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佳人绝代一舞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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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镜子中的伏陵，酒窝浅浅，笑意嫣然，比起她本来年龄还要早熟几岁似的，他不禁脸上更红，低下头去，镜子内另一人却被他忽视，越发狭窄，渐渐退出了铜镜中。
“走吧，接下来我们该去拿那绰号名声了！”出了店铺，伏陵带着秦凡七拐八拐，向着玄武街更深处走去。
秦凡闻言一愣，问道：“绰号名声？去哪？”
伏陵神秘一笑，道：“别问了，听我安排，必定让秦凡小弟你如愿以偿。”说罢，不容分说，带着他向着更深处的巷子内走去。
残阳如血，晚霞漫天。
一路前行，七扭八拐间秦凡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暗，巷子越来越拥挤狭窄。想要开口询问，却见伏陵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不禁语塞。感受着手间一阵温婉细腻，心头一跳。前方那人和着残阳，绯袍翩然美得令人心神皆醉。
“到了！百花巷花满楼！”伏陵清脆的声音将秦凡惊醒。突然眼前一阵大亮，像是走到了那狭窄巷子的尽头，而后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似的。眼前三层琼楼突兀出现，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真的像是踏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亭台楼阁隐约间竟还能够听到江河波涛之声。
“这是哪？酒楼？茶馆？客栈？”眼前这个巍峨高大的华美建筑独立于江边，周遭并没有其他建筑，不知为何眼见这孤零零的华美建筑他竟感觉到有些孤独的味道，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百花巷花满楼，这是皇都甚至是整个九州大荒最为著名的一所……”伏陵顿了顿，看了秦凡一眼，随即道：“最为著名的一所……青楼……”
“什么？”秦凡一呆，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莺莺燕燕人来人往迎客接人的场景，嘴里喃喃不停道：“青……楼……”神色古怪，脸色涨红，脚步怎么也快不起来，反而越来越慢，最后钉住在了地上似的。
伏陵见他脸有异色，不禁猜测到了几分，当即扯了秦凡一把，道：“当今圣上喜文弄月，于是天下酒楼茶坊多有文会，尤其是这烟花巷柳之地，更是诸多才子吟诗作对饮酒谈国的最佳场所，不以为耻，反倒是风雅妙事，如此才担的起风流才子二字。哪个才子不入这风月场所作上几首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那才子读书人。你这污秽的脑子里想些什么呢！”伏陵娇嗔道，秦凡登时面色更红，迷迷糊糊的便被拉进了那花满楼中。
花满楼果然不愧九州盛名，哪怕是整个大荒亦是数一数二的高等风月场所。整个大厅一眼望去一片华轩彩柱，雄伟壮丽，果然比起寻常酒楼青楼等地皆奢华不下百倍。
此刻大厅中人头耸动，喧声如沸，大多数都是来自九州大荒的举子考生，歌女妖姬穿插其中，笙歌艳舞，缭人耳目。
二人在二楼临街的窗口坐下，点了一桌酒菜。这位置极佳，能够一眼清晰的望见大厅中最是显眼的舞池，那舞池同样极为奢华，白玉台层层垒高，整体造型像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莲花状，最外围则是一圈青色泉水，以及一些用竹料制作而成的小机关，想必是些歌姬跳舞时候设置，类似于前世那般喷雾洒彩的华丽设备吧。
秦凡并不在意，前世舞蹈见的多了，今时今日这舞蹈又能够勾起他什么样的兴趣呢！倒是伏陵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观察了好一会，这才点了几个特色菜系，色香味俱全，只是价格却昂贵的很。
伏陵食指轻轻叩击那玉石碗筷，环顾四周片刻，回眸微笑道：“秦凡小弟弟，你可知这花满楼在九州大荒极负盛名，而每到几年之后的这个时刻，不仅仅有来自九州各地的举人考生，还有一些皇都的贵族重臣同样也会来此，或是为了消遣，或是为了暗中观察考生素质，或是……”
说到这里，伏陵话一顿，嫣然一笑继续道：“那些都只是一小部分人的目的，不论考生也好，贵族重臣也好，五年一次的大考虽重要无比，却还有一件事比起那大考一般重要，甚至在一些正直青春的考生来说每五年的这一天比起那大考还要来的令他们期待。”
秦凡摇头，有些惊奇的道：“竟还有事情比起这足可以改变人生轨迹神圣的大考还要重要？”
伏陵闻言，面带不屑道：“可不只是那些考生，那些皇亲贵族，朝廷重臣同样热衷这事，不输于那些九州考生。”
秦凡闻言更是一阵惊奇疑惑，苦笑道：“伏陵姐你就不要在卖关子了，到底是何事能惊动这般巨大，说是天下人都是为此而来也不为过了吧！”秦凡实在疑惑好奇。
伏陵眼波流转，撇了眼那白玉莲花台，浅浅一笑道：“不就是她吗！”
话音未落，九名绝色女子翩然起舞，缓缓退下白玉莲花台。此刻乐声陡然一停，像是场内数万人做好约定似的一般，场内众人无不屏住呼吸，凝住心神，无数双眼睛齐齐盯住那白玉莲花台，就连秦凡也不禁被这气氛所感染，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住那舞池中央。整个花满楼登时一片死寂。
“咚咚……当……”
几个片刻后，琴音渐起，由低渐高，沉香暗阁盏盏烛火亮起，青铜瑟音婉转入耳，此刻那白玉莲台数百灯火逐一亮起，像是有了生命，白玉更显无暇，水池更显清亮，混杂着大厅青铜兽头口中涓涓流水声无数，琴音渐缓。朵朵金莲划破水面升腾而起，而后停下，像是一朵朵开在水面之上的金色莲花，华丽精致，美不胜收。
“纵观这大荒九州，也只有她可令这白玉莲台亮起烛火……”也不知是谁感叹一句，立刻引得周围无数敌视，似乎是在怪他打破了这美轮美奂的宁静。
朵朵金莲绽放，透过阁楼天窗，一缕缕清冷的月色洒落下来，像是朵朵金莲散放出灿灿华光，如梦似幻。
场内宾客不由的停下动作，皆被这美景吸引。一声萧音悠然响彻，碧绿斑驳的湘妃竹天然便带着一股悠然的愁绪，渐入人耳。古琴相和，红纱帐笼罩落下，红柱佳人影，也不知几人铜杯斜倾，洒下滴滴浊酒。
随着眼前红光收敛，人影清晰，一席红衫长裙映入眼底，露在衣衫外的双臂宛如耦玉，冰清玉肤令人遐想万千，所有人的视线不由上移，只见一绝色女子眉眼含情，嫣然浅笑间却又显得清冷高洁，青丝轻轻飘洒于肩畔，眉心一簇美人纹，更增添无数风情。一眼望去，竟似乎要沉浸其中，再也不愿移开目光。
无人言语，无人开口，所有人的呼吸竟也似停顿住了。
“砰！”
一声酒杯摔落在地上的清响，只是却吸引不来任何一人注目，所有人都看的呆了，更有人口中呓语，不知说些什么。
“咚咚咚………”
古琴声陡然变化，钟鼓轻和，白玉莲花台上的绝世佳人翩然起舞，眉眼含羞，相比较之下，之前出现的那九名绝色女子倒成了陪衬一般，犹如星月差距。佳人绝代不过如此，脚步翩然，胡璇飞舞，衣裙红装，清冷高雅，整个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
她素手轻挽，点点神光从她修长葱白的五指洒落而下，不知是何方法才有的这般奇效，时而跳跃如仙，时而静如处子，一行一动，一跃一顿，皆带有高洁出尘飘渺似仙的意味，如同仙女起舞，不似人间所有。令人惊叹，呆滞沉醉不已。
忽然白玉莲台一阵粉色花瓣漫天飘起，白玉莲台下方的竹箭空筒喷涌而出阵阵彩雾，场面更加华美，空中馨香阵阵，令人迷醉不已。
也不知是多久，琴寂，舞停，天地间一片寂静无声，诸多宾客久久未回过神来，那白玉莲台上的佳人伫立良久，众人才如梦方醒。
“啪啪啪……”
如潮水般的掌声响起，再无一丝杂音。
“奴家姑瑶献丑了，在此恭祝各位学子夙愿如尝。”声音清脆飘渺，在白玉莲花台上响起，落在在场中众人耳中却胜过万千歌声。
一舞倾城，绝代佳人。
“怎样？这五年一度姑瑶仙子献舞不错吧！”伏陵眼见着秦凡也和众多看客一般，露出沉醉呆痴模样，调笑道：“人家可是大荒九州内有数的排名第三的美女呢！不仅萧吹的好，舞跳的更是一绝，闻名九州，多少人想看都是看不到的，无论多么位高权重的大人也不能强迫这位做出什么不愿的事来，她来历神秘，多少想要暗中出手的人俱都不知所踪。只是她有个惯例便是每五年临考登上这白玉莲花台上献上一舞，祝九州学子夙愿得尝，如此这花满楼才能名满九州大荒啊！”
秦凡脸上一红，也不知是回味那翩然起舞的绝代佳人的舞姿，还是被伏陵调笑所致，只是低声道：“如此一说，她倒也算得上是一奇女子了。”
“嘿！这话还没和人说上一句，就暗自倾心了？”伏陵嗔怒道：“最是见不得你们这种见色忘义之人！”
秦凡挠挠头，不明所以，心道不是你说她来历神秘吗？生怕伏陵生气，只好沉默了下来。
“只怕看了这女人的，几天之后谁还有心思考试，怕不是满脑子都是她了罢！”伏陵见秦凡沉默，也不知是解释刚刚的怒气缘由，还是提醒秦凡不要沉迷深入，当即说道。
“啊！”秦凡如梦方醒，“啊”的惊叫一声，扫视环顾果然无数举子贵胄正一副迷醉不可自拔模样，心中暗惊，这叫做姑瑶的女子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又想到刚刚差点错怪伏陵，更是羞愧难当，不能自己。
“今年还如同往年一般，吟诗作对最为出色者，当近观奴家一舞，题目自选。”说罢，只见那白玉莲花台点点合拢，竟沉入水中，消失不见，所有人静静看着那莲台沉入水中，只觉得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仙子之舞果然非凡间所有，时隔四年今日一见还如同当年那般绝世倾城。”有举子感叹。
“也罢，夜晚漫长，今宵苦短，还是快些书写诗词歌赋，角逐第一才是要事！”有人等不及了，此刻大半九州举子皆汇集于此，另外更有贵族重臣，不乏才情高绝之辈，想来第一绝不容易，必定一场龙争虎斗。实际上这也是九州学子们大考前夕的暗中较量，基本这场比试之后，所有考生心中皆会对于自己的学识水平有数在心，说是大考前的九州学子交锋并不为过。
大考还未进行，一场暗中汹涌的较量已然悄悄蔓延于每个举子考生心中。
望着镜子中的伏陵，酒窝浅浅，笑意嫣然，比起她本来年龄还要早熟几岁似的，他不禁脸上更红，低下头去，镜子内另一人却被他忽视，越发狭窄，渐渐退出了铜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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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闻言一愣，问道：“绰号名声？去哪？”
伏陵神秘一笑，道：“别问了，听我安排，必定让秦凡小弟你如愿以偿。”说罢，不容分说，带着他向着更深处的巷子内走去。
残阳如血，晚霞漫天。
一路前行，七扭八拐间秦凡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暗，巷子越来越拥挤狭窄。想要开口询问，却见伏陵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不禁语塞。感受着手间一阵温婉细腻，心头一跳。前方那人和着残阳，绯袍翩然美得令人心神皆醉。
“到了！百花巷花满楼！”伏陵清脆的声音将秦凡惊醒。突然眼前一阵大亮，像是走到了那狭窄巷子的尽头，而后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似的。眼前三层琼楼突兀出现，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真的像是踏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亭台楼阁隐约间竟还能够听到江河波涛之声。
“这是哪？酒楼？茶馆？客栈？”眼前这个巍峨高大的华美建筑独立于江边，周遭并没有其他建筑，不知为何眼见这孤零零的华美建筑他竟感觉到有些孤独的味道，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百花巷花满楼，这是皇都甚至是整个九州大荒最为著名的一所……”伏陵顿了顿，看了秦凡一眼，随即道：“最为著名的一所……青楼……”
“什么？”秦凡一呆，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莺莺燕燕人来人往迎客接人的场景，嘴里喃喃不停道：“青……楼……”神色古怪，脸色涨红，脚步怎么也快不起来，反而越来越慢，最后钉住在了地上似的。
伏陵见他脸有异色，不禁猜测到了几分，当即扯了秦凡一把，道：“当今圣上喜文弄月，于是天下酒楼茶坊多有文会，尤其是这烟花巷柳之地，更是诸多才子吟诗作对饮酒谈国的最佳场所，不以为耻，反倒是风雅妙事，如此才担的起风流才子二字。哪个才子不入这风月场所作上几首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那才子读书人。你这污秽的脑子里想些什么呢！”伏陵娇嗔道，秦凡登时面色更红，迷迷糊糊的便被拉进了那花满楼中。
花满楼果然不愧九州盛名，哪怕是整个大荒亦是数一数二的高等风月场所。整个大厅一眼望去一片华轩彩柱，雄伟壮丽，果然比起寻常酒楼青楼等地皆奢华不下百倍。
此刻大厅中人头耸动，喧声如沸，大多数都是来自九州大荒的举子考生，歌女妖姬穿插其中，笙歌艳舞，缭人耳目。
二人在二楼临街的窗口坐下，点了一桌酒菜。这位置极佳，能够一眼清晰的望见大厅中最是显眼的舞池，那舞池同样极为奢华，白玉台层层垒高，整体造型像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莲花状，最外围则是一圈青色泉水，以及一些用竹料制作而成的小机关，想必是些歌姬跳舞时候设置，类似于前世那般喷雾洒彩的华丽设备吧。
秦凡并不在意，前世舞蹈见的多了，今时今日这舞蹈又能够勾起他什么样的兴趣呢！倒是伏陵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观察了好一会，这才点了几个特色菜系，色香味俱全，只是价格却昂贵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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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陵眼波流转，撇了眼那白玉莲花台，浅浅一笑道：“不就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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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这大荒九州，也只有她可令这白玉莲台亮起烛火……”也不知是谁感叹一句，立刻引得周围无数敌视，似乎是在怪他打破了这美轮美奂的宁静。
朵朵金莲绽放，透过阁楼天窗，一缕缕清冷的月色洒落下来，像是朵朵金莲散放出灿灿华光，如梦似幻。
场内宾客不由的停下动作，皆被这美景吸引。一声萧音悠然响彻，碧绿斑驳的湘妃竹天然便带着一股悠然的愁绪，渐入人耳。古琴相和，红纱帐笼罩落下，红柱佳人影，也不知几人铜杯斜倾，洒下滴滴浊酒。
随着眼前红光收敛，人影清晰，一席红衫长裙映入眼底，露在衣衫外的双臂宛如耦玉，冰清玉肤令人遐想万千，所有人的视线不由上移，只见一绝色女子眉眼含情，嫣然浅笑间却又显得清冷高洁，青丝轻轻飘洒于肩畔，眉心一簇美人纹，更增添无数风情。一眼望去，竟似乎要沉浸其中，再也不愿移开目光。
无人言语，无人开口，所有人的呼吸竟也似停顿住了。
“砰！”
一声酒杯摔落在地上的清响，只是却吸引不来任何一人注目，所有人都看的呆了，更有人口中呓语，不知说些什么。
“咚咚咚………”
古琴声陡然变化，钟鼓轻和，白玉莲花台上的绝世佳人翩然起舞，眉眼含羞，相比较之下，之前出现的那九名绝色女子倒成了陪衬一般，犹如星月差距。佳人绝代不过如此，脚步翩然，胡璇飞舞，衣裙红装，清冷高雅，整个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
她素手轻挽，点点神光从她修长葱白的五指洒落而下，不知是何方法才有的这般奇效，时而跳跃如仙，时而静如处子，一行一动，一跃一顿，皆带有高洁出尘飘渺似仙的意味，如同仙女起舞，不似人间所有。令人惊叹，呆滞沉醉不已。
忽然白玉莲台一阵粉色花瓣漫天飘起，白玉莲台下方的竹箭空筒喷涌而出阵阵彩雾，场面更加华美，空中馨香阵阵，令人迷醉不已。
也不知是多久，琴寂，舞停，天地间一片寂静无声，诸多宾客久久未回过神来，那白玉莲台上的佳人伫立良久，众人才如梦方醒。
“啪啪啪……”
如潮水般的掌声响起，再无一丝杂音。
“奴家姑瑶献丑了，在此恭祝各位学子夙愿如尝。”声音清脆飘渺，在白玉莲花台上响起，落在在场中众人耳中却胜过万千歌声。
一舞倾城，绝代佳人。
“怎样？这五年一度姑瑶仙子献舞不错吧！”伏陵眼见着秦凡也和众多看客一般，露出沉醉呆痴模样，调笑道：“人家可是大荒九州内有数的排名第三的美女呢！不仅萧吹的好，舞跳的更是一绝，闻名九州，多少人想看都是看不到的，无论多么位高权重的大人也不能强迫这位做出什么不愿的事来，她来历神秘，多少想要暗中出手的人俱都不知所踪。只是她有个惯例便是每五年临考登上这白玉莲花台上献上一舞，祝九州学子夙愿得尝，如此这花满楼才能名满九州大荒啊！”
秦凡脸上一红，也不知是回味那翩然起舞的绝代佳人的舞姿，还是被伏陵调笑所致，只是低声道：“如此一说，她倒也算得上是一奇女子了。”
“嘿！这话还没和人说上一句，就暗自倾心了？”伏陵嗔怒道：“最是见不得你们这种见色忘义之人！”
秦凡挠挠头，不明所以，心道不是你说她来历神秘吗？生怕伏陵生气，只好沉默了下来。
“只怕看了这女人的，几天之后谁还有心思考试，怕不是满脑子都是她了罢！”伏陵见秦凡沉默，也不知是解释刚刚的怒气缘由，还是提醒秦凡不要沉迷深入，当即说道。
“啊！”秦凡如梦方醒，“啊”的惊叫一声，扫视环顾果然无数举子贵胄正一副迷醉不可自拔模样，心中暗惊，这叫做姑瑶的女子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又想到刚刚差点错怪伏陵，更是羞愧难当，不能自己。
“今年还如同往年一般，吟诗作对最为出色者，当近观奴家一舞，题目自选。”说罢，只见那白玉莲花台点点合拢，竟沉入水中，消失不见，所有人静静看着那莲台沉入水中，只觉得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仙子之舞果然非凡间所有，时隔四年今日一见还如同当年那般绝世倾城。”有举子感叹。
“也罢，夜晚漫长，今宵苦短，还是快些书写诗词歌赋，角逐第一才是要事！”有人等不及了，此刻大半九州举子皆汇集于此，另外更有贵族重臣，不乏才情高绝之辈，想来第一绝不容易，必定一场龙争虎斗。实际上这也是九州学子们大考前夕的暗中较量，基本这场比试之后，所有考生心中皆会对于自己的学识水平有数在心，说是大考前的九州学子交锋并不为过。
大考还未进行，一场暗中汹涌的较量已然悄悄蔓延于每个举子考生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