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双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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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
有人试探性地问：“那个……我们要不要直接宣布禁令，禁止所有平民百姓发大宏誓愿，禁止通过精神之祖来获得精神力量回馈？”
阴王冷笑：“展飞他们早就料到本王会有这么一招，为了防止官府禁止，所以提前就已经在民间暗传这个谣言。到时侯本王下令，民众会怎么想？以为本王真的是被什么乱臣贼子奸佞小人给蛊惑了？
“这乱臣贼子与奸佞小人又是谁？是你们吗？你们要背负这样的骂吗？”
众人傻眼。
阴王道：“更何况，到时侯他就可以用‘除奸佞’‘清君侧’的借口，大声宣布，要将本王从奸贼手中救出，号召所有发下大宏誓愿的平民，杀入王都这里来，那时侯，谁上去顶着？真杀到王宫之中，他带着真正的亲信干脆将本王都干掉了……或挟国主以令天下，那如何是好？”
众人沉默。
“说，还有什么方法可对付展飞？”
阴王否认了众人的提议，却又强迫祂们继续想办法。
有人道：“不如，我们也传谣言，就说那立下大宏誓愿之法，有隐患。”
“这也不妥。”旁人道。
不等阴王出声，就有人跳出来说明了：“除非官府亲自出面，否则，这点谣言，传出来，会被民众攻击的，传谣言之人会被打的。如果没查出实据就传这样的遥言，民众不信，而如果是官府出面……”
阴王冷哼：“现在在别的事情上，官府的威信或许比那展飞等人的威信大，但在精神之祖一事上，展飞等人的威望，不逊色于官府，如果没有实据，平民不会相信。哪怕有隐患，为了利益，也会有人挺而走险，更何况没能确定有着极为严重难以挽回的可怕后患？
“若是各种食物，还可以派人伪装中毒之类，打击其名声。但那大宏誓愿之法，亲身试过之人，实力提升，且现身说明没问题，看到别人宣称说有隐患，那是不会相信的。其它没有得此法之人，看到那么多人仍在使用大宏誓愿庇护弱小的方法来获取力量，被人拉开距离，也只会想要试着获得力量……”
这是否认了这个提议了。
传谣言，若无实据，根本对展飞等人传下之法，没什么损伤。
更何况……假如是官方出面硬说那展飞的秘法有问题，恐怕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有奸佞蛊惑了国王陛下，才让官府出面说展飞阁下等人的秘法有问题”？加上展飞之前暗传谣言说奸佞蛊惑国王，准备禁止这大宏誓愿之法继续传播，这样，更让人怀疑是不是官府的诡计，怀疑这是不是“奸臣”们的诡计。
所以，此计不可行。
于是，又有人另想一法。
“不如……我们宣称，国主才是精神之祖的使者，展飞乃是受国主的命令才下去传播那秘法……”
“哼，可笑，若日后冒出一个精神之祖来，是不是国主就要受那什么精神之祖控制？就算说精神之祖不是实体不会现身，那一旦论道起来，谁对那精神之祖的秘法更熟悉？论到大宏誓愿换取精神力量的方法，民众终究还是认那展飞，被其夺得民心。”
“要不……我等下令，将展飞引入王都之中，然后……灭了他！！”
国王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若是能将展飞等人给斩灭……哪怕不能追溯因果杀到现实界中灭掉他们的本体，也可以让此国平静了。毕竟，正常情况下，一名混沌族成员在混沌蜃界之中的意识核心精神体被灭，要想重凝一个出来，难度会非常之高，非常之大。所需时间不短。
那展飞等人虽有秘法，但想要重塑一个精神体，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国王心动了，只是，这命令，不大好下。
“陛下，当断则断啊。否则，必反受其乱。”有人暗劝。
“嗯，本王明白……”那国王微微点头。
不久……
远在另一座城池之中的展飞等人，就接到信使传来的命令。
不是从王都赶来的信使，而是之前被展飞等人忽悠住的信使。
“国王陛下说，展飞阁下等人，功高绩大，可速速前往王都，接受陛下宴请与赏赐分封。”
这命令传了过来，展飞却是不理会的。
只要不是大庭广众宣布，那完全当作没听到没听过。
若大庭广众宣布，也一样可以反驳。
“那国王是急了，定然是想引诱我们进入王都，在王宫之中进行伏杀。”
“嗯，没想到，祂居然会如此心狠。”
“身为王者，这很正常。”
“那我等肯定是不能进入王都的。”
“可进，但起码不是现在。我们要等机会。”
“那艾萝等人如何？”
“我等不过去，那国王也不敢此时对我等翻脸，不敢此时对艾萝等人下手。”
展飞等人私下商议一番，然后就对使者回道：“代我等回秉陛下，我等现在身在外地，急匆匆赶回王都，所需时间不短。还不如趁机在诸城之中多传秘法让各地民众得以提升实力，而后再一起前往王都。与各城民众迁徙走一起前往，如此，就不误各地民众提升实力。
“请功，获封受赏，何时都行，不急于一时。跟那相比，传播秘法助民众提升实力才是大事。况且，我等之前受国王陛下拳拳盛情相邀才留下来，却不是为了求取高官厚禄，而只是为了此国民众能抵挡黑气生物侵袭伤害。国王好意，代我等先推辞了吧。”
那使者无法，回秉国王，然后，又继续再催。
展飞没现身，但却让雷轻音的一个亲卫回应，佯怒道：“助全国之民提升实力，乃当前最大之急事，为何现在就要召集展飞殿下等人回王都王宫？急成如此，难不成是陛下身边有奸佞，想让我等回去，然后让他们出来立功，以夺取功劳吗？都什么时侯了，还想着争功？国王如此贤明，岂会容这样的事情发生？是不你们假传王令？”
“这……绝非假传王令，我等有使者身份的证明……”
“但那是国王离开之前给你们的证明，如今你们是传递国王离开附近诸城而回到王都之后的命令。过去的证明，证明你们是使者，不能证明你们最近还接到了新的命令。要我等听令，请出王旨吧。”
要请王旨，必须从王都那边将旨意写在卷轴上，再送到这边，一来一去浪费时间不说，路上也有危险啊。
使者们虽忿然，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将事情回秉阴王。
但事情不仅如此，民间又有新的谣言传出：“国王身边有奸臣，想骗展飞殿下等人前往王都王宫之中，再加害。”
“什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国王贤明，岂会容这种事发生？”
“哼，据说是有奸臣想争功。如果展飞殿下等人加害了，其它奸臣出来代为传播秘法，就能抢夺功劳了。而且展飞殿下等人不在，到时侯论功行赏，所有功劳就是抢功者了。”
“太过份了！！”
“而且，因为那国王必须让举国民众实力都提升，若是奸臣们的奸计得逞，为了继续让国民们提升实力，恐怕国王也不好立刻把那袭杀展飞殿下等人的奸臣给杀掉。而是要利用奸臣们继续传播秘法，利国利民啊……这是王者的无奈。”
“要恶，那些家伙就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想出如此的诡计。奸臣误国！！”
这是主流谣言，暗中有还有人宣称：“兔死狗烹，怕是某些人觉得展飞殿下等人没有利用价值，所以就有想法了……”
当然，这小道谣言只是补充。
这种种谣言传扬于市上，与之前的谣言混合，部份被国王打听到，暴怒不已：“可恶，可恨！！展飞，风希，你们好狡猾，好毒的算计！！”
阴王还在王都之中视察防御工事，听到这消息，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事实上……现实世界，无尽混沌深处，某个神秘基地的书房当中，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阴王拨扫到地上，呼嗤呼嗤地喘着粗气。
“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本王好恨，好悔，之前不该引虎入室，不该让展飞这些混蛋留下来的！！阴都国毁灭又如何？数百万近千万的百姓殒落毁灭又如何？只要仍有少数成功与本王逃出去，那本王就是权势仍在，现实之中，就仍是国主。
“祂们仍有希望，仍会追随本王而复国。但现在……但现在……现在情况看似好了，但那要展飞未夺国，若夺此国成功，还有何人会追随本王？还有多少会死死效忠本王？”
阴王不是没有手段钳制控制一干手下，但是……这些控制下属的手段，现在没能让祂感到丝毫安全感。
“也许……只是本王太过敏感了？事情不会那么麻烦那么危险？不，不行，绝不能掉以轻心。展飞，必须死！！”
阴王决定不再问计手下，用自己的办法来对付展飞等人。
直接派死士前去刺杀。
“不妥，必须要非常强大的死士才行。普通死士未必能刺杀成功，那展飞等人毕竟实力强大。甚至，需要大量的死士联手围攻，设伏才行。一旦击杀展飞，很可能会有人怀疑本王下手的。
“但只要展飞等人死掉，就算有人怀疑本王，又如何？可以推说是某些奸臣蒙蔽了本王，偷偷派人前去袭杀的，本王事先不大知道。
“但是，身为一国之主，居然会在这种大事上被蒙蔽，这似乎对名声不大好，对威望有损。展飞等人殒落，若现实之中本体也跟着完蛋，那就算有人质疑本王，也无所谓。反正什么秘法已拿到，事后可以慢慢压制或者直接继续利用。但万一现实之中展飞等人本体仍存，那就不妥了。”
如果有民众质疑阴王派人袭杀展飞，引发国内大量的不满，而事后展飞等人重凝精神化身来此，登高一呼……情况就危险了。
“必须把事情推给别人，单止身边有一**臣，还不够。推说给奸臣，还不行。”
而后，不久，展飞就又接到了消息。
据说，有几个教主兴起，在各城包括王城之中，都宣扬“精神之祖”的教义，各种大宏誓愿之法传出，与展飞所传之法大同小异。只是，祂们都各自宣称，自己才是精神之祖的真正使者，展飞这边是冒牌货。
许多人很气愤，但也有不少不知情的民众将信将疑。犹其是那些教派一开始没光明正大宣称，只先让人尝试着“联合修行”，获得不错的效果……民众有利益可见，那对展飞这边就产生疑惑了。
更关键的是，这阴都国之中，不同城市的不同官员，分别支持不同的教派，没有让哪个教派很强可与展飞等人这边相抗，但同时，也没有哪一个城市的官方支持展飞这边是正统。
“阴王要动手了！！”风希迅速作出判断。
“怎么说？”现实界中，艾萝问着。
她在混沌蜃界的意识核心凝成的精神体，现在就呆在王都，这关于各教派冒出头的消盵，还是她在现实界中告知展飞等人的呢。
“阴王要对付我们，但不想留下后患，所以派出一些教派跟我们争锋。在我们眼中，那些宣称自己才是‘精神之祖’的使者的人，非常之可笑，只是跳梁小丑，但在阴王眼中，祂们就是最佳背黑锅者。”
“背黑锅？”
“没错，信仰源控制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切断信仰之力供给祂们的教派信徒，但不管我们是否切断，阴王都可以派人对我们进行偷袭，刺杀。刺杀成功之后，就可以推说，那些什么教派，是邪～教，是祂们派人害死了我们。如此，引得全国之民激奋，那时再将那些教派之人给轰杀掉……如此，就不会有人怒怼阴王了。哪怕我们事后重凝精神化身归来，民众怒火散了许多，也不能用此事来针对阴王……”
“真是好毒。”
“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先把国王给干掉！！”
“啊？”
“祂要派出足够强大的人对付我们，不大可有是在城中动手，因为国王手下难有如此高手，在城中动手想不惊动别人是不可能的，想不动用大量人手就能对付我们，是不可能的。那我们只要不离开此城，就是安全的，接下来就要等个机会。比如说，抓到异国的间谍，就能刺杀国王，事后宣称说是异国之人前来捣乱。”
“那么，我们就必须先派强大的人手暗暗赶往王都，潜伏起来，才有机会刺杀。”
只是……根本不用等到抓什么间谍，才商议计策过得半天，机会就来了……整个阴都国，无数城市周边，包括王城的周边，也开始再度冒出滚滚黑气，一只只强大的黑气生物，再度联合杀来，围攻诸城！！
众人面面相觑。
有人试探性地问：“那个……我们要不要直接宣布禁令，禁止所有平民百姓发大宏誓愿，禁止通过精神之祖来获得精神力量回馈？”
阴王冷笑：“展飞他们早就料到本王会有这么一招，为了防止官府禁止，所以提前就已经在民间暗传这个谣言。到时侯本王下令，民众会怎么想？以为本王真的是被什么乱臣贼子奸佞小人给蛊惑了？
“这乱臣贼子与奸佞小人又是谁？是你们吗？你们要背负这样的骂吗？”
众人傻眼。
阴王道：“更何况，到时侯他就可以用‘除奸佞’‘清君侧’的借口，大声宣布，要将本王从奸贼手中救出，号召所有发下大宏誓愿的平民，杀入王都这里来，那时侯，谁上去顶着？真杀到王宫之中，他带着真正的亲信干脆将本王都干掉了……或挟国主以令天下，那如何是好？”
众人沉默。
“说，还有什么方法可对付展飞？”
阴王否认了众人的提议，却又强迫祂们继续想办法。
有人道：“不如，我们也传谣言，就说那立下大宏誓愿之法，有隐患。”
“这也不妥。”旁人道。
不等阴王出声，就有人跳出来说明了：“除非官府亲自出面，否则，这点谣言，传出来，会被民众攻击的，传谣言之人会被打的。如果没查出实据就传这样的遥言，民众不信，而如果是官府出面……”
阴王冷哼：“现在在别的事情上，官府的威信或许比那展飞等人的威信大，但在精神之祖一事上，展飞等人的威望，不逊色于官府，如果没有实据，平民不会相信。哪怕有隐患，为了利益，也会有人挺而走险，更何况没能确定有着极为严重难以挽回的可怕后患？
“若是各种食物，还可以派人伪装中毒之类，打击其名声。但那大宏誓愿之法，亲身试过之人，实力提升，且现身说明没问题，看到别人宣称说有隐患，那是不会相信的。其它没有得此法之人，看到那么多人仍在使用大宏誓愿庇护弱小的方法来获取力量，被人拉开距离，也只会想要试着获得力量……”
这是否认了这个提议了。
传谣言，若无实据，根本对展飞等人传下之法，没什么损伤。
更何况……假如是官方出面硬说那展飞的秘法有问题，恐怕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有奸佞蛊惑了国王陛下，才让官府出面说展飞阁下等人的秘法有问题”？加上展飞之前暗传谣言说奸佞蛊惑国王，准备禁止这大宏誓愿之法继续传播，这样，更让人怀疑是不是官府的诡计，怀疑这是不是“奸臣”们的诡计。
所以，此计不可行。
于是，又有人另想一法。
“不如……我们宣称，国主才是精神之祖的使者，展飞乃是受国主的命令才下去传播那秘法……”
“哼，可笑，若日后冒出一个精神之祖来，是不是国主就要受那什么精神之祖控制？就算说精神之祖不是实体不会现身，那一旦论道起来，谁对那精神之祖的秘法更熟悉？论到大宏誓愿换取精神力量的方法，民众终究还是认那展飞，被其夺得民心。”
“要不……我等下令，将展飞引入王都之中，然后……灭了他！！”
国王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若是能将展飞等人给斩灭……哪怕不能追溯因果杀到现实界中灭掉他们的本体，也可以让此国平静了。毕竟，正常情况下，一名混沌族成员在混沌蜃界之中的意识核心精神体被灭，要想重凝一个出来，难度会非常之高，非常之大。所需时间不短。
那展飞等人虽有秘法，但想要重塑一个精神体，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国王心动了，只是，这命令，不大好下。
“陛下，当断则断啊。否则，必反受其乱。”有人暗劝。
“嗯，本王明白……”那国王微微点头。
不久……
远在另一座城池之中的展飞等人，就接到信使传来的命令。
不是从王都赶来的信使，而是之前被展飞等人忽悠住的信使。
“国王陛下说，展飞阁下等人，功高绩大，可速速前往王都，接受陛下宴请与赏赐分封。”
这命令传了过来，展飞却是不理会的。
只要不是大庭广众宣布，那完全当作没听到没听过。
若大庭广众宣布，也一样可以反驳。
“那国王是急了，定然是想引诱我们进入王都，在王宫之中进行伏杀。”
“嗯，没想到，祂居然会如此心狠。”
“身为王者，这很正常。”
“那我等肯定是不能进入王都的。”
“可进，但起码不是现在。我们要等机会。”
“那艾萝等人如何？”
“我等不过去，那国王也不敢此时对我等翻脸，不敢此时对艾萝等人下手。”
展飞等人私下商议一番，然后就对使者回道：“代我等回秉陛下，我等现在身在外地，急匆匆赶回王都，所需时间不短。还不如趁机在诸城之中多传秘法让各地民众得以提升实力，而后再一起前往王都。与各城民众迁徙走一起前往，如此，就不误各地民众提升实力。
“请功，获封受赏，何时都行，不急于一时。跟那相比，传播秘法助民众提升实力才是大事。况且，我等之前受国王陛下拳拳盛情相邀才留下来，却不是为了求取高官厚禄，而只是为了此国民众能抵挡黑气生物侵袭伤害。国王好意，代我等先推辞了吧。”
那使者无法，回秉国王，然后，又继续再催。
展飞没现身，但却让雷轻音的一个亲卫回应，佯怒道：“助全国之民提升实力，乃当前最大之急事，为何现在就要召集展飞殿下等人回王都王宫？急成如此，难不成是陛下身边有奸佞，想让我等回去，然后让他们出来立功，以夺取功劳吗？都什么时侯了，还想着争功？国王如此贤明，岂会容这样的事情发生？是不你们假传王令？”
“这……绝非假传王令，我等有使者身份的证明……”
“但那是国王离开之前给你们的证明，如今你们是传递国王离开附近诸城而回到王都之后的命令。过去的证明，证明你们是使者，不能证明你们最近还接到了新的命令。要我等听令，请出王旨吧。”
要请王旨，必须从王都那边将旨意写在卷轴上，再送到这边，一来一去浪费时间不说，路上也有危险啊。
使者们虽忿然，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将事情回秉阴王。
但事情不仅如此，民间又有新的谣言传出：“国王身边有奸臣，想骗展飞殿下等人前往王都王宫之中，再加害。”
“什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国王贤明，岂会容这种事发生？”
“哼，据说是有奸臣想争功。如果展飞殿下等人加害了，其它奸臣出来代为传播秘法，就能抢夺功劳了。而且展飞殿下等人不在，到时侯论功行赏，所有功劳就是抢功者了。”
“太过份了！！”
“而且，因为那国王必须让举国民众实力都提升，若是奸臣们的奸计得逞，为了继续让国民们提升实力，恐怕国王也不好立刻把那袭杀展飞殿下等人的奸臣给杀掉。而是要利用奸臣们继续传播秘法，利国利民啊……这是王者的无奈。”
“要恶，那些家伙就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想出如此的诡计。奸臣误国！！”
这是主流谣言，暗中有还有人宣称：“兔死狗烹，怕是某些人觉得展飞殿下等人没有利用价值，所以就有想法了……”
当然，这小道谣言只是补充。
这种种谣言传扬于市上，与之前的谣言混合，部份被国王打听到，暴怒不已：“可恶，可恨！！展飞，风希，你们好狡猾，好毒的算计！！”
阴王还在王都之中视察防御工事，听到这消息，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事实上……现实世界，无尽混沌深处，某个神秘基地的书房当中，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阴王拨扫到地上，呼嗤呼嗤地喘着粗气。
“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本王好恨，好悔，之前不该引虎入室，不该让展飞这些混蛋留下来的！！阴都国毁灭又如何？数百万近千万的百姓殒落毁灭又如何？只要仍有少数成功与本王逃出去，那本王就是权势仍在，现实之中，就仍是国主。
“祂们仍有希望，仍会追随本王而复国。但现在……但现在……现在情况看似好了，但那要展飞未夺国，若夺此国成功，还有何人会追随本王？还有多少会死死效忠本王？”
阴王不是没有手段钳制控制一干手下，但是……这些控制下属的手段，现在没能让祂感到丝毫安全感。
“也许……只是本王太过敏感了？事情不会那么麻烦那么危险？不，不行，绝不能掉以轻心。展飞，必须死！！”
阴王决定不再问计手下，用自己的办法来对付展飞等人。
直接派死士前去刺杀。
“不妥，必须要非常强大的死士才行。普通死士未必能刺杀成功，那展飞等人毕竟实力强大。甚至，需要大量的死士联手围攻，设伏才行。一旦击杀展飞，很可能会有人怀疑本王下手的。
“但只要展飞等人死掉，就算有人怀疑本王，又如何？可以推说是某些奸臣蒙蔽了本王，偷偷派人前去袭杀的，本王事先不大知道。
“但是，身为一国之主，居然会在这种大事上被蒙蔽，这似乎对名声不大好，对威望有损。展飞等人殒落，若现实之中本体也跟着完蛋，那就算有人质疑本王，也无所谓。反正什么秘法已拿到，事后可以慢慢压制或者直接继续利用。但万一现实之中展飞等人本体仍存，那就不妥了。”
如果有民众质疑阴王派人袭杀展飞，引发国内大量的不满，而事后展飞等人重凝精神化身来此，登高一呼……情况就危险了。
“必须把事情推给别人，单止身边有一**臣，还不够。推说给奸臣，还不行。”
而后，不久，展飞就又接到了消息。
据说，有几个教主兴起，在各城包括王城之中，都宣扬“精神之祖”的教义，各种大宏誓愿之法传出，与展飞所传之法大同小异。只是，祂们都各自宣称，自己才是精神之祖的真正使者，展飞这边是冒牌货。
许多人很气愤，但也有不少不知情的民众将信将疑。犹其是那些教派一开始没光明正大宣称，只先让人尝试着“联合修行”，获得不错的效果……民众有利益可见，那对展飞这边就产生疑惑了。
更关键的是，这阴都国之中，不同城市的不同官员，分别支持不同的教派，没有让哪个教派很强可与展飞等人这边相抗，但同时，也没有哪一个城市的官方支持展飞这边是正统。
“阴王要动手了！！”风希迅速作出判断。
“怎么说？”现实界中，艾萝问着。
她在混沌蜃界的意识核心凝成的精神体，现在就呆在王都，这关于各教派冒出头的消盵，还是她在现实界中告知展飞等人的呢。
“阴王要对付我们，但不想留下后患，所以派出一些教派跟我们争锋。在我们眼中，那些宣称自己才是‘精神之祖’的使者的人，非常之可笑，只是跳梁小丑，但在阴王眼中，祂们就是最佳背黑锅者。”
“背黑锅？”
“没错，信仰源控制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切断信仰之力供给祂们的教派信徒，但不管我们是否切断，阴王都可以派人对我们进行偷袭，刺杀。刺杀成功之后，就可以推说，那些什么教派，是邪～教，是祂们派人害死了我们。如此，引得全国之民激奋，那时再将那些教派之人给轰杀掉……如此，就不会有人怒怼阴王了。哪怕我们事后重凝精神化身归来，民众怒火散了许多，也不能用此事来针对阴王……”
“真是好毒。”
“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先把国王给干掉！！”
“啊？”
“祂要派出足够强大的人对付我们，不大可有是在城中动手，因为国王手下难有如此高手，在城中动手想不惊动别人是不可能的，想不动用大量人手就能对付我们，是不可能的。那我们只要不离开此城，就是安全的，接下来就要等个机会。比如说，抓到异国的间谍，就能刺杀国王，事后宣称说是异国之人前来捣乱。”
“那么，我们就必须先派强大的人手暗暗赶往王都，潜伏起来，才有机会刺杀。”
只是……根本不用等到抓什么间谍，才商议计策过得半天，机会就来了……整个阴都国，无数城市周边，包括王城的周边，也开始再度冒出滚滚黑气，一只只强大的黑气生物，再度联合杀来，围攻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