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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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子里挂着几件女孩子的衣服下,有一张白雪的脸,一双黑眸......

    猝不及防,就算我们都没那种爱唧唧歪歪的个性,也都吓了一跳,那脸,实在白到惨淡,都与掩着她的那件衣服融为一体了,真的很可怕。

    司武退开半步,差点撞到了我。司晨半半环住我的腰,把我带开一步,花自弃侧过脸,看了看司晨。

    我轻轻地喊:“如雪,你怎么在这里?”

    全家都搬家了,没道理如雪还藏在柜子里。如雪的妈妈有点世俗,不过她的父亲对她好像很疼爱。难道就是为了上次流产的事?!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我示意她出来:“如雪,出来吧。”

    如雪眨了眨眼,轻轻地说:“我怕我怕我怕......”

    我们都沉了脸,这么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子,谁忍心......

    司武准备靠过去,如雪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尖叫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那阵阵呜咽声,带着疯狂,带着痛楚......从那清丽瘦弱的孩子嘴里发出......

    看了就觉得痛,那么坚强的汪汪受到了这种打击还会这样,这个无辜可怜的孩子,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她是怎么受过来的。

    花自弃走上前去,轻轻地退开司武,对如雪说:“你叫如雪吧,认识李存在姐姐不。”

    如雪看了我一眼,双手环着自己的,整个人缩成极小的一团,不停的发抖,但,不在尖叫了,她的神经游走于崩溃的边缘,却以为某种奇异的力量,还能继续控制中......

    花自弃退开,让如雪看着我,看着我......

    我慢慢的走过去,司晨也缓缓移动步子靠过来,大概是怕时空中的如雪伤了我吧。

    如雪看着我,过了好久好久......至少有十分钟吧......

    然后她对我伸过手,怯怯的伸过来......

    我慢慢的上前,握着她,她的手好冰啊!我用力握着,因为我曾经也想让一双温暖的手这样用力的握着我的手,把我带出孤寒来......

    如雪没有再挣扎,轻轻地依入我的怀里,只是说着:“姐姐,好痛啊,好痛啊!”

    我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我记得那一次,我们一起去做人工流产,那一次,如雪就这样,温顺的靠于我的怀里,轻轻地说:“姐姐,我痛啊,好痛啊......”虽然是那么痛,但她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只有轻声的无意识的撒娇似的痛哈......

    我抱着她什么也不说,将她扶出那自禁的柜子。

    如雪只穿着一件羊毛内衣,我们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的小腹突出......好像,又怀孕了!

    司晨司武把屋子仔细又搜了一遍,没有可以情况。才走了出去。花自弃找了衣服,我替如雪穿起来,如雪似乎不能接受别人,只蜷在我的怀里,很依恋的半拉着我,片刻不能离身。我们替如雪穿好了。把她带上车,先回家再说。

    现在,真的很有安全感,我有家,有一家爱我的朋友,无论受到什么伤害,回家后就能得到治疗。我抱了抱如雪,希望她也能感觉到温暖和关心。

    回到家,花自弃替如雪放了水,让她泡个澡......

    如雪不放我,坐在澡盆里还拉着我的手。我只得蹲在一边,陪她洗。如雪的胸口和下体,有很多小小的圆形的淡淡的伤痕.....我和花自弃互看了一眼。花自弃没说什么,出去了。

    如雪不会洗澡一样,只是泡在热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好像想睡的样子。我伸出手来,拿起毛巾,慢慢的替她洗。

    如雪的身体很瘦,发育却已经完全了。只是雪白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受虐的痕迹......

    有的,连隔着毛巾都觉得怕......

    是的,那痕迹让我感觉到害怕......让我能想到很多......破碎的过去!

    那一道一道数不过来的伤痕是如何在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子身上铭刻下的......光是想象,就觉得痛......

    我咬着牙,不去想,很多事不能想,只能丢于风中......让它静静地随风散去了......

    替如雪穿了衣服,哄她在花想容姐姐的床上睡去。

    如雪还拉着我的手不放。只要我一放,她就抽搐着醒过来,轻声哭泣,伤痛的断肠虐心......我真的累了,叫司晨搬了张沙发进来,给我坐在一边......不知不觉中,我也睡着了。

    .....半梦半醒中,我已经睡在床上,换花自弃握着如雪的手,如雪的呼吸清欠急促,花自弃却悠长缠绵......一声一声......催人好梦,不由得闭上眼,又睡。

    再醒来已经是天亮了......

    睁开眼,吓一跳,

    如雪已经起来了,恋在我的身边,坐在沙发上,花自弃坐在她的身边,汪汪坐在花自弃的身边,这就算了,连陈规都进来了!

    厚厚!什么意思?动物园吗?观赏类人猿睡觉,有没有收门票的?!

    花自弃看我对陈规翻白眼,噗的笑了:“他脸皮厚,我没办法。”

    陈轨道:“我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一脸牺牲很大的表情,真是够了。

    我爬起来,听到如雪轻轻的说:“姐姐......”她象雏鸟一样,很恋我。眼巴巴的看着我,唯恐我不高兴了。

    我不是很了解她的感觉。但还是柔了表情:“小如雪,有没有睡好。”

    如雪点头,那样子不像十七岁,像十一岁。

    是不是受到极大的伤害就有智力退化的倾向?!

    我半起身,里面穿着面貌衫,虽然也不要紧,但总是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起床有点尴尬。

    陈规还故意吹着口哨,这个男人和冷唯别都有的拼。我反倒笑了。“还不出去。”

    陈规抱着汪汪要出去,汪汪摇头不肯。这是她很少向外表示自己的意见。

    大家向来默契很好,不管汪汪做什么,都不表示惊讶,陈规出去了。门却没有关上,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怕里面有什么情况好及时挤进来。我知道汪汪以前犯病的时候六亲不认见人就打,加上一个如雪现在状况也不是太稳定,陈规怕万一有什么,可以及时进来。这些男人在这些方面是非常细心的。

    我迅速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如雪怯怯的,坚定的跟我进去,汪汪要跟着如雪......花自弃跟着汪汪......

    我汗,这是什么情况,“皇家幼儿园?!”当这么多人的面......小小的卫生间挤的转不开身!?每一样洗漱的任务难过都提高了2.0我苦笑,花自弃大笑......她真是什么情况都能这么高兴,真是奇怪,难道的的组织细胞和我不一样?!

    四个后天性连体婴儿一起来到厨房,如雪开始忙起来,汗,家里有四个年轻女人?!厨房居然这么脏我开始动手打扫,如雪跟在后面帮忙,花自弃袖手旁观,看着汪汪,汪汪眼睛发绿盯着那把锋利的刀。我赶紧放下拖把去切菜,我看到汪汪的眼睛移向我家不锈钢锅铲......那也是凶器吧!好在一下子打不死人,只能随他了。总不能对汪汪说她不能进厨房吧,因为怕他伤到别人吧。门外的男人们显然也很紧张,一个一个都站在能看进厨房角度,我想,他们一定想,还不如让他们来做菜呢。

    如雪很乖巧,开始替我洗菜了,虽然她一看就知道没干过事,她洗的菜比学校还脏,我居然若无其事的接过来就切菜,我想,先切后洗也成,总不能让刀空着,给汪汪摸到了多危险!

    花自弃半靠在那边,但那个样子看起来不是太舒服。身体的线条隐隐又紧张的感觉。花自弃也紧张了,我回眸,在我的身后边,汪汪手持利剪盯着我......

    汗!!花自弃,你好样的,这样也不提醒我?!

    我温和的问:“汪汪老师,你要做什么?要剪虾的须子吗?”

    汪汪点点头。

    我微笑对花自弃说:“你们出去剪吧,这太挤了,顺便把毛豆也带出去剥了,陈规昨天居然买了带壳的毛豆。”

    汪汪轻轻的说:“我买的。”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那种特别新鲜,我很喜欢吃。”

    汪汪嗯了一声,走了出去,花自弃把毛豆和虾递给门口的陈规,仍站在那边,我知道,他不放心如雪。

    如雪虽然看起来又平静又乖,但花自弃仍是不放心她,说到底,她是不放心我。我现在有身孕了,在花自弃眼中比国宝大熊猫也差不到哪去。唯恐有人伤到了我。

    如雪却一直保持的很平静,除了做家务弱智了一点,胆子小了点,特别粘我一点,别的一直都没有什么异样。

    后来我吃足了苦头,原来脏菜被切后洗,真的麻烦好多。我做了十个菜,足足站了一早上,吃饭的时候,已经觉得腿很酸了,幸好不是腰和肚子觉得痛。但是,我想我应该按时做正规的妇检。可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我,真的承受不起任何意外了。

    吃过饭,林海来了,给我们四个女人一人一颗药丸,看起来差不多,靠,他是哪个国家的仙医啊,什么都不看,就开始派药。花自弃看也不看就吃了。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也吃了,放在喉咙里没咽下去。

    汪汪和如雪也吃了,过了一会,俩人的精神明显不行了,估计是安眠药之类的,陈规报了汪汪去我们房间,花自弃把如雪抱到我们屋子。

    我去端了茶,把药片吐出来,估计是维生素之类的吧,我进了屋子,看到林海正在检查二个女孩的身体,我在那边问,:“有什么问题吗?”

    花自弃轻轻的说:“如雪身上,和汪汪身上的伤痕差不多!”

    我呆了一呆,汪汪身上,也有伤痕吗?林海的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也没有那份好奇和冲动,只是觉得怕,觉得寒冷!!

    那么意味着什么?他们的伤害是来自同样的人吗?是什么邪恶的家伙才会对这么弱小的女孩子施以这样的暴行?!

    我们的目光宁在了一起,那就只有三个字.....

    我们知道出手伤害汪汪的是谁,但是如雪呢?如雪是不是被同一个人.....统一双手......同一个邪恶的心.....所玷污!

    花自弃闭上了眼睛,有点倦意。轻轻的说:“计划,可以有小小的变动。这是,不要再对别人说了?!”

    林海盖起了俩人的衣服,然后轻轻的说:“手法上,应该是一个人做的。具体的,要我解释吗?”

    我想到林海要以解剖学的精神来说这两个明明还活着的女孩的伤痕,就觉得不舒服。但还要强撑在那里。花自弃简直就快哭了。她一向是很坚强的,其实最坚强的女孩子都不怕流眼泪,因为眼泪并不是弱者的表现,只是女性同情心和善良的本性被打动。花自弃为朋友从来都不吝啬眼泪的。

    林海想了一下,说:“那些伤痕摆出了了一副图案,而且从手法和力度上看,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