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教授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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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培教授似乎是林家的常客，他对于这栋别墅的熟悉程度甚至远超生活在这里的秦重。
看他随意的拿起一根烟，点燃后享受的吞云吐雾，顺手从茶几下拿出烟灰缸弹烟灰，动作自然。那神态，完全不似是在别人家做客，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他才是这家的主人呢。
林清水似乎也习惯了他这种做派，林家是没有人吸烟的，那烟灰缸根本就是专门为了安培教授准备的。
“安培，等会吃了饭再走，今天倾城难得下厨，你也好久没有尝过倾城的手艺了吧。”林清水微笑着看向安培教授，似乎很开心的说。
“是啊，有一段时间没尝到倾城这丫头做的菜了。你看看，这段时间跟着考古队折腾的，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肉都掉光了。”安培教授有些抱怨的说着，将烟掐灭。
说道考古队，他的眼神有一秒的悲哀。
很难想像那张恐怖的脸上流露出悲哀的表情是个什么样，秦重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魔鬼的眼神，那么的沧桑，又浑身发寒。
“安培，别难过了，他们都是牺牲在了探索的路上，也算是临死都在自己喜欢的岗位上了。人总有一死，不是吗？”林清水看到老朋友的神情，就明白他心中的想法，连声安慰道。
“唉。”安培教授感叹了一声，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默默的摇摇头，没有说话。
林清水对此也不好说什么，他没有参与到考古队中，不知道安培教授和那些队员们之间关系究竟如何。如若不然，他可能会继续想办法安慰下自己这个老朋友。
秦重很好奇的继续观察着安培教授，即使现在房间的温度很热，安培教授依然没有任何脱下衣服的打算。他那包着皮肤的衣服和手套似乎从来不离身一般。
“安培教授，您，不热吗？”秦重忍不住问道，其实也是一种试探。
安培教授愣了愣，抬头对着秦重笑了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倒是林清水替他解释道：“安培年轻的时候受过伤，身上有些伤口，怕吓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所以一直都遮起来。不过安培，秦重也不是外人，你要是穿着衣服不舒服就过下来吧。我和倾城也不是没见过，吓不着。”
“这，好吗？”安培瞥了秦重一眼，问向林清水。
“有啥不好的，又没外人，也没小孩的。”林清水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
“那好吧，秦重，你可做好心理准备，我这身上有点吓人。”安培教授犹豫了一下，最后同意了下来。屋子里还是太热了，他穿的又多，早就热了。
秦重点点头，好奇的等待着安培教授脱衣服。
安培教授的动作极其缓慢，似乎稍微动弹一下都花费掉他大量的力气般，慢慢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而仅仅是这一刻，秦重顿时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在外套下，竟然有着一层保鲜膜。而透明的保鲜膜内，秦重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那医经溃烂的皮肤，红色的血液结痂变成黑色，白色的骨头隐隐已经露出来了。
皮肤几乎已不可见，仅剩下几乎萎缩的肌肉和骨骼，这样的身体，秦重还是头一次见到。
正常人如果变成这样，恐怕没有几人能够承受得了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如果被别人看到这个模样，不是被吓死就是被说成怪物。
而安培教授居然在这上面裹了一层保鲜膜，这就意味着，他身上的溃烂皮肉会在高温下滋长更多的细菌。为了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出现在大家面前，给学生上课，他承受的痛苦，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想，全身的皮肉已经烂掉，每走一步所要承受的苦楚。
仅此一点，安培教授就已经是值得秦重佩服的人了。
“这，这是怎么弄的？”秦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很怀疑这些伤并不是单纯的伤，而是类似某种虫子的啃噬。
安培教授摇头叹息了一声，倒是林清水感慨了一句：“都是当初的执着惹的祸，安培啊，一辈子都不是个安静的下来的人。”
“呵，我也是年轻的时候太任性了，如果当时我听你的话，可能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安培教授的声音中十分缅怀，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身上烂肉所带来的痛楚，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坐在沙发上，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秦重现在也算明白安培教授为什么要抽烟了，这种通过少量尼古丁来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的方法，算不上高明，却有着明显的效果。
“老林，这次探险的事情，我这边几乎找不到什么能帮忙的事情，只能来找你了。老朋友中，只有你最支持我，也最相信我。”安培教授看着林清水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中叫做友谊的东西。
这种信任的感情，不是普通的朋友能够拥有的。
林清水很想做出什么和安培教授亲近的动作，可惜情况不允许。无论是中医的传统疗法，还是西医的科技疗法，都对安培教授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办法。
“安培教授，能不能告诉我，您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弄的？我相信，正常的病患不至于变得这么遭，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秦重突然开口说道，打破了两位老爷子你侬我侬的状态。
林清水瞪了秦重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不该接人家的短。
安培教授却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
秦重知道自己要求人家说出痛处是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不过，他也是被安培教授这种远胜常人的忍耐力和毅力所倾倒。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正常人中能有几个做得到？
“我并没有恶意，您也知道，我也是一名医生。或许，我们在一起研究一下，能得到这种病的治疗方法呢？”秦重真诚的说，目光看向了林清水。
林清水也有些心动，这小子的医术确实不一般，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好主意呢！
“没用的。”安培教授却直接否定了秦重的意见，不过他却说出了秦重想要知道的事情：“其实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也无妨。我见过我的小学生了，她跟我说了关于你的一些事。”
秦重尴尬的点了下头，自己之前把关于古方的秘密全部要来，这对于医学工作者是不尊重的。毕竟没有经过人家安培教授的同意就直接拿过来研究了，而且还是诓骗人家的学生。
安培教授并未因这件事生气，而是继续说道：“你应该也看到了那张古方吧，那张药方也是从这座古墓中出产的，只不过，当时古墓仅仅被挖掘出了一角。”
说道这里，安培教授似乎陷入了回忆，神色带着缅怀。
“那是我第一次前往古墓探险，当时老林和司徒都劝我不要去，我们只是医生，并不是考古学家。可我却得到了关于那张药方的线索，执意前去那座墓查探。考古队当时一共有十一个人，并不是个庞大的队伍，不过孙教授和我是同校的校友，他在考古方面的天赋简直超过了当时的一些老教授。”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很招人嫉妒，觉得考古这门学问并不是简单的依赖天赋。古物的辨认，需要的更多是积累，就和中医一样，所以我和他的脾气很投。他告诉我，有这座古墓的消息，里面的线索表明这座古墓可能和一些上古药方有关，问我愿不愿意加入。”
安培教授的语气是那么的平和，双眼深邃的看向远方。
“我当时对于中医的探索已经达到了一个渴求的地步，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并且无论谁阻止都不听。我们一起前往了安西的古墓，那是我第一次下墓，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安培教授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秦重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这是一种直觉，古墓里应该存在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林清水小声的安慰着：“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秦重都不忍心让安培教授继续说下去了，他可不是那种喜欢扒人家痛处的人。
可安培教授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的说：“古墓的入口处是一个已经塌陷的墓室，如果不是因为墓室塌陷出现了一个大洞，有些村民拿着一些古物出来卖，考古队也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墓地里很黑，即使用了强效的灯光依然很黑，我跟在老孙的身边，一起进入后吓的几乎走不动路。他们却习以为常的到处看着，灯光也在四处照，然后，我就看到了那张药方。”
说道药方的时候，安培教授再次打了个哆嗦，脸上的表情也变的复杂起来：“作为一个医生，那张药方对我有着难以抵抗的诱惑力，我当时也不知是不是鬼迷了心窍，竟然不顾别人的警告，直接拿了那张药方。”
话到这里挺直了。
“别说了，安培。”林清水喝了一声，阻止安培教授继续说下去。
一向慈祥的林清水此时的表情也变的纠结起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显然也知道，甚至，就连秦重也能猜个*不离十。安培教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墓室里到底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他们之后去还会不会有类似的危险？
似乎是为了应征秦重的猜想，安培不顾林清水的阻拦，继续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墓室中所存在的危险，你们最好认识到。那里，是个随时可能送命的地方，抱着玩乐的心态前去只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林清水的脸色有些铁青，他很少会出现这种神色，可见他现在内心的复杂与郁闷。
“安培，我说了要去，就肯定回去。既然是为了中医事业做贡献，你能，我为什么不能？秦重，我考虑过了，你和倾城还是不要去了，你们毕竟还年轻。”林清水对秦重说道，老实说，他是被安培教授的话吓到了。
他一把老骨头，拼了命倒也没什么，可秦重和林倾城都还年轻，没必要为了拿可能没有结果的古墓送掉性命。
安培教授似乎是林家的常客，他对于这栋别墅的熟悉程度甚至远超生活在这里的秦重。
看他随意的拿起一根烟，点燃后享受的吞云吐雾，顺手从茶几下拿出烟灰缸弹烟灰，动作自然。那神态，完全不似是在别人家做客，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他才是这家的主人呢。
林清水似乎也习惯了他这种做派，林家是没有人吸烟的，那烟灰缸根本就是专门为了安培教授准备的。
“安培，等会吃了饭再走，今天倾城难得下厨，你也好久没有尝过倾城的手艺了吧。”林清水微笑着看向安培教授，似乎很开心的说。
“是啊，有一段时间没尝到倾城这丫头做的菜了。你看看，这段时间跟着考古队折腾的，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肉都掉光了。”安培教授有些抱怨的说着，将烟掐灭。
说道考古队，他的眼神有一秒的悲哀。
很难想像那张恐怖的脸上流露出悲哀的表情是个什么样，秦重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魔鬼的眼神，那么的沧桑，又浑身发寒。
“安培，别难过了，他们都是牺牲在了探索的路上，也算是临死都在自己喜欢的岗位上了。人总有一死，不是吗？”林清水看到老朋友的神情，就明白他心中的想法，连声安慰道。
“唉。”安培教授感叹了一声，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默默的摇摇头，没有说话。
林清水对此也不好说什么，他没有参与到考古队中，不知道安培教授和那些队员们之间关系究竟如何。如若不然，他可能会继续想办法安慰下自己这个老朋友。
秦重很好奇的继续观察着安培教授，即使现在房间的温度很热，安培教授依然没有任何脱下衣服的打算。他那包着皮肤的衣服和手套似乎从来不离身一般。
“安培教授，您，不热吗？”秦重忍不住问道，其实也是一种试探。
安培教授愣了愣，抬头对着秦重笑了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倒是林清水替他解释道：“安培年轻的时候受过伤，身上有些伤口，怕吓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所以一直都遮起来。不过安培，秦重也不是外人，你要是穿着衣服不舒服就过下来吧。我和倾城也不是没见过，吓不着。”
“这，好吗？”安培瞥了秦重一眼，问向林清水。
“有啥不好的，又没外人，也没小孩的。”林清水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
“那好吧，秦重，你可做好心理准备，我这身上有点吓人。”安培教授犹豫了一下，最后同意了下来。屋子里还是太热了，他穿的又多，早就热了。
秦重点点头，好奇的等待着安培教授脱衣服。
安培教授的动作极其缓慢，似乎稍微动弹一下都花费掉他大量的力气般，慢慢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而仅仅是这一刻，秦重顿时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在外套下，竟然有着一层保鲜膜。而透明的保鲜膜内，秦重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那医经溃烂的皮肤，红色的血液结痂变成黑色，白色的骨头隐隐已经露出来了。
皮肤几乎已不可见，仅剩下几乎萎缩的肌肉和骨骼，这样的身体，秦重还是头一次见到。
正常人如果变成这样，恐怕没有几人能够承受得了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如果被别人看到这个模样，不是被吓死就是被说成怪物。
而安培教授居然在这上面裹了一层保鲜膜，这就意味着，他身上的溃烂皮肉会在高温下滋长更多的细菌。为了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出现在大家面前，给学生上课，他承受的痛苦，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想，全身的皮肉已经烂掉，每走一步所要承受的苦楚。
仅此一点，安培教授就已经是值得秦重佩服的人了。
“这，这是怎么弄的？”秦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很怀疑这些伤并不是单纯的伤，而是类似某种虫子的啃噬。
安培教授摇头叹息了一声，倒是林清水感慨了一句：“都是当初的执着惹的祸，安培啊，一辈子都不是个安静的下来的人。”
“呵，我也是年轻的时候太任性了，如果当时我听你的话，可能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安培教授的声音中十分缅怀，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身上烂肉所带来的痛楚，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坐在沙发上，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秦重现在也算明白安培教授为什么要抽烟了，这种通过少量尼古丁来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的方法，算不上高明，却有着明显的效果。
“老林，这次探险的事情，我这边几乎找不到什么能帮忙的事情，只能来找你了。老朋友中，只有你最支持我，也最相信我。”安培教授看着林清水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中叫做友谊的东西。
这种信任的感情，不是普通的朋友能够拥有的。
林清水很想做出什么和安培教授亲近的动作，可惜情况不允许。无论是中医的传统疗法，还是西医的科技疗法，都对安培教授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办法。
“安培教授，能不能告诉我，您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弄的？我相信，正常的病患不至于变得这么遭，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秦重突然开口说道，打破了两位老爷子你侬我侬的状态。
林清水瞪了秦重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不该接人家的短。
安培教授却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
秦重知道自己要求人家说出痛处是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不过，他也是被安培教授这种远胜常人的忍耐力和毅力所倾倒。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正常人中能有几个做得到？
“我并没有恶意，您也知道，我也是一名医生。或许，我们在一起研究一下，能得到这种病的治疗方法呢？”秦重真诚的说，目光看向了林清水。
林清水也有些心动，这小子的医术确实不一般，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好主意呢！
“没用的。”安培教授却直接否定了秦重的意见，不过他却说出了秦重想要知道的事情：“其实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也无妨。我见过我的小学生了，她跟我说了关于你的一些事。”
秦重尴尬的点了下头，自己之前把关于古方的秘密全部要来，这对于医学工作者是不尊重的。毕竟没有经过人家安培教授的同意就直接拿过来研究了，而且还是诓骗人家的学生。
安培教授并未因这件事生气，而是继续说道：“你应该也看到了那张古方吧，那张药方也是从这座古墓中出产的，只不过，当时古墓仅仅被挖掘出了一角。”
说道这里，安培教授似乎陷入了回忆，神色带着缅怀。
“那是我第一次前往古墓探险，当时老林和司徒都劝我不要去，我们只是医生，并不是考古学家。可我却得到了关于那张药方的线索，执意前去那座墓查探。考古队当时一共有十一个人，并不是个庞大的队伍，不过孙教授和我是同校的校友，他在考古方面的天赋简直超过了当时的一些老教授。”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很招人嫉妒，觉得考古这门学问并不是简单的依赖天赋。古物的辨认，需要的更多是积累，就和中医一样，所以我和他的脾气很投。他告诉我，有这座古墓的消息，里面的线索表明这座古墓可能和一些上古药方有关，问我愿不愿意加入。”
安培教授的语气是那么的平和，双眼深邃的看向远方。
“我当时对于中医的探索已经达到了一个渴求的地步，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并且无论谁阻止都不听。我们一起前往了安西的古墓，那是我第一次下墓，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安培教授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秦重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这是一种直觉，古墓里应该存在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林清水小声的安慰着：“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秦重都不忍心让安培教授继续说下去了，他可不是那种喜欢扒人家痛处的人。
可安培教授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的说：“古墓的入口处是一个已经塌陷的墓室，如果不是因为墓室塌陷出现了一个大洞，有些村民拿着一些古物出来卖，考古队也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墓地里很黑，即使用了强效的灯光依然很黑，我跟在老孙的身边，一起进入后吓的几乎走不动路。他们却习以为常的到处看着，灯光也在四处照，然后，我就看到了那张药方。”
说道药方的时候，安培教授再次打了个哆嗦，脸上的表情也变的复杂起来：“作为一个医生，那张药方对我有着难以抵抗的诱惑力，我当时也不知是不是鬼迷了心窍，竟然不顾别人的警告，直接拿了那张药方。”
话到这里挺直了。
“别说了，安培。”林清水喝了一声，阻止安培教授继续说下去。
一向慈祥的林清水此时的表情也变的纠结起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显然也知道，甚至，就连秦重也能猜个*不离十。安培教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墓室里到底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他们之后去还会不会有类似的危险？
似乎是为了应征秦重的猜想，安培不顾林清水的阻拦，继续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墓室中所存在的危险，你们最好认识到。那里，是个随时可能送命的地方，抱着玩乐的心态前去只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林清水的脸色有些铁青，他很少会出现这种神色，可见他现在内心的复杂与郁闷。
“安培，我说了要去，就肯定回去。既然是为了中医事业做贡献，你能，我为什么不能？秦重，我考虑过了，你和倾城还是不要去了，你们毕竟还年轻。”林清水对秦重说道，老实说，他是被安培教授的话吓到了。
他一把老骨头，拼了命倒也没什么，可秦重和林倾城都还年轻，没必要为了拿可能没有结果的古墓送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