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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木口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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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的到她臀下的隆起越来越硬,心里暗暗的警告自己,成亲了之后再给他!

    不得已双手推搡,想要将他推开,却又不敢推的太用力。

    谁知道她的推搡似乎激起了徐自如的怒意,他仰起头看着她,眸子里似乎生了无根之火,喘着粗气说道:“早晚都是哥的人,今日便如了哥的意吧!”

    李长歌一看他眸子里的火一时便失了主意,她是怕的,怕因着西门庆那事儿,自如哥便不要他了。

    若是自如哥现在不要她了,她在太阳县那里还有脸活着?

    可是如今还没有成亲,这般做虽然众人不知,到底是于理不合,从与不从之间她两难,手不由自主的去推徐自如,却又不敢用劲儿。

    那徐自如一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儿,似推非推,便心中更加燥热,眼带笑意,一手搂着她,一手将自己的长衫和她的襦群扯了丢开,将她似推非的小手放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他的唇放开的她的樱桃小口,含住她的小丁香,顺便将她一下子推放下去了。

    两人肌肤相处,赤/裸相对,李长歌觉得他的身子像是个碳炉子一样,他肩宽如山,臂粗如椽,他头一低半撑半压的将她盖住,他的手自上而下的轻轻摩挲让她不知不觉的放弃了抵抗,她的重量在她似有千钧重,却不是不可承受,似乎还有种承重的心安。

    她心里默默的替自己辩解,左右是要嫁给这人的,今日便要他如意吧!

    徐自如见她将头偏向一侧,双颊绯红,便知道她是愿意从了他的。

    他自知道她被人轻薄了,便觉得万箭穿心恨不得立刻杀了那畜生,可是她却告诉他轻薄她的人竟然是西门庆!

    太阳县谁不知道西门庆?

    西门庆可是如今东山医派掌门人唯一的孙子,掌门人一家三代单传,西门庆的父母又早亡,自小宠溺自然是无法无天了。

    便是医派规矩不牵扯私人恩怨,但谁又敢动他?

    他也是不敢的。

    他不仅不敢替自己的女人出头,还要防着那畜生真的将李长歌得手了。

    那厮的手段他是领教的,花钱如流水,惯会在女人面前做功夫,生的一副好皮囊,有钱有闲,常听人说他那活儿也是本司三院里数一数二的。(现在感觉一下,徐自如心中的西门庆像不像国民老公?)

    他尚不知道被他看上的小娘子有那个是没有得手的,那些被他得了手的小娘子莫不是要死要活的想要给他做小,却又被他丢在一边了。

    怕就怕长歌也如了她们那般,一旦被他上手了便难以回头。

    他今夜原只是来和李长歌亲腻一番的,左右他们的婚事已经定了,这个小娘早晚是他的人。

    可是他改主意了,不能让西门庆先得了手,捡日不如撞日,索性今日就成了夫妻之事,也不算越轨了。

    茅屋外,乌云不知道何时已经散去了,没有一丝风,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当中。

    月光从一个小小的窗子里洒进来,让在茅屋里缠绵的二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借着这月光,李长歌已经一丝不挂的尽入了他的眼中,柔和的月光下少女清瘦却紧致的身躯别样惹人,他不由的一阵猛亲,将她揉搓的微微喘气,娇态可人,惹的他已经耐不住了。

    徐自如托起长歌不堪一握的细腰,整个人将她敷住,战意正酣,*继成,却不料身下柔顺娇羞的小娘子忽然目露恐惧之色,身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徐自如推到了床头,自己忽的蜷缩在床角,将衣衫随意一抓挡在身前,嘤嘤哭泣起来。

    “自如哥,我不能……”李长歌忍住泪水,虽目光中还有恐惧,声音轻软,却令人觉得格外的坚定。

    徐自如似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冻在当场,一动不动。

    明明方才她已经同意了,千钧一发好事变成了,这小娘子如何又这般?

    李长歌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用一双眼睛似是求饶一般看着徐自如。

    梦魇的里种种苦楚,那种坠入地狱般一幕幕,病痛的折磨,日子的残酷,剁脚的恐惧,恶人的蹂躏……李长歌的笨嘴如何解释这些?

    她只好那样看着他,满含泪珠,似一不小心便要掉下来。

    徐自如拿起衣衫胡乱穿上,利索的下了床大步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忽然转过身来,看了看李长歌,原来觉得像是湖水的眼眸此刻看去好似带着恶意讽刺他的无能。

    无能——徐自如想到这个词便是如万箭穿心一般,心中好似烧着一个火团要爆裂。

    逆着月光,李长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垂手而立,他身上散发出森森冷意。

    两人相对无语良久,李长歌不敢开口挽留,眼睁睁看着他冷哼一声暮然转身而去。

    他只怕是对自己死了心了,李长歌心中一片茫然,若是他再也不理自己了,以后要如何学医?

    长夜静谧,月明星稀,忽的记起明日便是八月十五了,月圆人圆心却园不了。

    李长歌立在山下望着黑漆漆却绵延无边的云长山,近处高树与低树俯仰相应,山涧时有虫鸣声,只有自己心中惶惶不安。

    世上的人是不是都如自己一样,有苦难言?

    为什么,总像是掉进一个大大的泥潭,越是挣扎就越是往下沉。

    不怕后娘打骂,不怕爹爹的恶语,不怕娘亲的冷水,付出千倍万本的艰辛,委屈耻辱都忍得了,只怕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剩下的只有沉沦。

    方才心中明明有千言万语,奈何到了嘴边便一句也说出来,都是生的一张嘴,别人巧舌如簧,偏她话到嘴边又常常生生咽回去了,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事后再说往往都于事无补了。

    她一个跌跌撞撞的走回紫石街,江上停泊的画舫客船依旧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江风吹过,轻抚着她凌乱的碎发,所谓悲伤也不过是一个人的自怜。

    “迎儿,这晚了你在江边作甚?”

    李长歌闻声望去只见灯影里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身穿着一领血腥衲衫,披着一方红锦踉踉跄跄而来,可不正是二叔李松。

    “二叔今日又贪杯了?”李长歌忙迎上去问道。

    “千杯不醉,他们那酒跟透瓶香不能比,便是喝上一缸,也是跟水一样。咱们快些回去,省的你爹爹担心。”李松说完两人一到回到自己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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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们不稀罕……

    委屈的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