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8大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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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那时我就站在他左后边,真看不出来人还是个神枪手,尸体我看了,一枪完事,我靠,你没看到特警队那边,那脸色,嘿,傻了吧!让他们平时嚣张啊,这就叫高手在民间。”

    “得了吧,听说人家以前在体校射击队学了两三年呢,你真当拉个人出来就会开枪啊。”

    “靠,怎么天时地利都让这小子占齐了,人长得还那么那么……看到咱这些美女内勤的眼睛没,都他妈跟点了穴似的粘住了,哎,那人叫什么来着?”

    “姓乔吧,听说是这个姓,名字没打听到。”

    两个警察一问一答从许愿身边走过去。

    原来她的命是他救下的?是他开的枪?还好之前玩游戏时让他先提前练了下枪法啊。

    她的伤只是皮肉伤,包扎止血后已经没有大碍,昏倒之后的事情她完全没有记忆,她呆呆的看着外面夜空,是他,竟然……是他,在她昏迷前看到的那个幻觉是乔正枫,是乔正枫救了她一命。

    茫茫人海中,原来他才是她的救兵,只有他才有能力把她从生死一线的困境中解救出去,睁开眼的一瞬间,也只有他这么真真实实的站在眼前,他救了她,为什么每次在她受伤的时候,能给她帮助的永远都是他?虽然只有两次,可是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当知道一切后,她已经无法忽视自己心中的巨大冲击和惊喜,她一刻也等不及的想要见到他,还有那个温暖的怀抱!

    心顿时抽痛到不行,暂时忘了其他事情,她只知道他是她的救星,是她此刻的全部,掏出手机,调出他的号码,僵硬着手指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了!]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您的短信已成功发送至未来老公时,她忍不住莞尔一笑,随即将那四个字删去,换成了一个枫字,端详了一会,又笑着摇摇头,直接换成了老公!

    脸红了耶!

    “你没事吧?”那询问声中有着一丝不被察觉的颤抖。

    没想到他来得如此之快,当许愿转过身来的时候,乔正枫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仍然还是那种熟悉低沉的淡淡语调,但那紧握着的双手足以漏露出他激动的心情,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环住了他的腰。

    乔正枫被她撞得一愣,似乎有些惊讶,却低下头笑得很温柔,随后情不自禁的就张开手,放到她头发上,一下一下缓慢地抚着:“怎么了?我在这里。”

    他的怀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更多的是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感动,或者是太多太多的情绪加起来让她找到了一个出口此刻全都倾泻而出,她控制不住自己,把头埋在他胸前,像个孩子一样抽泣起来。

    怀里的女人突然整个人缩在自己的胸前瑟瑟发抖,乔正枫知道,她大概真是被吓坏了,刚死里逃生不害怕才怪,另外,如果她知道自己依赖着的身子刚刚竟然杀了一个人,要了一个人的命,她半夜会不会做恶梦?算了,这个功还是不邀了,在她面前做个无名英雄就好。

    有经过走廊的警察冲着他们戏谑地笑,乔正枫不客气的回瞪了一眼,终于轻呼出一口气,一开口,还是:“既然有那个胆量充英雄,现在又怕什么,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就装大尾巴狼。”

    一想到不久前那场恶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开枪的时候手微微一颤,她会怎么样?他现在都不敢去想。

    许愿已经管不了他的嘴贱了,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索性继续埋头当驼鸟。

    “你说要怎么安抚我?”

    恩?貌似她才是需要安抚的人吧?她一愣,一时间有些茫然,又有些心虚,结结巴巴的说:“那,你……想要什么?”

    乔正枫笑了,半垂下头紧贴在她耳边面无表情的低语:“明天想不想感受一下云端漫步?”

    “云……云什么……”许愿一头雾水,难道他要带她去游乐园?这思维跳得也太快了吧。

    乔正枫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朝楼下的车子走去,司机也是一路跟着来的。

    直到身子一轻,许愿才惊觉过来,发现乔正枫就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她横抱下了楼,她十分自觉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这样被他抱着,在这个夜凉如水的夜晚全身都有一种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仿佛所有的悲伤与伤害都远离了自己,派出所院子里很安静,在寒如冰的冬夜里,他是她的全部。

    凌晨人际稀疏的大街上,司机将车开得飞快,显然是急着送他们回去,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急速的跳动,仿佛是比被挟制时更甚,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也会如此急燥,还是说,她也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转头,不期然就遇上了他同样滚烫的眼神,许愿急忙把脸转向正前方,她最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微笑时那么明亮,严肃时那么幽深,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让人禁不住沦陷。

    寒风穿过半开的车窗,吹拂着不为人知的心事,身边还有一个帅得没天理的男人,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这一刻,是多么的和谐!

    车飞驰而过,激起一摊水花,尽数洒在了旁边一辆不守交通规则骑上了快车道的电动车上,耳边传来骑车人无可奈何的叫骂声,随风飘远,许愿偏头看向乔正枫,正巧他也转过头来看她,瞬间两人俱都忍不住相视大笑。

    这个男人,有时候一本正经得可怕,有时候又腹黑*得可爱,现在想想,其实哪一面,都是那么的迷人。

    午夜时分,宽敞的大道,无人的长街,一辆悍马越野车疾驰而过。

    车停在酒店楼下,乔正枫一把牵起她的手,就往里拉。

    “什么事这么急?”许愿被他严肃认真的模样吓住,他走得很急,她几乎追不上,可是手掌被他紧紧地攥在掌心的感觉是安稳的,电梯都不等了,她跟着他安静的楼道上奔跑起来,声控灯一层层亮起。

    走到房间门口时他突然转身用一只手揽住了许愿,呼出的气息热热地打在她耳畔,专注的眼神好像能生吞了她,他急促的问:“只开了一间房,可以吗?”

    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也在急速的跳动,为什么会觉得眼神都没地方放?为什么感觉自己想做一只小猫,就这么缩在男主人的怀里?这实在不像她了,就算是惊吓过度,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她却在他火热的注视下什么力气也没有了,她此刻什么也不想拒绝他,不管他想怎样,她都愿意。

    她张口结舌,“可…...可……”

    后面的话都不必再说了,只需这一个字就已经让乔正枫彻底失控。

    许愿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转了一圈,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的手下意识抵在了他的胸膛处,走廊里声控灯灭了又亮,映着的是面前一张放大了数倍的俊脸。

    她的心跳在加速,仿佛是一张嘴就能够从嘴里跳出来,他的脸距离她的唇那么近,近得只要她微微一抬鼻尖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唇,半明半暗之间,四目相对,他的呼吸浅而急促,微痒的喷在她的面颊上,那一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就这样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乔正枫的脑子里轰然一响,仿佛干柴遭遇烈火,一整晚的担扰伴随着压抑已久的激 情瞬间炸裂,血统统往脸上涌去,都不及打开那扇碍事的门,他已经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霸道与掠夺,狠狠的摄住了她的唇,只在她的唇上辗转片刻,便粗暴的长驱直入。

    有一种沉睡已久的渴望突然之间仿佛被人唤醒了一般,这样的激 情一旦涌动就再也无法去平息,没有任何思索的余地,许愿不由惦起脚尖,再也无所顾忌,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完完全全的交给他来引导。

    她的唇如同花蕊,诱人又可口,淡淡的,很清香,叫人沉溺,他只想贪婪地吻着,更深更深的吞噬着,她的睫毛长长的,像是蝴蝶的双翼,随着她的身体轻轻扇动,他再也没有办法停下,这样一个吻,从最初带有霸占意味,到渐渐的*悱恻,让许愿身体慢慢升起一股电流,她已经再度在他怀里手脚发软。

    稍事休息,她侧过头,看着乔正枫温暖的笑容,和灯光下英俊如画的笑脸,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她确定自己至少活到现在都没有那么快乐过。

    可是如果她知道以后的快乐时光是那么的少,跟北京冬天的阳光一样那么少,她是不是会更珍惜,是不是会懂得去把握此刻呢?

    门一关,他再度立即紧紧地抱住她,热情地吻着,她也疯狂的回吻,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一走这么多天,电话也没一个,我以为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这才记起要开始清算总账,许愿是带着哭腔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般骄气,直到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她的口腔,她才敢相信这不是做梦,这臭小子,让她在寒风中穿越了几千公里来到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才能见到他,而且还差点真的死了,不过,只要能见到,能抱到他,能亲到他,就算是冷死她也愿了,她狠狠捶了乔正枫的胸口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回吻着他。

    “有时候开会不方便开机的,有规定。”他的唇一路向下滑,急不可捺的撩起她的毛衣和保暖衣,露出包在小衣内的……唇舌立即……,一股热流荡过,她险些把持不住。

    “有多想我?”他哑声问。

    “像冬天的雪花那么多,可是……”她伸手捉住他已解开小衣的手,“等等,我先上个厕所。”还在公安局时她就感觉下面一阵热流涌出,许愿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直忍到现在。

    果然是来亲戚了,她的姨妈总是不准,有时一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又提前半个月,估计是跟心情和环境有关,像她这样的想要怀孕很不容易,她都害怕将来会怀不上孩子。

    因为姨妈不准,所以她包里总是备着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

    从卫生间出来,她苦着脸说:“正枫,可能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拉过她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拨得她差点把持不住。

    直到手一路探到她的大腿内侧,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时,手僵在那里,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她家亲戚,说:“这家伙要在这儿呆几天?”

    “七天。”她笑。

    “人家不都是呆三天就走吗?你家这位怎么呆这久?”乔正枫瞪大眼睛,要是留有胡子估计还得吹起来。

    “有什么办法,从初潮开始就是七天嘛。”许愿摊手。

    “那今天是第几天?是不是第六天了。”他眼睛又变得精亮起来。

    许愿怯怯的伸出一根手指,乔正枫嘭一声摊倒在*上,吐了口气,“这种天冲冷水澡是会要命的。”

    最后他气得把自己的外裤一扒,就这样瘫倒在*上,某个地方立时弹起了一顶小帐蓬,她在他怀里轻笑,想伸手又觉得他强忍的表情实在可爱,顺势拿指尖一路轻触摩挲,手心越来越炽烈灼人,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她心神微颤,可是,就是这么巧,有什么办法。

    乔正枫洗完澡出来,她已经躺下了,他走过来,帮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说:“我今晚睡外面。”

    “别。”她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陪着……”

    “这会要我命的好不好?”他深深叹了口气,还是掀开被子躺进来,许愿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她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是很难戒掉的。

    他不说话,只是抱她抱得很紧,用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把她包围,那种感觉特别安稳,阵阵幽香从她的身上飘出,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少女独有的芳香,美人在怀,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一种致命的诱 惑,只可惜,人家还带着姨妈管家。

    她轻轻摸摸他的脸,“怎么好像瘦了点,开会有这么辛苦吗?”

    “没有,会议完了,我请假了四天才把你叫来,这两天在北京玩玩,然后我们去哈尔宾再玩两天。”他答。

    “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有你怎么会累?”

    她闭着眼睛把身体贴过去,让身体奥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贴着,贴着,他的手探到她的胸前,接着唇贴过来,再接着……人压上来。

    十几分钟后,他们坐起来,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他又下*。

    “你去哪?”她问。

    “洗澡。”

    她抽出纸巾擦擦胸前的濡湿,陌生城市冬的夜,怎竟也格外的燥热啊,记不清第几次冲澡回来,看着他满脸愤懑,许愿觉得自己这样的确很不道德,是该表示些什么了,她又不是真的不懂,除了真枪实弹的操作外,其实还可以用上回在车里的办法让他消消火的。

    她起身,先绕至他的背后,描绘着他脊背刚毅的线条,乔正枫当即就明白了她是来为他服务的,当即就深深吸气,闭上眼睛。

    指腹向下滑行,触及到他的腰间,轻得像花瓣被风吹落,飘过湖面,荡起一池一池的涟漪……

    他突然说:“愿愿,民间有一种乐器,叫做萧,萧是怎么吹的呢?别说你不懂。”

    既然话说到这一步,她再故作清高有点矫情了,本来恋人之间关起门来做什么,都是个人的*,没必要用道德观来约束自己。

    迸发的那一刹那,乔正枫是怎样的感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

    不过,人家终究是大家闺秀,许愿刷了两遍牙,很快恢复原有的矜持,男人真的很好满足,一切都结束后,乔正枫果然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打开手提查阅起了资料,默然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许愿都睡了一觉了,醒来时,他还坐在电脑前写东西,面露疲倦之色。

    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了,真有点心疼,从背后抱住他,小声劝他:“大半夜的别看了,对眼睛不好,休息一下吧。”

    “嗯,马上。”过了一会儿,他打完最后一行,点了存盘。

    许愿就瞅到了几个字,好像写的是什么土地招标之类的,她抱住他的脖颈,“撒娇,做记者的知识面真的好广,我崇拜死你了!”

    乔正枫啪一下合上电脑,冷笑,“拍马屁没用,这一周欠我的,以后都要补回来,你看是一天补完还是分三天?分三天还得要算上乘以二的利息。”

    许愿向后一倒,这是要歼死她的节奏?

    他替她熄了灯,被中依稀有他的气息,她嗅着,很快就睡沉了。

    他什么时候起*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醒来,*头柜上放了一张便笺,【不论什么时候起*,我都在等你,枫。】

    她笑了,冲了个热水澡,认认真真地把头发吹干,看了眼指上那一圈亮闪闪的东西,笑得眉眼都舒展了开来,把自己穿得暖暖的,这种时候可不能受凉了,她还要帮她的枫枫生小枫枫的呢,才打开门,果然,他坐在前面的套房沙发上仍旧在用电脑办公,面前一杯绿茶,一张北京日报,许是眼睛看得累了,他迎着璀璨的阳光仰起头,墨色的柔顺发丝飞动,深邃的明眸,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边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言情小说故事里完美的容颜毫无遗漏地展现在她眼前,很多年后,当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了,唯有镌刻在记忆中的还是这一张帅得让她看了又看的脸。

    仿佛小女生第一次出门约会,她心跳有些异常,竟不忍心打断这养眼的一幕,谁料他先开口,“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温和沉稳的声音低唤,如同梦境中的幻觉,她移回视线,捋了下头发,在他面前坐下,“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睡得太沉了。”

    他眼睛下方稍微有点发黑,脸色看上去还不算太坏,“能睡是福,我还能省下早餐钱呢。”他伸手刮刮她的鼻尖,站起身,“走吧,带你去南锣鼓巷吃早餐。”

    她没有表现得欣喜万分的样,但一直弯着的眉眼还是泄露了她愉悦的小心思,一边很自如地挽上他的手臂。

    “要这样!”他拿开她的手臂,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她娇小的身体紧靠着他,毛线帽外一截乌溜溜的长发垂到肩,很顺很亮,鹅黄色羽绒服将她的肤色衬得很白,是那种骨瓷光滑的莹白,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得让人眼前一亮。

    俩人的视线交织着,羡煞旁人,别人眼中,他们更像是一对出游的新婚夫妻。

    她抱着他的腰,闷声问:“比我好的女孩那么多,你怎么就喜欢我呢?”

    他怔了怔,反手把她搂在怀里,忍不住笑:“傻瓜,喜欢一个人要有什么理由?全中国叫许愿的人再多,你也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她不想轻易被感动的,但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她不感动?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存在着他这样的男人,情浓如墨,味淡如茶,香而不浮,甜而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