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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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为何停了。”马车内传来一声冷厉,越玖歌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却未看见白茯苓那厮,倒是借着微微的余光,看见了一双腿不停的抖。

    “公子,进去吧!”车夫那眼神带着渴求,不要让我为难,白茯苓还对刚才那心有余悸,还没从里面缓和出来,一双手就捞起了帘子,白茯苓对上越玖歌的冷淡的脸,什么也不敢说。

    “出来做什么?这样很危险的?”越玖歌看着面色略微苍白的白茯苓,口气非但没有轻一些,反倒更加的严厉,见过蠢货?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白茯苓看着严厉教导自己的越玖歌,不像平日里将头埋得很低,而是很乖乖的站的很笔直,很是认真的接受着越玖歌的训斥,可是,车夫大人,你可以将马车驾驶得慢一些吗?我好怕呀!

    “快些进来,车夫是府上的人?”越玖歌仿佛能看穿白茯苓的小心思一样,言简意赅的点明了车夫并不是黑车,只是白茯苓在风中站立着,瞥了一眼驾车的车夫,表示已经明白,不会再瞎猜。

    “愣着做什么,凉了可给你请不起大夫。”越玖歌拉开帘子的同时不忘回头看看那个傻子,足足好多秒后,白茯苓才回过神来,看着颠簸的马车,抓着帘子的手更加紧了,生怕不小心甩下去,可是不小心瞥到那极速飞转的轮子,脑袋一下天旋地转,咬紧齿关,一点点往前挪。

    越玖歌看着走一步都要窒息的人,突然发觉了什么,“抓着我的手。”越玖歌看着吓得闭紧双眼,双手悄然的落在了白茯苓死死拽紧帘子的手上,手上的温度传递至肌肤上,白茯苓因着紧张显得僵硬的手掌心早已经冒着汗水,在碰到那熟悉的手掌心的时候,略微僵硬的手逐渐的松开,不在如刚才一般紧绷着。

    “我牵着你不会有事的。”越玖歌终于在白茯苓肢体放松许多的时候才说话,本永远不会从越玖歌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却是那么轻松那么自在的说了出来,那种简单的暧昧似水无蒸腾,千丝万缕,萦绕不断。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脚软。”白茯苓嗫嚅,声若蚊蝇,白茯苓前不怕万不怕偏偏就恐高,就算站在一个板凳上,她都会脚软,可是自己偏偏还站在奔驰的马车之上,真是揪心死了。

    白茯苓说话的时候觑了越玖歌一眼,生怕她嫌弃自己麻烦,然后松开自己的手,径直进去,不在搭理自己,让自己自生自灭?可是手掌心上传过来的温度如前,甚至有更暖的趋势,让白茯苓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越玖歌,虽然心里这般想,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见越玖歌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惊慌,嘘了一口气,搭着越玖歌的手,慢慢的往里面小步的挪去。

    进来后,越玖歌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脸上,这让白茯苓有些心慌慌,却不知如何是好?双手也不知放哪里,只好交叉握住,可是握着感觉怪怪的。

    “这么怕,为何要出去?”越玖歌燎起帘子,向外面眺望,街上的人来人往极其热闹,只是却没有半分观赏之意,还等着某人的回答。

    “我以为是黑车,所以想出去问问?”白茯苓不停地戳着自己的手,她只是想问问而已,确保一下安全性?其他的并没有多想,就连自己恐高的事儿也因着担心,抛之脑后。

    越玖歌仔细的听着白茯苓讲,缓缓的垂下了一块布帘,遮挡住了外面热闹的人群,回头不经意的一瞥,却瞧见白茯苓颊上泛着桃花红,忽的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担心我,所以才出去问的吗?”

    白茯苓咳嗽一声,没有料到越玖歌会直接说出来,这般直白,让人真的很是羞射呢!要怎么说呢!白茯苓眨了眨眼,征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开了口。

    “嗯~怕是黑车,有点怕出事?”’白茯苓说得很是小心翼翼,额头上有些细微的冷汗,她怕越玖歌又沉默不语,又怕她说话,自己又说不上什么,甚至她怕越玖歌会不耐烦,反正,就是怕,说不清是什么缘故。

    越玖歌挑了一下眉,终于将视线锁定在白茯苓的身上,笑道:“车夫是府上的人,不会担心那么多?好好坐着回家就好了。声音越发的柔和,春风一样吹进听的人的心中。

    “越玖歌,谢谢你。”白茯苓抿着嘴,很是认真的对上越玖歌的眸子,忽然说了谢谢,心中一直压抑的感觉逐渐的褪去,不再像之前一样,摞着心间。

    “以后若是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只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定会倾尽全力去办。”白茯苓一字一句的下着承诺,她穿越而来,不知归而何处。

    越玖歌挑了挑眉头,戏虐道:“就算我让你以身相许,你也会愿意?”

    白茯苓微微一笑,知了越玖歌是与自己开玩笑,倒是没那般害怕说话了,直视着越玖歌,说道:“既然越姑娘看得上我,那有何不可?跟着你,我白茯苓未来的生活有了保障,那可是大好事一件,当然愿意。”

    “想法倒是不错,不过,我需要的是一个保护我的人,而不是我保护的她的人?懂吗?”越玖歌轻言细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不久后,我不需要你保护,相反,我也定不会让人伤害到你。”

    白茯苓掷地有声的回话,倔强的神情,坚定的语气,像是在下一个誓言,她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会,也许说什么都像空话,不过,白茯苓许诺过什么,她定当会一一实现。

    是吗?越玖歌瞧着白茯苓鼓着腮帮说的话,是那般认真,倔强的神色让越玖歌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说道:“好,拭目以待,希望不久后,你说的话能如白纸黑字一样,很是期待。”

    “会的。”白茯苓一直觉得都是越玖歌在保护她,而她自己也不想当拖油瓶,那么一定要变得更好,才可以。

    ……

    “到了~”,外面的车夫恭敬的站在一旁,刘伯早已在外等候着。

    俩人相继从车上走下,不过,白茯苓感觉这些人看自己的神色十分奇怪,惊异?诧异?甚至有些人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这一切让人瞠目结舌。

    白茯苓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中也不住的打起了小鼓,这是什么样的节奏?谁来解释一下下,你们这样看着我是有压力的!

    越玖歌听着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浅,刚要转头瞧一下那厮怎么回事?一声不符时宜的声音响起:“公主,驸马~晚膳已备好!”刘伯看着俩人同时抬起头看着自己,一股寒风悄然而至,身子不由得的浑身一凛。

    越玖歌微微蹙眉,声线凝重了几分,“辛苦了,刘伯?”说完之后,便朝着身后的白茯苓走去。

    白茯苓看着朝自己逼近的越玖歌,瞳孔狠狠的缩了缩,她刚才听到了什么?那个刘老头喊公主,驸马?自己是伪驸马不错,那公主是谁,白茯苓微微抬起眸子,看着离自己很近的女人,俩人之间最彼此的呼吸都能听清楚,尽管白茯苓表面波澜不惊,心底却如千军万马的呼啸,假装冷静,可是指甲陷入骨肉里那疼痛,差点让白茯苓晕厥过去。

    越玖歌微微抬眸,看着咬唇都快咬破的某家伙,也不知道咬疼没有,很想将白茯苓咬唇的动作纠正,不过现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般想着,越玖歌的脚步便不由得的往前挪了一步,这下俩人的呼吸相间,彼此之间最为浅薄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然而越玖歌一动,白茯苓似乎像受了惊吓一样,往后退去,不过,越玖歌早就料到如此,并没有给这人机会,一把拉住白茯苓,是想逃吗?有什么不能说出来,非得如鸵鸟一样,脑袋低得这样,又不是什么千古罪人,做这般为何!为此语气有些寒冷:“为何要退?”

    “没有,没有退”,说着那欲要逃脱的步伐又收了回来,白茯苓紧张的看着越玖歌,她却是想逃,可是却不知道为何不敢。

    越玖歌看着满是紧张的人,说话这般小心翼翼,全身的崩得紧紧的,心中就是莫名其妙的一肚子火,自己不需要一个怕自己的人?若是如此,越玖歌宁愿甩手而去,就当没见过这人。

    这一瞬间,就仿若坠入冰窖一般的寒冷,刘伯显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却知道越玖歌动怒了,也不知,这驸马说了什么,怎么惹恼了公主?可是又不敢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吗?真当我眼睛瞎了,看不见吗?白茯苓你有什么要说的可以说出来,好吗?”

    “好,我就问你一件事情?”白茯苓看着即将呼之欲出的答案,心一沉,还是问了出来。

    “嗯,你说。”

    “越玖歌”。吐了一口气,

    “嗯”。

    “你是公主吗?”白茯苓握在袖子的手紧紧的收紧,脑袋慢慢的往下沉,怕听到明明已经知晓的东西?

    越玖歌犹豫了片刻,这才低声说道:“有那么重要吗?你是你,我是我,不一样吗?非要问个理所当然?”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说是还是不是?”白茯苓什么也不说,就是想知道是与不是?这次白茯苓并没有往后退,躲开越玖歌,反而往前迈了一步,俩人之间的距离只差一毫,稍微动弹,俩人的肌肤就会碰撞在一起。

    “是又如何?”越玖歌冷冷地勾起唇角,不在收敛自己的情绪?是自己如何?她还不信,这厮听了自己的身份会吓得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