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叶科的叙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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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匀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如果老德坚持说他的大脑激活率只有75%，那我很难想像如果他的大脑激活率达到100%的时候会是怎样。维安人因为体质的原因没有大脑激活不完整的问题，所以老德的测算结果是否一定正常，我很怀疑。
出外景前我对他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培训，顺便也算是事先熟悉一下新搭档的个性什么的，感觉我们还蛮处得来。
唐匀不是那种很健谈的人，遇到他不想说的话题时，他就会闭上嘴微笑着听我说，我大概是做节目养成了话痨的习惯，总喜欢啰啰嗦嗦的说一大堆，有时候连我妈都嫌我烦，但他居然忍了。
他的肌体激活率达到了125%，这种强度在维安人中也不多见，拥有这样的体格的通常在学生时代就被选入联盟维和部队去了，即使达到110%的都可以进入雇佣军团，他说他过去是个缉毒警，应该是警察的一种，而且是武力值相当高的一种，他说他们经常要跟罪犯发生武力冲突，真是太恐怖了！史前人类的武力值都是这么逆天的吗？！所以，老德的小说也许是真的也不一定……
了解了他过去的职业后，我对他的暴力倾向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不太相信我给他的射击武器，相反，他对我收藏的那把冲刃很中意。我决定把这个送给他，就当是我们俩搭档的见面礼。
这次我决定先去秦川，一来那里算是探险者的初级区域，虽然唐匀武力值爆表，但毕竟对于探险，他还是初学者，这里适合他慢慢熟悉这份工作；二来上一季我来过这里，虽然并没有彻底进到森林最深处，但环境我也算比较熟悉，万一出意外，我能照顾得了他；最后是，上次来的时候发现里面确实非常漂亮，而我真的对传说中的那座古城杭州很向往……
然后……
唐匀对我说秦川如果真的有古城，那应该是西安，传说中甲天下的那座古城杭州……据他说真实的位置应该在亚陆湾的深处……
好吧，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把亚陆湾放在这一季的最后还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唐匀对我说西安是个比杭州还要古老的都城，传说曾经是世界的中心，大概就象现在的天祖城一样的存在。既然这么吊，我就更该去看看了。
和以往一样我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唐匀就在一旁看着我一样样的打包设备和露营、生存用的各种工具，这个时候他很安静，似乎对我把物品能量化压缩进胶囊球这个事很好奇，我想也是，比起他们那个时代的人随身带个手镯或者戒指就能装得下一个农庄田园甚至几座山什么的，我们这种技术简直是弱爆了！
我有些自嘲的说要是能有个他们那种储物镯或者戒指就好了，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大概是觉得我太贪心了吧。
天棱把我们送到秦川山脉东侧的防林岗哨，上一季我也是从这里进山的。守林人谢大爷每年春季和秋季在这里守山，防止森林的扩散，绿色植物对大气的侵害简直是毁灭性的，氧气深度超标已经是全球问题，维安人一直在治理污染，森林外围种植的厌氧植物是防护林，守林人每年都在这里监护着这些林木防止它们被绿色植物侵噬。
这个季节谢大爷在山下的镇上和儿子媳妇生活，给他们带带孙子什么的，所以防林岗哨就空出来了，以前他会借给地质勘查队的学者做临时考察点，收取一定费用，这次我提前预约，包了两个月，足够我们把秦川翻个底朝天。
整个岗哨其实象一座小型别墅，楼前有一片用于停下飞行器的空地，后院其实还有休闲用的泳池，还真算得上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
不过我们可不是来度假的，我把设备还原后一件件安装好，唐匀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大概觉得自己插不上什么手，就自告奋勇的去整理食物去了。
屋子的侧边有个地窖，谢大爷喜欢吃酿菜，地窖里存了不少，我告诉了唐匀，他把带来的食物胶囊球合到院子里去还原，然后准备选一些经放的菜搬到地窖去。我们要在这里住两个月，食物要准备充足，否则还要到镇上去采购，但是这种在污染山区边境的小镇很难有自己的作物，居民都是领着区域救济生活的，难有什么新鲜的食物……所以才会有吃酿菜的习惯，因为能放很久。
唐匀从地窖上来后一脸菜色的跟我说：“地窖里有两缸臭掉的菜，呕……太难闻了，我把它们拿出来倒掉了，那股味道一时半会儿散不掉，咱们的食物暂时不能往里放。”
臭掉的菜？
我跑出去看了一眼，垃圾焚化炉正在艰难的消化着那两缸酿菜……好吧，两缸酿菜我还是赔得起的……
我告诉唐匀那是酿菜，是一种当地居民制作的食物时，他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最后勉强表示能理解，他说他们那个时代也会做一些类似这种的食物，有一部分也很难闻……
晚饭我们俩吃的是加热的袋装速食，唐匀吃的是海藻包鱼，我挑了个大份的肉糜饼，随便裹腹。唐匀对这里的厨房束手无策，他原本想就着带来的新鲜食材做点菜色，结果发现连锅都不会用……最后学是我用加热器弄好了我们俩的晚饭。
别墅里房间很多，我们各自找了间房间休息。唐匀早早的睡了，我把影像设备调试好之后，才休息，一切很顺利，但愿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凌晨三点，我被定时器吵醒，起床准备去叫唐匀，结果出门发现他已经行装整齐的在厅里等我了。
我说：“你真早。”
他说：“习惯了，有任务总会提前就醒。”他看了我一眼又说，“拍摄的像机呢？”
我大笑说：“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叫你来帮我扛摄像机的吗？”我打开两个胶囊球，还原了四个航拍仪，在他有些意外的目光中把腕部遥控装置戴在他左手腕上。
他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这个是拍特殊效果的时候用的。”
我摇头：“独立制作人，经费有限，那种大型影像仪又贵又沉，主要是太沉了，我这是小本经营，航拍仪够用了。”我指着他手腕上的遥控装置，告诉他怎么使用，他听了一遍就会了，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了一下他的智商，这玩意儿我第一次用的时候，简直恨不得自己长出十只手来操控，他居然听一遍就会了！
“大家好，欢迎来到《来自史前》第二季，我是叶科，让我们欢迎我的新搭档唐匀！今天我们再次来到秦川，相信上次我们进入时的惊险已经给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我将和唐匀一起向秦川这座充满意外和惊喜的山脉深处进发，去寻找传说中的古都西安。”我向着一号航拍仪摆出一个职业的笑容，开始了我的纪录片。
“你上次在家里录的时候说的是我们要去一个小岛。”唐匀说。
我纠结地看着他，能不提那个吗？
“那是备用的，比如说如果这次来秦川的探险申请没有被审批下来的话，我们就确实得去一个小岛了。”我解释给他听，虽然每次都会有备用，但是通常我的探险申请都会批准为。
唐匀点头，然后学着我的样子朝着一号航拍仪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然后更僵硬的抬起手来挥了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有个巨大的误区。
唐匀长相出众，智商虽说数值不高但实际看来不低，武力值更是爆表，但是他过去是个警察，他不是个演员啊！我之前什么都想着教他，唯独没有教过他表演，他别说演，连正常的在镜头前表达真我都做不好……
临到拍摄前才发现这件事，想想真是……
现在给他恶补还来得及吗？
“怎么了？”他有点不自然的看着我问。
我想了想说：“把航拍仪的遥控给我吧，你不需要对着镜头说话，自然点，跟着我就好了。”
他有些奇怪的脱下了腕上的遥控装置递给我，有些不确定：“我刚刚哪里做得不好？”
我决定实话实说，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很多东西需要磨合，如果不能坦诚的说个明白，以后会遇上更大的问题的。
“你不要太紧张，也不用刻意的去想自己是在表演谁，这是纪录片，你就是你自己，我们是搭档，现在我们一起去探险，说不定会遇到有趣的，可爱的甚至可怕的事，你只要本色就好了。”我说。
他想了想后说：“我能理解你说的，但我可能一时间做不到。”
我说：“慢慢来。”
他向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们一边往屋外走，我一边说着开场时的闲聊台词：“之所以选择在凌晨进入秦川，是因为这个时候植物的呼吸系统发生的污染气体最少，要知道即使我们进化了上万年也无法完全适应含氧量过高的环境，当然您可以去进行呼吸系统改造，来享受这项刺激的运动，德拉斯图尔杰特研究所可以为您提供这项服务，如果你承担不起永久性的改造费用，也可以选择短时改造套餐，三天、一周、一月任您挑选。如果您需要，可以通过全息信号99955888-250250联系预定！”
我发誓我看到唐匀在笑我，他甚至都没打算掩饰一下，直接在一旁笑得肩膀直颤。
“怎么了？”我问。
他笑着不说话，指了指正在拍摄状态的航拍仪，我说：“你说，不行这段我剪掉就是了。”
他又笑了一会儿才说：“不，我只是突然想到过去，在我的时代，每一个节目之前都会有主持人做广告，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广告依然在。”
我冲他撇了一下嘴，说：“这种方法是一个广告人教我的，还挺有用。”为了防止他再问出各种奇怪的问题，我说，“走吧，我们出发。”
他点点头：“出发。”
唐匀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如果老德坚持说他的大脑激活率只有75%，那我很难想像如果他的大脑激活率达到100%的时候会是怎样。维安人因为体质的原因没有大脑激活不完整的问题，所以老德的测算结果是否一定正常，我很怀疑。
出外景前我对他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培训，顺便也算是事先熟悉一下新搭档的个性什么的，感觉我们还蛮处得来。
唐匀不是那种很健谈的人，遇到他不想说的话题时，他就会闭上嘴微笑着听我说，我大概是做节目养成了话痨的习惯，总喜欢啰啰嗦嗦的说一大堆，有时候连我妈都嫌我烦，但他居然忍了。
他的肌体激活率达到了125%，这种强度在维安人中也不多见，拥有这样的体格的通常在学生时代就被选入联盟维和部队去了，即使达到110%的都可以进入雇佣军团，他说他过去是个缉毒警，应该是警察的一种，而且是武力值相当高的一种，他说他们经常要跟罪犯发生武力冲突，真是太恐怖了！史前人类的武力值都是这么逆天的吗？！所以，老德的小说也许是真的也不一定……
了解了他过去的职业后，我对他的暴力倾向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不太相信我给他的射击武器，相反，他对我收藏的那把冲刃很中意。我决定把这个送给他，就当是我们俩搭档的见面礼。
这次我决定先去秦川，一来那里算是探险者的初级区域，虽然唐匀武力值爆表，但毕竟对于探险，他还是初学者，这里适合他慢慢熟悉这份工作；二来上一季我来过这里，虽然并没有彻底进到森林最深处，但环境我也算比较熟悉，万一出意外，我能照顾得了他；最后是，上次来的时候发现里面确实非常漂亮，而我真的对传说中的那座古城杭州很向往……
然后……
唐匀对我说秦川如果真的有古城，那应该是西安，传说中甲天下的那座古城杭州……据他说真实的位置应该在亚陆湾的深处……
好吧，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把亚陆湾放在这一季的最后还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唐匀对我说西安是个比杭州还要古老的都城，传说曾经是世界的中心，大概就象现在的天祖城一样的存在。既然这么吊，我就更该去看看了。
和以往一样我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唐匀就在一旁看着我一样样的打包设备和露营、生存用的各种工具，这个时候他很安静，似乎对我把物品能量化压缩进胶囊球这个事很好奇，我想也是，比起他们那个时代的人随身带个手镯或者戒指就能装得下一个农庄田园甚至几座山什么的，我们这种技术简直是弱爆了！
我有些自嘲的说要是能有个他们那种储物镯或者戒指就好了，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大概是觉得我太贪心了吧。
天棱把我们送到秦川山脉东侧的防林岗哨，上一季我也是从这里进山的。守林人谢大爷每年春季和秋季在这里守山，防止森林的扩散，绿色植物对大气的侵害简直是毁灭性的，氧气深度超标已经是全球问题，维安人一直在治理污染，森林外围种植的厌氧植物是防护林，守林人每年都在这里监护着这些林木防止它们被绿色植物侵噬。
这个季节谢大爷在山下的镇上和儿子媳妇生活，给他们带带孙子什么的，所以防林岗哨就空出来了，以前他会借给地质勘查队的学者做临时考察点，收取一定费用，这次我提前预约，包了两个月，足够我们把秦川翻个底朝天。
整个岗哨其实象一座小型别墅，楼前有一片用于停下飞行器的空地，后院其实还有休闲用的泳池，还真算得上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
不过我们可不是来度假的，我把设备还原后一件件安装好，唐匀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大概觉得自己插不上什么手，就自告奋勇的去整理食物去了。
屋子的侧边有个地窖，谢大爷喜欢吃酿菜，地窖里存了不少，我告诉了唐匀，他把带来的食物胶囊球合到院子里去还原，然后准备选一些经放的菜搬到地窖去。我们要在这里住两个月，食物要准备充足，否则还要到镇上去采购，但是这种在污染山区边境的小镇很难有自己的作物，居民都是领着区域救济生活的，难有什么新鲜的食物……所以才会有吃酿菜的习惯，因为能放很久。
唐匀从地窖上来后一脸菜色的跟我说：“地窖里有两缸臭掉的菜，呕……太难闻了，我把它们拿出来倒掉了，那股味道一时半会儿散不掉，咱们的食物暂时不能往里放。”
臭掉的菜？
我跑出去看了一眼，垃圾焚化炉正在艰难的消化着那两缸酿菜……好吧，两缸酿菜我还是赔得起的……
我告诉唐匀那是酿菜，是一种当地居民制作的食物时，他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最后勉强表示能理解，他说他们那个时代也会做一些类似这种的食物，有一部分也很难闻……
晚饭我们俩吃的是加热的袋装速食，唐匀吃的是海藻包鱼，我挑了个大份的肉糜饼，随便裹腹。唐匀对这里的厨房束手无策，他原本想就着带来的新鲜食材做点菜色，结果发现连锅都不会用……最后学是我用加热器弄好了我们俩的晚饭。
别墅里房间很多，我们各自找了间房间休息。唐匀早早的睡了，我把影像设备调试好之后，才休息，一切很顺利，但愿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凌晨三点，我被定时器吵醒，起床准备去叫唐匀，结果出门发现他已经行装整齐的在厅里等我了。
我说：“你真早。”
他说：“习惯了，有任务总会提前就醒。”他看了我一眼又说，“拍摄的像机呢？”
我大笑说：“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叫你来帮我扛摄像机的吗？”我打开两个胶囊球，还原了四个航拍仪，在他有些意外的目光中把腕部遥控装置戴在他左手腕上。
他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这个是拍特殊效果的时候用的。”
我摇头：“独立制作人，经费有限，那种大型影像仪又贵又沉，主要是太沉了，我这是小本经营，航拍仪够用了。”我指着他手腕上的遥控装置，告诉他怎么使用，他听了一遍就会了，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了一下他的智商，这玩意儿我第一次用的时候，简直恨不得自己长出十只手来操控，他居然听一遍就会了！
“大家好，欢迎来到《来自史前》第二季，我是叶科，让我们欢迎我的新搭档唐匀！今天我们再次来到秦川，相信上次我们进入时的惊险已经给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我将和唐匀一起向秦川这座充满意外和惊喜的山脉深处进发，去寻找传说中的古都西安。”我向着一号航拍仪摆出一个职业的笑容，开始了我的纪录片。
“你上次在家里录的时候说的是我们要去一个小岛。”唐匀说。
我纠结地看着他，能不提那个吗？
“那是备用的，比如说如果这次来秦川的探险申请没有被审批下来的话，我们就确实得去一个小岛了。”我解释给他听，虽然每次都会有备用，但是通常我的探险申请都会批准为。
唐匀点头，然后学着我的样子朝着一号航拍仪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然后更僵硬的抬起手来挥了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有个巨大的误区。
唐匀长相出众，智商虽说数值不高但实际看来不低，武力值更是爆表，但是他过去是个警察，他不是个演员啊！我之前什么都想着教他，唯独没有教过他表演，他别说演，连正常的在镜头前表达真我都做不好……
临到拍摄前才发现这件事，想想真是……
现在给他恶补还来得及吗？
“怎么了？”他有点不自然的看着我问。
我想了想说：“把航拍仪的遥控给我吧，你不需要对着镜头说话，自然点，跟着我就好了。”
他有些奇怪的脱下了腕上的遥控装置递给我，有些不确定：“我刚刚哪里做得不好？”
我决定实话实说，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很多东西需要磨合，如果不能坦诚的说个明白，以后会遇上更大的问题的。
“你不要太紧张，也不用刻意的去想自己是在表演谁，这是纪录片，你就是你自己，我们是搭档，现在我们一起去探险，说不定会遇到有趣的，可爱的甚至可怕的事，你只要本色就好了。”我说。
他想了想后说：“我能理解你说的，但我可能一时间做不到。”
我说：“慢慢来。”
他向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们一边往屋外走，我一边说着开场时的闲聊台词：“之所以选择在凌晨进入秦川，是因为这个时候植物的呼吸系统发生的污染气体最少，要知道即使我们进化了上万年也无法完全适应含氧量过高的环境，当然您可以去进行呼吸系统改造，来享受这项刺激的运动，德拉斯图尔杰特研究所可以为您提供这项服务，如果你承担不起永久性的改造费用，也可以选择短时改造套餐，三天、一周、一月任您挑选。如果您需要，可以通过全息信号99955888-250250联系预定！”
我发誓我看到唐匀在笑我，他甚至都没打算掩饰一下，直接在一旁笑得肩膀直颤。
“怎么了？”我问。
他笑着不说话，指了指正在拍摄状态的航拍仪，我说：“你说，不行这段我剪掉就是了。”
他又笑了一会儿才说：“不，我只是突然想到过去，在我的时代，每一个节目之前都会有主持人做广告，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广告依然在。”
我冲他撇了一下嘴，说：“这种方法是一个广告人教我的，还挺有用。”为了防止他再问出各种奇怪的问题，我说，“走吧，我们出发。”
他点点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