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 想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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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是目前那美克星这套龙珠是我做的。”大长老纠正了乐平的说法，“但其实，在我还没有做出目前这套龙珠之前，那美克星也是有龙珠的，而且已经不知道传承了多少代了好像，制造龙珠是我们那美克星人的一个传统，每一代的大长老都需要制作一套龙珠一样。”
“哦。”乐平点了点头，“那么龙珠到底是什么呢？”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愿力收集装置。”乐平问得直接，大长老回答得了当。
然后，当然就是一帮人大眼瞪小眼天知道这个什么愿力收集装置是什么装置。
“我能感受到，这两个小姑娘（指布尔玛和琪琪）的神力水平很一般，如果以她们为标准的话，那么你们这些地球人的神力水平就高得有些不像话了是有专门修炼过，对吧？”
z战士们互相看了看，一起点头。怕大长老看不见，乐平还开口答道：“是，我们都有专门修炼过。”
“这样，就省得我还要解释神力了。”大长老又“呵呵呵……咳咳咳”了一阵，之后继续解释道：“那么，神力是怎么产生的？”
“把精神力专注于某一方面。”小林答道。
“是我的问法不对。”大长老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又道：“普通人这里说的普通人是指没有专门修炼过神力的人他们也有神力吗？”
“任何人都有，不过普通人神力的量非常微小，几乎无法感受得到。”乐平给出答案。
“某一个人的神力或许很少，不过所有的人加起来呢？再说，普通人的神力也不会一直都很少啊。比如那个小姑娘，她昨天在钻研我给的问题的时候，那种专注的程度，相信不在你们任何人之下吧。”
大家看看布尔玛，不做声了。布尔玛一旦进入科学家模式，专注程度远远不是z战士们能比的。
“你看，普通人都有神力，也都会有爆发神力的时候，虽然每一个人的神力的量微不足道，可是总合到一起的话，量就会非常巨大问题来了，这么大量的神力，为什么平常感受不到呢？”
乐平沉吟道：“我想，是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环境吧就好像我们平常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可是一旦缺了空气，我们的身体立刻就会反应过来。”
“一点都没说错，就连比喻都说得很好。”大长老继续解释：“不过，你真的感受不到空气存在吗？当空气流动起来也就是刮风的时候？”
乐平笑起来：“那当然感受得到了。”
“相信你们都知道，空气分子是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的，但是在不刮风的时候，我们却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为什么呢？这是因为空气分子的运动是无序的，他们的运动彼此之间抵消了。只有在大规模向同一个方向运动的时候，我们才能感受得到。”大长老道：“普通人的神力也跟这个类似。它们的量非常大，但却很庞杂，没有指向性，或者说，指向性彼此之间抵消了”
“打断一下，”乐平不礼貌了：“虽然听这个词大约能猜出这其中的意思，不过还是要请问一下大长老，请问神力的指向性是指什么？”
大长老怔了一下，笑起来：“呵呵呵……咳咳咳……是我老糊涂了，应该先说这个问题的。”顿了顿，解释道：“神力的指向性，这个是由神力的本质来决定的。而神力的本质，是人们希望某件事情发生，或者希望某种结果出现，由此产生的精神力量。这种‘希望’指向的目标，就是神力的指向。”
“能举个例子吗？这么泛泛而论，不太好理解。”乐平皱眉道。
大长老不太明白地球人的生活（他是从短笛的记忆中了解地球人，而短笛本人也是个很孤僻的家伙，所以大长老所知肯定很有限），也就不太好举例好在布尔玛听明白了，代为解释道：“比如说紫罗兰，她希望能坑伙伴们的钱，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钱’；又比如悟空，他希望跟强手交战，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打斗’；还有天津饭，他希望成为天下第一，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无敌’。”转向大长老，“是这样吧？”
大长老点头，“不错，所以神力也可以称之为愿力。或者说，希望之力。”
仔细想一想，消化了大长老和布尔玛的话，之后，讲解继续。
“任何一个神力，都有指向性，这就跟空气分子的运动一样，当大量的这种小神力指向性不统一的时候，彼此抵消，我们就无法感受到本来很大量的神力了。”
这话倒是好理解。普通人的愿望肯定都不一样即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愿望肯定也不一样。饿的时候想吃饭，吃肉，吃烧饼，吃拉面……身上冷了想烤火，想穿大衣，想钻被窝，想运动……吃饱喝足了想要追求精神享受，你喜欢歌舞，他喜欢戏曲，你喜欢小品，他喜欢相声……按一个人一天有十个愿望来算的话，全世界的人一天就有几百亿个不同的愿望，由此产生的神力庞杂到什么程度……
乐平皱眉道：“反过来说，如果这些神力的指向性一致的时候，我们就能有所感觉了，对吧？”
印象中，好像没有这种经历。
大长老笑道：“就是这样，我举个例子，当你的伙伴们都义无反顾地走上战场，去迎战弗利萨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
“我会……”乐平说了两个字，说不出下面的了。他想起来了，自己是有类似的感觉的。
当年西都保卫战的时候，不单是z战士，整个地球的武术界，再加上军队，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大家决心跟短笛大魔王决一死战，很明显，这时候这许多人的愿望的指向性统一了，那么自己有没有感受到呢？
当然感受到了，别说是自己，就连达伊丝那样的普通人也感觉到了。
“这些东西跟龙珠有什么关系？”布尔玛问道。
神力什么的，她没有锻炼过，也就不怎么感兴趣；相比之下，龙珠她可是一直在用，这就不能不关心了。不过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关系小姑娘你认为神龙实现愿望靠的是什么力量？”
“呃……就是你刚才说的这种神力？”布尔玛尝试着答道。
“不错，就是神力。”大长老“呵呵呵……咳咳咳……”了一阵，肯定了布尔玛的回答，接着又问道：“那么这些神力是从哪里来的呢？龙珠本身是死物，肯定不存在‘专注精神力’什么的；至于神龙那个散漫的家伙，你觉得它有什么事情好专注的？”
说神龙是‘散漫的家伙’这还是第一次，大家都感觉得很新鲜。
联想到刚才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解释“普通人的神力”，大家已经猜到大长老想要的答案了，乐平代表答道：“您是说，这些用来实现愿望的神力，是来自于我们感受不到，却又无处不在的，普通人的神力？”
“就是这样了。”大长老肯定了大家的想法，“龙珠的作用，就是分散到星球的各个角落，去收集这些零散的神力，存储并集中起来，最后以神龙实现愿望的形式来加以利用。”
解释了这么半天，原来就是这么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事。
“您这么一说，龙珠岂非就成了这个什么神力的蓄电池？”布尔玛纳闷道。
“说得没错。”大长老肯定了一句：“龙珠就是这么个东西。然后，我们就可以引申出一些结论了。”
顿了顿，大长老道：“第一，龙珠不是万能的，神龙也不是万能的。假设，龙珠里面没有神力了，那么它就什么用都没有了，别说是改造星球，复活死人这样需要巨量神力才能实现的愿望，就算是一些很小的愿望，比如说变一件衣服出来什么的，它也实现不了当然，在现实中，因为龙珠收集的神力量非常巨大，而实现的愿望基本都不大，所以这种情况基本是不会出现的。”
说到这里，大长老稍微踌躇了一下，又道：“不过，也并不是说龙珠里的神力就用不完，实际上，如果龙珠里的神力真的完全用不完，我们那美克星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内鲁微微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大长老说起那美克星的事情。
“当初我还不是大长老的时候，那美克星遭到了赛亚人的侵略……”
赛亚人和那美克星人的星际大战？这个有意思。乐平赶紧支起了耳朵。
“论战斗力，我们那美克星人倒也不怎么输给赛亚人；可是，赛亚人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每逢月圆之夜，他们就会变身成巨大的大猩猩。”
“等一下，大长老，”乐平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那美克星不是没有烟夜吗？哪儿来的月圆之夜啊？”
“呵呵呵……咳咳咳……听我说。”对于自己的话被打断，大长老倒是没有不快，“那个时候那美克星是有日夜之分的，每当月圆之夜，就是我们损失惨重的时候。后来我们发现了这个秘密，就把月亮毁掉了。可是没用，赛亚人的高级战士们有办法造出人造月亮……”
z战士们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才刚刚有过类似的经历，完全能够想象出那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于是我们用龙珠做了一件现在想来很傻的事情。”大长老说到这里，又“呵呵呵……咳咳咳……”了一阵，“我们向波仑伽许愿，搬了两颗特殊的恒星到我们的那美克星周围。”
“什么？”布尔玛，紫罗兰，乐平所有具有基本天文知识的人都大吃一惊。布尔玛问道，“搬运恒星，天哪，你们是怎么想出这样的办法？而且，搬运恒星过来又有什么用？”
“我们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对抗能变身的赛亚人了。”大长老缓缓道，“最后只能用这个办法，算是孤注一掷了。我们搬运来的两颗恒星比较特殊，它们发出的光线比较接近月亮的光线。也就是说……”
乐平越听越觉得不对，“你们让他们变身，这不是在帮他们吗？”
“呵呵呵……咳咳咳……凡事总是过犹不及的。长时间处在那种十倍能量的状态下，能量很快就会耗尽，然后就会变得不堪一击。只不过以前他们总是在能量耗尽之前就退出了变身状态，这才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大长老解释道：“顺便一提，提出这个计划的人就是短笛的父亲卡达兹，真是天才的计划啊当然，那时候我们更多的还是认为他发疯了。”
“真是惊心动魄的历史。不可思议的秘辛。”乐平愣了好半天，这才给出两句评语。
“为什么你们使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办法呢？既然连搬运太阳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么你么可供选择的方法一定很多吧比如集体迁移什么的。”感叹完了，乐平又问道。
“不是没有人提出这个办法。可是当时两边都打红了眼了，就算我们迁移，赛亚人也一定会追着我们不放的。既然躲不掉，我们也只好选择继续战斗。”大长老道：“虽然成功赶走了赛亚人，不过我们那美克星人几万年（注：那美克星的一年只有130天）积累下来的神力也基本上全用光了这里要说一句，我们那美克星人的平均神力水平，比你们地球人高得多。以致于大战引发的气候异常袭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应对，差点因此灭绝。”说到这里，大长老好笑起来：“幸好我们那美克星人不是两性繁殖，要不然剩了我一个老头子，就真的绝种了。”
除了内鲁，大家都笑了起来。
“准确地说，是目前那美克星这套龙珠是我做的。”大长老纠正了乐平的说法，“但其实，在我还没有做出目前这套龙珠之前，那美克星也是有龙珠的，而且已经不知道传承了多少代了好像，制造龙珠是我们那美克星人的一个传统，每一代的大长老都需要制作一套龙珠一样。”
“哦。”乐平点了点头，“那么龙珠到底是什么呢？”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愿力收集装置。”乐平问得直接，大长老回答得了当。
然后，当然就是一帮人大眼瞪小眼天知道这个什么愿力收集装置是什么装置。
“我能感受到，这两个小姑娘（指布尔玛和琪琪）的神力水平很一般，如果以她们为标准的话，那么你们这些地球人的神力水平就高得有些不像话了是有专门修炼过，对吧？”
z战士们互相看了看，一起点头。怕大长老看不见，乐平还开口答道：“是，我们都有专门修炼过。”
“这样，就省得我还要解释神力了。”大长老又“呵呵呵……咳咳咳”了一阵，之后继续解释道：“那么，神力是怎么产生的？”
“把精神力专注于某一方面。”小林答道。
“是我的问法不对。”大长老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又道：“普通人这里说的普通人是指没有专门修炼过神力的人他们也有神力吗？”
“任何人都有，不过普通人神力的量非常微小，几乎无法感受得到。”乐平给出答案。
“某一个人的神力或许很少，不过所有的人加起来呢？再说，普通人的神力也不会一直都很少啊。比如那个小姑娘，她昨天在钻研我给的问题的时候，那种专注的程度，相信不在你们任何人之下吧。”
大家看看布尔玛，不做声了。布尔玛一旦进入科学家模式，专注程度远远不是z战士们能比的。
“你看，普通人都有神力，也都会有爆发神力的时候，虽然每一个人的神力的量微不足道，可是总合到一起的话，量就会非常巨大问题来了，这么大量的神力，为什么平常感受不到呢？”
乐平沉吟道：“我想，是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环境吧就好像我们平常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可是一旦缺了空气，我们的身体立刻就会反应过来。”
“一点都没说错，就连比喻都说得很好。”大长老继续解释：“不过，你真的感受不到空气存在吗？当空气流动起来也就是刮风的时候？”
乐平笑起来：“那当然感受得到了。”
“相信你们都知道，空气分子是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的，但是在不刮风的时候，我们却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为什么呢？这是因为空气分子的运动是无序的，他们的运动彼此之间抵消了。只有在大规模向同一个方向运动的时候，我们才能感受得到。”大长老道：“普通人的神力也跟这个类似。它们的量非常大，但却很庞杂，没有指向性，或者说，指向性彼此之间抵消了”
“打断一下，”乐平不礼貌了：“虽然听这个词大约能猜出这其中的意思，不过还是要请问一下大长老，请问神力的指向性是指什么？”
大长老怔了一下，笑起来：“呵呵呵……咳咳咳……是我老糊涂了，应该先说这个问题的。”顿了顿，解释道：“神力的指向性，这个是由神力的本质来决定的。而神力的本质，是人们希望某件事情发生，或者希望某种结果出现，由此产生的精神力量。这种‘希望’指向的目标，就是神力的指向。”
“能举个例子吗？这么泛泛而论，不太好理解。”乐平皱眉道。
大长老不太明白地球人的生活（他是从短笛的记忆中了解地球人，而短笛本人也是个很孤僻的家伙，所以大长老所知肯定很有限），也就不太好举例好在布尔玛听明白了，代为解释道：“比如说紫罗兰，她希望能坑伙伴们的钱，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钱’；又比如悟空，他希望跟强手交战，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打斗’；还有天津饭，他希望成为天下第一，由此产生的神力，指向性就是‘无敌’。”转向大长老，“是这样吧？”
大长老点头，“不错，所以神力也可以称之为愿力。或者说，希望之力。”
仔细想一想，消化了大长老和布尔玛的话，之后，讲解继续。
“任何一个神力，都有指向性，这就跟空气分子的运动一样，当大量的这种小神力指向性不统一的时候，彼此抵消，我们就无法感受到本来很大量的神力了。”
这话倒是好理解。普通人的愿望肯定都不一样即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愿望肯定也不一样。饿的时候想吃饭，吃肉，吃烧饼，吃拉面……身上冷了想烤火，想穿大衣，想钻被窝，想运动……吃饱喝足了想要追求精神享受，你喜欢歌舞，他喜欢戏曲，你喜欢小品，他喜欢相声……按一个人一天有十个愿望来算的话，全世界的人一天就有几百亿个不同的愿望，由此产生的神力庞杂到什么程度……
乐平皱眉道：“反过来说，如果这些神力的指向性一致的时候，我们就能有所感觉了，对吧？”
印象中，好像没有这种经历。
大长老笑道：“就是这样，我举个例子，当你的伙伴们都义无反顾地走上战场，去迎战弗利萨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
“我会……”乐平说了两个字，说不出下面的了。他想起来了，自己是有类似的感觉的。
当年西都保卫战的时候，不单是z战士，整个地球的武术界，再加上军队，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大家决心跟短笛大魔王决一死战，很明显，这时候这许多人的愿望的指向性统一了，那么自己有没有感受到呢？
当然感受到了，别说是自己，就连达伊丝那样的普通人也感觉到了。
“这些东西跟龙珠有什么关系？”布尔玛问道。
神力什么的，她没有锻炼过，也就不怎么感兴趣；相比之下，龙珠她可是一直在用，这就不能不关心了。不过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关系小姑娘你认为神龙实现愿望靠的是什么力量？”
“呃……就是你刚才说的这种神力？”布尔玛尝试着答道。
“不错，就是神力。”大长老“呵呵呵……咳咳咳……”了一阵，肯定了布尔玛的回答，接着又问道：“那么这些神力是从哪里来的呢？龙珠本身是死物，肯定不存在‘专注精神力’什么的；至于神龙那个散漫的家伙，你觉得它有什么事情好专注的？”
说神龙是‘散漫的家伙’这还是第一次，大家都感觉得很新鲜。
联想到刚才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解释“普通人的神力”，大家已经猜到大长老想要的答案了，乐平代表答道：“您是说，这些用来实现愿望的神力，是来自于我们感受不到，却又无处不在的，普通人的神力？”
“就是这样了。”大长老肯定了大家的想法，“龙珠的作用，就是分散到星球的各个角落，去收集这些零散的神力，存储并集中起来，最后以神龙实现愿望的形式来加以利用。”
解释了这么半天，原来就是这么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事。
“您这么一说，龙珠岂非就成了这个什么神力的蓄电池？”布尔玛纳闷道。
“说得没错。”大长老肯定了一句：“龙珠就是这么个东西。然后，我们就可以引申出一些结论了。”
顿了顿，大长老道：“第一，龙珠不是万能的，神龙也不是万能的。假设，龙珠里面没有神力了，那么它就什么用都没有了，别说是改造星球，复活死人这样需要巨量神力才能实现的愿望，就算是一些很小的愿望，比如说变一件衣服出来什么的，它也实现不了当然，在现实中，因为龙珠收集的神力量非常巨大，而实现的愿望基本都不大，所以这种情况基本是不会出现的。”
说到这里，大长老稍微踌躇了一下，又道：“不过，也并不是说龙珠里的神力就用不完，实际上，如果龙珠里的神力真的完全用不完，我们那美克星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内鲁微微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大长老说起那美克星的事情。
“当初我还不是大长老的时候，那美克星遭到了赛亚人的侵略……”
赛亚人和那美克星人的星际大战？这个有意思。乐平赶紧支起了耳朵。
“论战斗力，我们那美克星人倒也不怎么输给赛亚人；可是，赛亚人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每逢月圆之夜，他们就会变身成巨大的大猩猩。”
“等一下，大长老，”乐平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那美克星不是没有烟夜吗？哪儿来的月圆之夜啊？”
“呵呵呵……咳咳咳……听我说。”对于自己的话被打断，大长老倒是没有不快，“那个时候那美克星是有日夜之分的，每当月圆之夜，就是我们损失惨重的时候。后来我们发现了这个秘密，就把月亮毁掉了。可是没用，赛亚人的高级战士们有办法造出人造月亮……”
z战士们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才刚刚有过类似的经历，完全能够想象出那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于是我们用龙珠做了一件现在想来很傻的事情。”大长老说到这里，又“呵呵呵……咳咳咳……”了一阵，“我们向波仑伽许愿，搬了两颗特殊的恒星到我们的那美克星周围。”
“什么？”布尔玛，紫罗兰，乐平所有具有基本天文知识的人都大吃一惊。布尔玛问道，“搬运恒星，天哪，你们是怎么想出这样的办法？而且，搬运恒星过来又有什么用？”
“我们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对抗能变身的赛亚人了。”大长老缓缓道，“最后只能用这个办法，算是孤注一掷了。我们搬运来的两颗恒星比较特殊，它们发出的光线比较接近月亮的光线。也就是说……”
乐平越听越觉得不对，“你们让他们变身，这不是在帮他们吗？”
“呵呵呵……咳咳咳……凡事总是过犹不及的。长时间处在那种十倍能量的状态下，能量很快就会耗尽，然后就会变得不堪一击。只不过以前他们总是在能量耗尽之前就退出了变身状态，这才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大长老解释道：“顺便一提，提出这个计划的人就是短笛的父亲卡达兹，真是天才的计划啊当然，那时候我们更多的还是认为他发疯了。”
“真是惊心动魄的历史。不可思议的秘辛。”乐平愣了好半天，这才给出两句评语。
“为什么你们使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办法呢？既然连搬运太阳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么你么可供选择的方法一定很多吧比如集体迁移什么的。”感叹完了，乐平又问道。
“不是没有人提出这个办法。可是当时两边都打红了眼了，就算我们迁移，赛亚人也一定会追着我们不放的。既然躲不掉，我们也只好选择继续战斗。”大长老道：“虽然成功赶走了赛亚人，不过我们那美克星人几万年（注：那美克星的一年只有130天）积累下来的神力也基本上全用光了这里要说一句，我们那美克星人的平均神力水平，比你们地球人高得多。以致于大战引发的气候异常袭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应对，差点因此灭绝。”说到这里，大长老好笑起来：“幸好我们那美克星人不是两性繁殖，要不然剩了我一个老头子，就真的绝种了。”
除了内鲁，大家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