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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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没完,还要调换崭新钞票、确定压床儿童……

    什么美丽的单身夜啊,忙到半夜才把那堆东西全搞定,根本没人理兴奋的要命的汪汪,找了个床,二个人钻上去就睡。

    这就是汪汪的简单婚礼……让我永生难忘的婚礼!

    到确定要结婚的那个早上,我已经下定决心,领个证完事,谁敢叫我再弄这一套程序,就叫谁和愿意这样玩的人结婚吧,我不行了……我简直有婚礼恐惧症……

    清早就有人来化妆穿衣,接着就一群男人在门外打门,要开门要开门,我和花自弃已经累到要死,才挣扎着睡下,听到就一肚子气。也不理他们。

    结果男人们闹得不成样,用一个简直算是巨型的炮炸得通天响!

    花自弃气怒交加,冲过去,把门一把拉开,见一男人还准备点一更大的炮,一脚踢翻了去……迎亲的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我打着呵欠去洗漱,幸好有几个化妆师在一边凑趣,才将事情化解开。

    然后,坐上车,将我们拉进新房,花自弃啪的把新房门关了,决定我们继续睡,谁敢进来,p飞他。

    果然,后来听说,这是他们警局最和谐的一个婚礼,都说又美又辣的花自弃伴娘让汪汪和陈规少受了多少罪啊。还说大陈真会请伴娘,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目露凶光,从哪挑出来的绝配!后来,他们学给我们听时,冷唯别在一边直笑。

    下午三四点,在临湖饭店开了有三十四桌子……

    我和花自弃开始签单子买票一样收礼金,果然要卖票,人生这么折腾怎么着也值个票价。

    就大陈警局里的一些朋友和学校的老师我认识,别的人我都不清楚,我和花自弃坐在那收钱,过数问名字,真的很累。

    等冷唯别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笑逐颜开的问我们感受到新婚夫妻的幸福没有,花自弃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我很庆幸我没有男朋友。我估计在在很庆幸她已经嫁人了。”

    我点头,对着冷唯别庄严的点头。最好从现在他就要意识到这一点,我是不会再结婚的了!

    冷唯别笑笑,好像没什么似的,只是拥着我进去先吃点。我心里又纳闷了,难道他要我实习这个就为了让我做出这种决定。

    反不在此列他是个很狐狸的人,心思曲里拐弯的,我猜不透也懒得猜,到时候自然明白。

    我坐在大概是汪汪娘家人这一桌,桌子上尽是位高权重的人,反正巢湖新闻上都看到过……

    因为再坐的大多数都比冷唯别大吧,冷唯别一直很客气,又是行酒又是敬酒的。我不和别人寒喧,别人也不会放过我,一个二个的都找我喝,冷唯别一再说我不会喝都不成,花自弃过来救我:“她是伴娘!”不软不硬丢了一句,才让我出了水深火热!

    我发现,我还是很讨厌和人接触。讨厌这样乱七八糟人仰马翻的场合。

    不过,婚礼进行曲响起来的时候,汪汪挽着她父亲的手走过来的时候,大陈微笑的时候……

    二个人相对幸福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很值得,透过人群,我找到冷唯别的眸子……温润闪动……似笑非笑……

    浅浅对他绽开一朵微笑……好幸福啊!

    大家拼酒,我这才见识到了花自弃喝酒如流水的气概。她替新娘挡酒,替身为伴娘的我挡酒,甚至于为新郎挡酒,不管大杯小杯红的白的,来者不拒,那气势……

    冷唯别看我担心了吧,过来对我说:“你不要管她,让她醉,然后我们带她回去,醉一醉闹一闹,心情会好很多的。”

    “要是她出了丑,会生气的。”我自己就很郁闷,喝了酒从来就洋相百出。当然不希望花自弃明天起来后悔。

    冷唯别道:“我和陆家豪二个大男人呢?”

    我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他有能力我知道,但对付醉了的花自弃,我怕他道行不够深!

    我的担心固然不无道理,但冷唯别的决定我不想置疑,他一定是想让花自弃放肆的大醉一场,释放心中的伤与痛吧!

    我一直跟着花自弃身边,看她粉脸微红,星眸发畅,红唇诱人……不停的笑着,笑着……

    我发现她早已醉了……原来,有的人醉了会笑,笑得这样可爱,可爱到如果不是熟悉到极点的人,都察觉不了她的醉意。

    那笑意从没有到达眼底……冷的,象翻腾的汽水泡,近似开水泡泡的感觉,没有开水泡泡的温度……

    终于有个不识相的男人狗胆犯难……在冷唯别没有注意,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花自弃一把握着那个色狼的爪子,提起一瓶酒扔向那男人……

    晕啊……花老大,这可是汪汪的婚礼……我们折腾了这么久才搞定的婚礼啊!

    瓶子在空中翻转……然后被一只手稳稳的接下来……当然此时如果有人说这个男人眼盲的话,会被人怀疑智力有问题。

    夏桀把那个瓶子挡了下来,花自弃看着他,眼睛直直地,然后转开身向后走,居然还能是猫步……我都佩服她。

    夏桀迟疑了一下,追了上去。冷唯别拉着我和汪汪道个别,也跟过去。

    毕竟花自弃自身就是个杀伤力极大的生物武器,怕夏桀一个人受不住啊。

    其实情况和我们设想的大不相同,我们一起走进小小的偏厅,然后,花自弃对我招了招手,要我过去照顾她,却丝毫未顾及面前站着的夏桀。

    我想过去,冷唯别一紧,将我扣在他的怀里,估计着是不想让我插手管这闲事。

    花自弃明白了,她这人醉酒都和一般人不一样,看似醉得厉害,说出的话却偏条理分明,丝丝入扣。

    “你跟着我做什么?”她是那样倔强地看着夏桀,睫毛分外的长而且黑,星眸也异于平时的闪亮……

    夏桀不答,只是笔直的站在她的面前,黑眼睛里凝聚着的,都是极度自持的痛苦。

    “我不要你了。”也许在花自弃内心也在害怕自己口里说出来的话,所以又轻声重复一遍,“我已经……不要你了……”

    这一句挣扎的话是说给夏桀听,亦是对她自己的强调,花自弃是想用这句话,彻底斩断回头的路,给二个人的关系做个了断!

    时间停了一样,呼吸都难受,夏桀就那样深深深深地看着花自弃,仿佛这世上就只有她是一个人……

    夏桀微微一抬手,我不知道他是准备给花自弃一记耳光还是最后一次温柔的抚摸……结果,什么都不是,夏桀垂下手,转身……离开……

    路过我们的时候,好象沒有看见,整个人幽灵一样的神情恍惚……

    我迎向花自弃,她身上原本旺盛的似乎要从她体内迸发出来的生机黯淡了下去……

    沒了笑,沒发坚持,突然就軟弱了下去,要不是我注意力集中,赶紧伸手抱着她,估计花自弃会立马跌倒在地上,爱上一个人以后总要经历感情的狼狈和挣扎……别人,再心疼也是帮不了她的。

    我抱着他,突然发现冷唯别不在身边了,他迅速的走向夏桀……

    我顺势看去,夏桀正站在一群人之中……好象,沒事人一样……

    不过是三五分钟,难道他就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了?!

    不能不说,男人有时候真顽强!

    我看冷唯别端着杯酒,无所谓的站在那里,脸上有淡淡微笑……夏桀不知说了句什么,众人一起大笑……夏桀的冷笑话功力深厚,估计当场阵亡不少。

    夏桀的脸上是不动声色的表情,仿佛一点不觉得好笑,一方面好合群守规,可是,他就这么伫立人群中,却显得是那么的寂寞……

    花自弃轻轻地道:“带我回去,别让我出丑。”然后闭上眼,死死死死地咬着我的肩膀,痛得我一机灵,老大,那可是我的肉肉啊,好痛!

    我忍着,打了电话给冷唯别:“带我们回去吧?”

    冷唯别接了电话,只是看了我们一眼,轻轻道:“夏桀怎么办?我让陆家豪来送你们。夏桀这里,陆不方便。”

    “嗯。”我收了电话,抱着花自弃慢慢从另一个门出去,吹着点夜风,感觉要好一点吧。

    花自弃被冷风吹着,沒二下,弯腰,吐了出来……

    一声一声的,恶心的不行……

    陆家豪和冷娇娇进来了,冷娇娇走过去,拍花自弃的背,对我说:“你也太不会照顾别人了,喝了酒还吹冷风,不吐才怪呢?!”

    花自弃吐了一会,然后让冷娇娇半抱着向下走,走了几步,伸手拉着我,轻轻道:“我要存在!”声音軟融,说不出的可怜。

    一路向下去,路边停了車子,冷娇娇将花自弃推上車,自己也爬上去。关了車门,示意我上另一面,我和陆家豪转过去,車子突然开起来,把我们俩个远远的扔下了。

    天啊,陆家豪反应比较快,看到有人正在开車,整个人站到車前,示意我……我走过去,拉了副驾驶的位置,看了下,公主以前的男朋友,战尧修,他笑问:“冷少夫人有事吗?”

    “借車用一下。”我示意了一下陆家豪从另一面打开車门,请这男人下車:“战尧修,借車追下人。”

    战尧修道:“可以,你坐后面。”

    陆家豪打开后座上車,我也沒那时间罗嗦,赶紧的上車,道:“追那辆車。”

    战尧修笑:“御少的車你们也追,胆子真大。呵呵,怪不得大家都传闻御少对冷少夫人青眼有加呢?!”一边加大马力,狂飙出去。

    陆家豪道:“就你废话多,追丢了怎么办?!”

    战尧修狂妄道:“我和悍马能追丢一加长房車!”一边对我微笑道:“系好安全带,我带你试飞……”

    一边故意把車开的险象环生,气死,我现在根本不想死,真想狠狠k一下这猪头男。

    冷唯别电话过来了:“在在,你在哪,我带夏桀下来了……”

    “花自弃给夏御邪带走了……”我说。

    “哦……你在哪?”冷唯别小小的迟疑一下继续问。

    “我和陆家豪坐战尧修的車在追。”

    冷唯别声音立刻高了一度:“快回来,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回来,回来了,花自弃怎么办?

    我不觉得夏御邪有夏桀那样君子,说不定一夜醒来,那就……悔之晚也。花自弃可是守身如玉到现在,总不能稀里糊涂就……断送了吧。

    “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顺利路北……”我一边说一边感觉到奇怪,怎么开到这里了,再弯下去,到五康了。五康可不是好地方,火葬场啊!

    冷唯别马上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是一个陌生号码,然后是花自弃軟軟的声音:“存在,停車。”

    “你怎么样?”

    “沒事。”然后她声音模糊了一声:“夏御邪,停車。把冷姐放下去,这事和她无关。”

    冷娇娇声音很尖:“那,你怎么办?”

    花自弃淡淡地道:“沒什么,他不会那么沒品的,我现在只想睡一觉。”

    夏御邪一直沒的出声。

    花自弃对我轻轻地说:“不要管我了,存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一个人的路都只需要她自己走,就算亲密如我们俩,都是互相替不得的。你走出来了,相信我,我也会走出来的。过几天再给你打电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