项目了。”
白浩然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谢谢碧婷姐，哪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碧婷还是不温不火得说道：“嗯，有时间再说吧。别在公司胡闹。”
白浩然点点头，然后伸手抱了一下碧婷，而碧婷也是回抱一下他……当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碧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方忆安，现在很安全……你放心调查吧！”
这边白浩然和碧婷相互拥抱了一下，那边孙雪和邹莉看得嘴巴都变成了O型。
等回到电梯里，两个女人就来了八卦劲头。
“你和碧婷是啥关系啊？”
“她是我一个姐啊？！怎么了？”白浩然不解的问道。
“姐？亲姐姐？”
“比亲姐都亲呢！我俩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怎么了啊？”白浩然好奇的问道。
孙雪叹气道：“难怪你是庞语欣的远房亲戚……我也要回家查查，看看咱们两家有没有亲戚的可能性~”
白浩然吊着眼睛看着孙雪，孙雪厚着脸皮的耸耸肩：“别这么看我，要是能跟你搭上关系，哪怕是十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也成啊，以后我就能方便多了。”
白浩然无力的笑笑。
孙雪看着电梯，问道：“话说，你去二十三楼干什么？”
白浩然很自然的说道：“找包俊彦啊！”
“就是那个暴君？！！！”孙雪惊愕的问道。
“暴君？”白浩然愣了下，接着他笑着问道：“他叫暴君？哈哈哈！我去，他叫暴君？我还真的没想到。你们真会起名字~~”
“你不知道么？”孙雪好奇的问道，
白浩然耸了耸肩说道：“我也就是来的时候见到过他，还真的不觉得他叫暴君。”
谈笑间，白浩然带着孙雪和邹莉一起走向包俊彦的办公室，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包俊彦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见到白浩然，包俊彦立即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我当是谁呢，是你小子啊！”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大胖子。大胖子看起来跟畜生无害，满脸堆笑，怎么看都是个笑佛，怎么也想不到他是暴君。当然这是孙雪不知道而已。暴君之名不是简单的从他名字的开头谐音找的，而是真的。另外暴君只是对自己人和蔼而已……另外暴君并非是普通人，而是一名修士，只是当年他手里沾了太多人命，所以不得不逃到了白家镇。这些年他又被调到了九霄集团坐镇。
一看包俊彦好像也认识白浩然，孙雪也松了口气。
进了办公室之后，白浩然将竞标资料给了包俊彦。
包俊彦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接着说道：“嗯，你们的设计要是进专柜没有问题，但你们能不能持续供货是关键。”
“这一点我们能保证，我现在手里的工厂一般保持两条全运行的状态，两外几条是轮值休息的。如果全开的话，全力以赴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我们公司的设计更新速度也是全市最好的，甚至在全国我们也是名列前茅的。”孙雪忙开始推销自己。
包俊彦笑道：“既然这样，那就没问题了，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内部的优质名品专柜。还有一件事，你有没有兴趣来参加国际大赛呢？我有一个推荐名额，一直考虑着用谁。看到你的设计，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
“国际大赛？！”孙雪的声音差点儿走了音。
包俊彦笑道：“嗯，当然了。你的女装设计别具一格，只是男装……我觉得你应该突破一下，若是有所突破的话，我相信你能在国际市场上也能有自己的一个位置。”
“好！我会努力的！谢谢包总的指导！！”孙雪忙鞠躬道。
包俊彦笑道：“别这样，我就见不到小姑娘对我好。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此话是一点儿不假啊！要是谈定的话，我们最近就可以开始草拟合同，开始协商未来的运作问题。如果你能成功，对九霄来说也是一块巨大的利益。到时候不要忘了我们哦！”
“当然不会！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孙雪忙拍胸脯说道。
包俊彦笑着找出了国际大赛的相关资料给孙雪。孙雪忙双手接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时，白浩然趁机传音道：“包叔，你不是因为我刷脸吧？”
包俊彦笑呵呵的喝着茶，传音道：“你包叔可不是一个能让你刷脸的人，但也有你刷脸的缘故。怎么，这姑娘是你女朋友？稍微大了点儿吧？”
“是我朋友的朋友，呃，就是方忆安的朋友，你应该知道才对。”白浩然不好意思的回道。
包俊彦笑着传音道：“哦，亲家的人？那倒是要帮个忙的。她的设计不错，就是资历、财力不足而已，这都是小问题。只要拉她一把，就完全没有问题。而且她要是成功了，对你的钱袋子也是个不小的好处呢，好好跟她打好关系。赚钱也是要靠人际关系的，不能总指望我们这些老东西吧。而且你包叔我已经距离那个层次不远了，一旦飞入仙界，就很难能回来了。那时候我可不能再给你小子的钱袋子坐镇了。”
白浩然认真道：“好，我会努力的。好让您老也退休休息一下，能认真的追寻大道之途。”
包俊彦满意的点点头：“呵呵，你小子要是真有那份儿孝心，就给包叔介绍几个牛点儿的天神，让我也能开开眼，以后好混一点儿。”
白浩然眉毛挑了下，说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的有。等到有机会，我介绍三太子给你认识啊？？”
“哪吒？！！”包俊彦吃惊的问道。
白浩然笑道：“你只要能让他玩好了，还怕不认识一些大人物么？”
“够意思！放心吧，这事儿，你包叔给你解决了~~”包俊彦立即回道。
等楼上谈妥了项目的时候，楼下许光明等人也相继的赶来，只是到前台，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对不起，许总。今天公司有高层来检查，您只能带一个人上去，每个竞标的公司都只许两个人上去，要么您带一个上去，要么在这里等候。”九霄集团的保安向来都是出名的厉害，也有人叫他们超人团。为啥呢？因为都是修士啊。九霄集团自己花钱养了一群修士，当然对于这些修士来说重要的不是钱，而是九霄提供的天材地宝，这是外面的任何公司所无法提供的。所以九霄清一色的修士保安，这也是商界的一个奇景。这也是白如烟豪放手笔其中的一部分……
许光明是明白人，他是绝对不敢在这里跟保安找事儿的，在这儿找茬就是找死。再憋屈也只能听从九霄的安排。要知道这里就算是他认识的大人物也要遵守规矩。九霄的背后绝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许光明只得带着秘书，两人进了电梯。等到了十七楼办公室外后，却发现很多公司都已经在等着了。
扫视了一圈，许光明微微的皱了皱眉。因为这些公司应该是都让他打压了的，但为什么这些公司一个个的脸上喜笑颜开的。许光明示意了身边的秘书去打听一下，他的秘书很快的就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撼的消息：招标方放出了十几家的合格竞标公司，也就是说在这个环节上，即便在他打压下，九霄还是毫不给面子的这些公司全部通过了……
就在许光明吃惊的时候，身后的电梯打开，孙雪和邹莉两人面满春风的一起走了出来，而白浩然并没有跟着她们下来，而是留在了包俊彦那里继续聊天了。
许光明神情古怪的看着孙雪和邹莉，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她们两个人身后的电梯，显示向下的箭头……这说明这两个人是从楼上走下来的！
许光明眉毛微微的挑了挑，接着他笑着说道：“孙总，看你满面春风的，这次竞标是志在必得了？”
孙雪笑道：“我能做的努力都做了。愁眉苦脸的是一天，开开心心的也是一天。既然这样，那我干嘛还要愁眉苦脸的呢？”
许光明笑道：“孙总好胸怀！”
孙雪挺了挺丰胸，说道：“嗯，至少比你的有胸就是了~~”孙雪说完，便转身向投标办公室走去。
许光明眯起眼睛，低声道：“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多大的道行？”
直到进了电梯，孙雪才终于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今天这儿的画风不太对啊！”然后孙雪又把白浩然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笑盈盈的看着白浩然。
白浩然则一脸茫然的看着孙雪，问道：“你看着我干嘛？”
孙雪意味深长的说道：“没啥，就是好奇而已。”
白浩然忙摇头道：“孙总，你可别这么看我，我就是来过这里几次而已。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对了孙总，话说咱们这次竞标到底竞得是什么柜台？”
孙雪笑盈盈的说道：“是九霄集团的几大商场里面空出了几个余下的柜台，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极大的机会。若是能上他们的柜台，我们的服装品牌就能上一个档次的！”
白浩然摸了摸鼻子说道：“是这样啊！那许光明呢？”
一听许光明，孙雪脸色就有几分阴沉，说道：“他是为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我跟你说，他旗下的那个广元公司就是特么临时组建的，不过还是投入了不少的钱。”
白浩然耸了耸肩，说道：“那孙总愁什么啊。他再有钱还能比九霄有钱不成？据我了解，九霄看的是品质，你有钱木多大用的。”
孙雪和邹莉相视一笑。孙雪摇着头笑道：“你倒是看的开，不是所有的都跟你听到的是一样的。这几个柜台就是给有钱人砸的。真正的名品柜台，九霄是不会拿出来竞标的。”
白浩然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孙总，你带着你的设计了么？”
“带了，干嘛？”孙雪有些不解。
白浩然一脸慷慨激昂的说道：“找他们讲道理去！”说完，又在电梯按钮上摁了一个顶楼。
孙雪立即怪叫道：“你干嘛？你疯了么？顶楼是九霄老总才能去的地方。”
“我找老总谈谈啊！”白浩然泰然的笑道。
邹莉脸色煞白的说道：“白浩然，你算是惹祸了。九霄老总最讨厌有人打扰了，打扰过她的人都被驱逐出去了，而且永远不得入九霄大厦！”
白浩然笑着安抚道：“淡定。”
邹莉也赶紧开口道：“一会儿到了十七楼，我们就一起下。光有电梯上去没有人也没事儿的。”
可邹莉刚说完，她发现十七楼直接过去了……原来九霄公司的电梯，如果顶层电钮摁下去，就会直接去顶层。其他层都会被略过……随着电梯上到30层以上之后，那姐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等到电梯达到三十六层之后，白浩然不等俩人阻拦，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出电梯。孙雪和邹莉站在电梯里想了想，接着一咬牙，也跟着走了出去。
顶层只有一个秘书，这个秘书正是白如烟身边一直跟着的女孩儿，碧婷。碧婷看到白浩然，立即站起身。
孙雪暗道：“坏了，是碧婷，她平日里就是代行总裁职责！！”
“干嘛来了？”碧婷不温不火的看着白浩然。
白浩然四处看了看，说道：“我找董事会啊！”
“今天董事们都不在。”碧婷看了一眼白浩然身后的孙雪和邹莉，孙雪和邹莉两个人瞬间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碧婷沉声问道：“她们两个……”
“来竞标的，就是商场的柜台。”白浩然一副泰然的模样说道。
碧婷想了下，说道：“竞标不是在十七楼么？”
“可我们砸钱砸不过啊！”白浩然叹气道，他小声问道：“碧婷姐，能不能通融一下？”
看到白浩然伏在碧婷耳边说话，孙雪和邹莉的寒毛都炸起来了。“雾草！这小子是要死么？敢吃碧婷的豆腐？！！”但碧婷竟然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好像两个人经常这样似的。
孙雪在距离白浩然和碧婷挺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叫道：“白浩然？”
白浩然好奇的回头看向孙雪，接着他笑着说道：“过来啊，这就是我说的熟人。”
“熟人？！你熟人是碧婷？”孙雪瞪大了眼睛。
白浩然这点倒是没说谎，碧婷一直跟着白如烟，小时候还是儿时白浩然的侍女。只是碧婷从来都是这么冷冷的、不苟言笑，严肃是她的代名词。也是九霄集团里除了白如烟唯一一个敢收拾白浩然的人。
碧婷看了看孙雪和邹莉，接着问道：“梦设计公司？”
“是，您好，碧婷小姐，我们是梦设计公司的。”孙雪忙道。
碧婷点点头，接着拿起电话说了些什么。放下电话后，她又对白浩然说道：“二十三楼，包俊彦会等着你，但你们还是要去十七楼。不去的话，算是弃标。她们公司的信用度会降低，那样就不能参加以后的竞标项目了。”
白浩然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谢谢碧婷姐，哪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碧婷还是不温不火得说道：“嗯，有时间再说吧。别在公司胡闹。”
白浩然点点头，然后伸手抱了一下碧婷，而碧婷也是回抱一下他……当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碧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方忆安，现在很安全……你放心调查吧！”
这边白浩然和碧婷相互拥抱了一下，那边孙雪和邹莉看得嘴巴都变成了O型。
等回到电梯里，两个女人就来了八卦劲头。
“你和碧婷是啥关系啊？”
“她是我一个姐啊？！怎么了？”白浩然不解的问道。
“姐？亲姐姐？”
“比亲姐都亲呢！我俩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怎么了啊？”白浩然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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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然吊着眼睛看着孙雪，孙雪厚着脸皮的耸耸肩：“别这么看我，要是能跟你搭上关系，哪怕是十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也成啊，以后我就能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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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然很自然的说道：“找包俊彦啊！”
“就是那个暴君？！！！”孙雪惊愕的问道。
“暴君？”白浩然愣了下，接着他笑着问道：“他叫暴君？哈哈哈！我去，他叫暴君？我还真的没想到。你们真会起名字~~”
“你不知道么？”孙雪好奇的问道，
白浩然耸了耸肩说道：“我也就是来的时候见到过他，还真的不觉得他叫暴君。”
谈笑间，白浩然带着孙雪和邹莉一起走向包俊彦的办公室，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包俊彦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见到白浩然，包俊彦立即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我当是谁呢，是你小子啊！”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大胖子。大胖子看起来跟畜生无害，满脸堆笑，怎么看都是个笑佛，怎么也想不到他是暴君。当然这是孙雪不知道而已。暴君之名不是简单的从他名字的开头谐音找的，而是真的。另外暴君只是对自己人和蔼而已……另外暴君并非是普通人，而是一名修士，只是当年他手里沾了太多人命，所以不得不逃到了白家镇。这些年他又被调到了九霄集团坐镇。
一看包俊彦好像也认识白浩然，孙雪也松了口气。
进了办公室之后，白浩然将竞标资料给了包俊彦。
包俊彦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接着说道：“嗯，你们的设计要是进专柜没有问题，但你们能不能持续供货是关键。”
“这一点我们能保证，我现在手里的工厂一般保持两条全运行的状态，两外几条是轮值休息的。如果全开的话，全力以赴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我们公司的设计更新速度也是全市最好的，甚至在全国我们也是名列前茅的。”孙雪忙开始推销自己。
包俊彦笑道：“既然这样，那就没问题了，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内部的优质名品专柜。还有一件事，你有没有兴趣来参加国际大赛呢？我有一个推荐名额，一直考虑着用谁。看到你的设计，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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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俊彦笑道：“嗯，当然了。你的女装设计别具一格，只是男装……我觉得你应该突破一下，若是有所突破的话，我相信你能在国际市场上也能有自己的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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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俊彦笑道：“别这样，我就见不到小姑娘对我好。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此话是一点儿不假啊！要是谈定的话，我们最近就可以开始草拟合同，开始协商未来的运作问题。如果你能成功，对九霄来说也是一块巨大的利益。到时候不要忘了我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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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俊彦笑着传音道：“哦，亲家的人？那倒是要帮个忙的。她的设计不错，就是资历、财力不足而已，这都是小问题。只要拉她一把，就完全没有问题。而且她要是成功了，对你的钱袋子也是个不小的好处呢，好好跟她打好关系。赚钱也是要靠人际关系的，不能总指望我们这些老东西吧。而且你包叔我已经距离那个层次不远了，一旦飞入仙界，就很难能回来了。那时候我可不能再给你小子的钱袋子坐镇了。”
白浩然认真道：“好，我会努力的。好让您老也退休休息一下，能认真的追寻大道之途。”
包俊彦满意的点点头：“呵呵，你小子要是真有那份儿孝心，就给包叔介绍几个牛点儿的天神，让我也能开开眼，以后好混一点儿。”
白浩然眉毛挑了下，说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的有。等到有机会，我介绍三太子给你认识啊？？”
“哪吒？！！”包俊彦吃惊的问道。
白浩然笑道：“你只要能让他玩好了，还怕不认识一些大人物么？”
“够意思！放心吧，这事儿，你包叔给你解决了~~”包俊彦立即回道。
等楼上谈妥了项目的时候，楼下许光明等人也相继的赶来，只是到前台，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对不起，许总。今天公司有高层来检查，您只能带一个人上去，每个竞标的公司都只许两个人上去，要么您带一个上去，要么在这里等候。”九霄集团的保安向来都是出名的厉害，也有人叫他们超人团。为啥呢？因为都是修士啊。九霄集团自己花钱养了一群修士，当然对于这些修士来说重要的不是钱，而是九霄提供的天材地宝，这是外面的任何公司所无法提供的。所以九霄清一色的修士保安，这也是商界的一个奇景。这也是白如烟豪放手笔其中的一部分……
许光明是明白人，他是绝对不敢在这里跟保安找事儿的，在这儿找茬就是找死。再憋屈也只能听从九霄的安排。要知道这里就算是他认识的大人物也要遵守规矩。九霄的背后绝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许光明只得带着秘书，两人进了电梯。等到了十七楼办公室外后，却发现很多公司都已经在等着了。
扫视了一圈，许光明微微的皱了皱眉。因为这些公司应该是都让他打压了的，但为什么这些公司一个个的脸上喜笑颜开的。许光明示意了身边的秘书去打听一下，他的秘书很快的就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撼的消息：招标方放出了十几家的合格竞标公司，也就是说在这个环节上，即便在他打压下，九霄还是毫不给面子的这些公司全部通过了……
就在许光明吃惊的时候，身后的电梯打开，孙雪和邹莉两人面满春风的一起走了出来，而白浩然并没有跟着她们下来，而是留在了包俊彦那里继续聊天了。
许光明神情古怪的看着孙雪和邹莉，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她们两个人身后的电梯，显示向下的箭头……这说明这两个人是从楼上走下来的！
许光明眉毛微微的挑了挑，接着他笑着说道：“孙总，看你满面春风的，这次竞标是志在必得了？”
孙雪笑道：“我能做的努力都做了。愁眉苦脸的是一天，开开心心的也是一天。既然这样，那我干嘛还要愁眉苦脸的呢？”
许光明笑道：“孙总好胸怀！”
孙雪挺了挺丰胸，说道：“嗯，至少比你的有胸就是了~~”孙雪说完，便转身向投标办公室走去。
许光明眯起眼睛，低声道：“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多大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