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为母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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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染双手紧紧握成拳，似在控制心中怒意，以免倾泻而出的怒火吞噬迎客厅内众人，只是她眼中炙热的火光在熊熊燃烧，那片火红，犹如夕阳般炫目耀眼，让人躲不开！
“墨染，你……”苏熙祥话音在嘴边默默消散，他的女儿是这样的吗？那散发着灼目怒火的人儿，她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的吗？那夹带着的压迫感，从她小小的身躯内迸发，让他都不禁害怕起来。
敛起眉目，苏墨染换上一副笑意，相当和气的说：“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我若不知道便也算了，但知道了，我就不能放任杀害我母亲与弟弟的凶手逍遥法外，血债血偿是必然的！”
苏墨染在笑，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
“凶手？墨染，你母亲那件事早已尘埃落定。”苏熙祥见苏墨染身后站着的三人，始终都是宸王府的人，若在此时讨论这些事，家丑外传，对相府名声不好，却也不好强硬的要求苏墨染不要追究。
冷笑一声，苏墨染目露失望的看着苏熙祥，仿佛在指控他的无情，让正妻惨死，得知真相还不帮忙平反，那柔弱的笑容中带着苦涩，无声的望着苏熙祥。
躲开苏墨染那逼人的目光，苏熙祥低头不语。
“墨染原以为，父亲便是如今不爱母亲了，但母亲也是您深爱过的女子，没想到父亲竟是如此让人寒心。”说完，苏墨染那仿佛燃烧着火的眼眸，浮现出一层水雾，泪水顷刻间在眼眸中打转，却被她强忍下来，坚强的说道：“墨染不了解你们之间的事，但母亲身负冤屈身亡，身为女儿墨染便是倾尽现在所有，也要替母亲洗清冤屈，让她能安息。”
见状，秦嬷嬷掏出手绢，递给苏墨染擦拭眼中泪水，宽慰道：“小姐莫伤心，相爷定会还夫人个公道的。”
苏墨染点点头，将眼泪拭去，很是平静的看向浮现去恐惧的徐丽萍。“徐姨娘是自己交代，还是我派人来将当年一事详细说来？”
“大小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徐丽萍脸色煞白，躲避开苏墨染看过来的视线，侧眸说道。
“很好！”苏墨染没有生气，反倒赞扬一句，随即便见她对朱管家吩咐。“朱管家，将柳姨娘与云姨娘请来。”
为了这天，苏墨染已然筹划很久了，只等待着徐予舟回到京城，能够一举将两人发落。
现在，正是她等待许久的时候，她没耐心再等下去了。
等待的时间里，苏墨染只是站在厅中，而耐不住性子的徐李氏却是说话了。“既然苏小姐要为母亲讨回公道，此前我也想为我的两位孩儿讨个说法，苏小姐出于何因要将我两位孩儿害死？”
苏墨染侧目，冷静的说道：“徐夫人可有真凭实据，若是没有，岂不是冤枉了我，两位公子死时墨染都不在场，难道还能分身去杀害表哥不成？况且，二表哥是死于百姓之手，大表哥带着我的奴婢去花街寻欢，这才因失火而身亡，岂能怪罪于我？还是说徐夫人觉得刑部尚书是碍于墨染身份徇私？”
一番话下来，徐李氏已是脸色惨白，额头直冒冷汗，身子更是剧烈颤抖了起来，她只是听闻儿子在相府时苏墨染处处争对，又在小姑子议论中知道此事与苏墨染有关，便急急的给苏墨染定了罪，岂知这苏墨染竟如此难缠又伶牙俐齿，一段话说下来竟是把她给绕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自有刑部尚书在追查，岂是你能质疑的。”徐予舟皱眉低喝一声，吓得徐李氏立即闭上了嘴，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徐予舟一眼，这才乖乖的闭上嘴。
苏墨染瞧着这出戏，对徐予舟的反应有丝看法，死了两个儿子居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这时又显出机灵狡猾，倒是有点脑子。
可惜，这件事，苏墨染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证明当年的事情，是徐丽萍与徐予舟联手陷害她母亲！
不久，就见柳姨娘与云姨娘前来，柳姨娘身着一分橘红色，如夕阳绚丽的落在了她身上，那如水波般盈盈走来的身段柔美婀娜。
而反观云姨娘她一身朴素无华，一身素衣，只见上方绣着两朵小花，才不显得这身素衣与丧礼时的衣着相同，可即便如此，云姨娘那妖娆无匹的容颜却依旧夺人眼球，一身素衣反倒有几分遮掩之意，却又无法遮住的若隐若现，能够做到如此的人当真不多。
苏墨染已是许久未见到云姨娘，虽同住相府中，但云姨娘却是从不踏出云轩半步，每日里念经诵佛不理世事，加上苏墨染本就不太爱出墨玉阁，便是出来也是有事要忙或者不再相府，所以将云姨娘接回后，苏墨染还是第三次见云姨娘，并且从未多加交谈。
“见过老爷，大小姐。”两人走上前，见迎客厅内气氛跋扈，火药味极浓，仿佛谁都可以点燃导火线，所以安静施礼后就站在一旁。
柳姨娘抬头打量苏墨染一眼，见到她眼底的狠劲时，不禁打颤，那样的怒气自苏墨染听闻弟弟被害死后，她再也没见过，如今再次见到，她心里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在心间徘徊。
苏墨染将身后骇人的气息收敛些许，这才轻言出声询问。“云姨娘可否将你知道的关于我母亲死前的事说出来？”
云姨娘默不作声的上前一步，漂亮的容颜没有丝毫波动，淡淡然的说道：“关于夫人的时奴婢知道不多，夫人是个好人，可惜却被人所害，当年奴婢怀上五少爷时，徐姨娘就找上奴婢，说夫人为保地位不会允许奴婢生出男孩，所以希望奴婢与她联手，除掉夫人，奴婢不愿徐姨娘就威胁奴婢若是如此奴婢的孩儿亦是不能活着。”
说起那些往事，云姨娘就如在说别人的故事，毫不受其中情绪所影响，更甚是她眼中寡淡到没有情绪可言。
话还未说完，苏熙祥面色黑沉，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目看向徐姨娘，苏子灏是相府唯一的男子，徐丽萍竟敢如此大胆的威胁要害他儿子！
“为保住五少爷，奴婢不得不听徐姨娘的话，初始徐姨娘还只是让奴婢故意挑起夫人的敌意，陷害夫人，渐渐的徐姨娘就要奴婢在夫人饭菜里下少量的药物，奴婢不敢做这种事，便拒绝了与徐姨娘合作，不敢再踏出院子半步。”说到这里，云姨娘抬头看着苏墨染，随即对着苏墨染跪下磕头，声音中带着后悔。“大小姐，奴婢对不起您和夫人。”
苏墨染侧过身子，不打算接受云姨娘的跪拜，但她却很冷静的听着那些往事，以及她母亲所受的苦，劳劳的记在心里面，这些她都要千百倍的换回去给那些伤害欺辱她母亲的人！
云姨娘也没指望着能够得到苏墨染的原谅，依旧跪在地上，缓缓出声。“夫人之所以打了奴婢也是奴婢罪有应得，夫人也从未在奴婢膳食里下毒要害五少爷，都是奴婢被逼无奈自导自演，奴婢不出院子后，徐姨娘就三不五时让安插在院子里的丫头对付奴婢，连膳食都克扣，诞下五少爷不久，奴婢便受不了这样勾心斗角的生活，选择离开相府，潜心礼佛，再多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如此一说，便是徐丽萍造就了云姨娘的离开，逼走苏熙祥曾经最爱的室妾！
苏墨染坐在一旁，平静听完，见云姨娘说完，视线立刻看向战战兢兢的柳姨娘。“接下来发生了何事云姨娘离开了相府不知道，身在相府的柳姨娘应该知道吧？柳姨娘你来说！”
徐丽萍这时候已经完全没了主张，云姨娘被接回来时，她就担心事情败露，所以才会派人下杀手，结果没能杀死云姨娘反倒被苏墨染威胁。云姨娘回府后，她几次三番想结果了她，但苏子灏那个贱种却厉害得紧，将他母亲保护得极好，她一直没能得手。
见着苏熙祥脸色难看得很，徐丽萍立刻出言喊冤。“这些都不是事实，老爷你别听她们胡说。”
“闭嘴！”苏墨染眼神夹带冷芒猛地射过去，冷着声音厉声呵斥。“我让人回话，何时轮到徐姨娘插嘴了？”
闻言，柳姨娘只得上前，如云姨娘一般跪在地上，眼眶泛红，先向苏熙祥告罪。“老爷，奴婢有罪啊！”
这次苏熙祥耐心明显没有之前好，沉着张老脸，厉声道：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柳姨娘心里一颤，没想到苏熙祥会如此生气，也害怕着得知真相的苏熙祥，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奴婢要说的是，两位未出生的少爷的事，夫人第一次怀有身孕时老爷也是知晓，可是却被徐姨娘诬陷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与徐大人的奴才苟且所怀，那只不过是徐姨娘害怕夫人诞下嫡子地位更稳的阴谋，奴婢亲眼所见徐大人将那名奴才送到听雨轩，夫人从未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只是那时老爷正在气头上，将此事交给徐姨娘调查，可徐姨娘连调查都没有就将夫人打到流产！奴婢上前阻止却被推到在地。”说着柳姨娘眼泪不断往下掉，禁不住的伤心，想去当时当场面她都还心有余悸，那无辜的还未出世的孩子，就这么活活的化为一滩血水！
苏墨染双手紧紧握成拳，似在控制心中怒意，以免倾泻而出的怒火吞噬迎客厅内众人，只是她眼中炙热的火光在熊熊燃烧，那片火红，犹如夕阳般炫目耀眼，让人躲不开！
“墨染，你……”苏熙祥话音在嘴边默默消散，他的女儿是这样的吗？那散发着灼目怒火的人儿，她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的吗？那夹带着的压迫感，从她小小的身躯内迸发，让他都不禁害怕起来。
敛起眉目，苏墨染换上一副笑意，相当和气的说：“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我若不知道便也算了，但知道了，我就不能放任杀害我母亲与弟弟的凶手逍遥法外，血债血偿是必然的！”
苏墨染在笑，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
“凶手？墨染，你母亲那件事早已尘埃落定。”苏熙祥见苏墨染身后站着的三人，始终都是宸王府的人，若在此时讨论这些事，家丑外传，对相府名声不好，却也不好强硬的要求苏墨染不要追究。
冷笑一声，苏墨染目露失望的看着苏熙祥，仿佛在指控他的无情，让正妻惨死，得知真相还不帮忙平反，那柔弱的笑容中带着苦涩，无声的望着苏熙祥。
躲开苏墨染那逼人的目光，苏熙祥低头不语。
“墨染原以为，父亲便是如今不爱母亲了，但母亲也是您深爱过的女子，没想到父亲竟是如此让人寒心。”说完，苏墨染那仿佛燃烧着火的眼眸，浮现出一层水雾，泪水顷刻间在眼眸中打转，却被她强忍下来，坚强的说道：“墨染不了解你们之间的事，但母亲身负冤屈身亡，身为女儿墨染便是倾尽现在所有，也要替母亲洗清冤屈，让她能安息。”
见状，秦嬷嬷掏出手绢，递给苏墨染擦拭眼中泪水，宽慰道：“小姐莫伤心，相爷定会还夫人个公道的。”
苏墨染点点头，将眼泪拭去，很是平静的看向浮现去恐惧的徐丽萍。“徐姨娘是自己交代，还是我派人来将当年一事详细说来？”
“大小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徐丽萍脸色煞白，躲避开苏墨染看过来的视线，侧眸说道。
“很好！”苏墨染没有生气，反倒赞扬一句，随即便见她对朱管家吩咐。“朱管家，将柳姨娘与云姨娘请来。”
为了这天，苏墨染已然筹划很久了，只等待着徐予舟回到京城，能够一举将两人发落。
现在，正是她等待许久的时候，她没耐心再等下去了。
等待的时间里，苏墨染只是站在厅中，而耐不住性子的徐李氏却是说话了。“既然苏小姐要为母亲讨回公道，此前我也想为我的两位孩儿讨个说法，苏小姐出于何因要将我两位孩儿害死？”
苏墨染侧目，冷静的说道：“徐夫人可有真凭实据，若是没有，岂不是冤枉了我，两位公子死时墨染都不在场，难道还能分身去杀害表哥不成？况且，二表哥是死于百姓之手，大表哥带着我的奴婢去花街寻欢，这才因失火而身亡，岂能怪罪于我？还是说徐夫人觉得刑部尚书是碍于墨染身份徇私？”
一番话下来，徐李氏已是脸色惨白，额头直冒冷汗，身子更是剧烈颤抖了起来，她只是听闻儿子在相府时苏墨染处处争对，又在小姑子议论中知道此事与苏墨染有关，便急急的给苏墨染定了罪，岂知这苏墨染竟如此难缠又伶牙俐齿，一段话说下来竟是把她给绕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自有刑部尚书在追查，岂是你能质疑的。”徐予舟皱眉低喝一声，吓得徐李氏立即闭上了嘴，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徐予舟一眼，这才乖乖的闭上嘴。
苏墨染瞧着这出戏，对徐予舟的反应有丝看法，死了两个儿子居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这时又显出机灵狡猾，倒是有点脑子。
可惜，这件事，苏墨染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证明当年的事情，是徐丽萍与徐予舟联手陷害她母亲！
不久，就见柳姨娘与云姨娘前来，柳姨娘身着一分橘红色，如夕阳绚丽的落在了她身上，那如水波般盈盈走来的身段柔美婀娜。
而反观云姨娘她一身朴素无华，一身素衣，只见上方绣着两朵小花，才不显得这身素衣与丧礼时的衣着相同，可即便如此，云姨娘那妖娆无匹的容颜却依旧夺人眼球，一身素衣反倒有几分遮掩之意，却又无法遮住的若隐若现，能够做到如此的人当真不多。
苏墨染已是许久未见到云姨娘，虽同住相府中，但云姨娘却是从不踏出云轩半步，每日里念经诵佛不理世事，加上苏墨染本就不太爱出墨玉阁，便是出来也是有事要忙或者不再相府，所以将云姨娘接回后，苏墨染还是第三次见云姨娘，并且从未多加交谈。
“见过老爷，大小姐。”两人走上前，见迎客厅内气氛跋扈，火药味极浓，仿佛谁都可以点燃导火线，所以安静施礼后就站在一旁。
柳姨娘抬头打量苏墨染一眼，见到她眼底的狠劲时，不禁打颤，那样的怒气自苏墨染听闻弟弟被害死后，她再也没见过，如今再次见到，她心里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在心间徘徊。
苏墨染将身后骇人的气息收敛些许，这才轻言出声询问。“云姨娘可否将你知道的关于我母亲死前的事说出来？”
云姨娘默不作声的上前一步，漂亮的容颜没有丝毫波动，淡淡然的说道：“关于夫人的时奴婢知道不多，夫人是个好人，可惜却被人所害，当年奴婢怀上五少爷时，徐姨娘就找上奴婢，说夫人为保地位不会允许奴婢生出男孩，所以希望奴婢与她联手，除掉夫人，奴婢不愿徐姨娘就威胁奴婢若是如此奴婢的孩儿亦是不能活着。”
说起那些往事，云姨娘就如在说别人的故事，毫不受其中情绪所影响，更甚是她眼中寡淡到没有情绪可言。
话还未说完，苏熙祥面色黑沉，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目看向徐姨娘，苏子灏是相府唯一的男子，徐丽萍竟敢如此大胆的威胁要害他儿子！
“为保住五少爷，奴婢不得不听徐姨娘的话，初始徐姨娘还只是让奴婢故意挑起夫人的敌意，陷害夫人，渐渐的徐姨娘就要奴婢在夫人饭菜里下少量的药物，奴婢不敢做这种事，便拒绝了与徐姨娘合作，不敢再踏出院子半步。”说到这里，云姨娘抬头看着苏墨染，随即对着苏墨染跪下磕头，声音中带着后悔。“大小姐，奴婢对不起您和夫人。”
苏墨染侧过身子，不打算接受云姨娘的跪拜，但她却很冷静的听着那些往事，以及她母亲所受的苦，劳劳的记在心里面，这些她都要千百倍的换回去给那些伤害欺辱她母亲的人！
云姨娘也没指望着能够得到苏墨染的原谅，依旧跪在地上，缓缓出声。“夫人之所以打了奴婢也是奴婢罪有应得，夫人也从未在奴婢膳食里下毒要害五少爷，都是奴婢被逼无奈自导自演，奴婢不出院子后，徐姨娘就三不五时让安插在院子里的丫头对付奴婢，连膳食都克扣，诞下五少爷不久，奴婢便受不了这样勾心斗角的生活，选择离开相府，潜心礼佛，再多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如此一说，便是徐丽萍造就了云姨娘的离开，逼走苏熙祥曾经最爱的室妾！
苏墨染坐在一旁，平静听完，见云姨娘说完，视线立刻看向战战兢兢的柳姨娘。“接下来发生了何事云姨娘离开了相府不知道，身在相府的柳姨娘应该知道吧？柳姨娘你来说！”
徐丽萍这时候已经完全没了主张，云姨娘被接回来时，她就担心事情败露，所以才会派人下杀手，结果没能杀死云姨娘反倒被苏墨染威胁。云姨娘回府后，她几次三番想结果了她，但苏子灏那个贱种却厉害得紧，将他母亲保护得极好，她一直没能得手。
见着苏熙祥脸色难看得很，徐丽萍立刻出言喊冤。“这些都不是事实，老爷你别听她们胡说。”
“闭嘴！”苏墨染眼神夹带冷芒猛地射过去，冷着声音厉声呵斥。“我让人回话，何时轮到徐姨娘插嘴了？”
闻言，柳姨娘只得上前，如云姨娘一般跪在地上，眼眶泛红，先向苏熙祥告罪。“老爷，奴婢有罪啊！”
这次苏熙祥耐心明显没有之前好，沉着张老脸，厉声道：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柳姨娘心里一颤，没想到苏熙祥会如此生气，也害怕着得知真相的苏熙祥，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奴婢要说的是，两位未出生的少爷的事，夫人第一次怀有身孕时老爷也是知晓，可是却被徐姨娘诬陷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与徐大人的奴才苟且所怀，那只不过是徐姨娘害怕夫人诞下嫡子地位更稳的阴谋，奴婢亲眼所见徐大人将那名奴才送到听雨轩，夫人从未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只是那时老爷正在气头上，将此事交给徐姨娘调查，可徐姨娘连调查都没有就将夫人打到流产！奴婢上前阻止却被推到在地。”说着柳姨娘眼泪不断往下掉，禁不住的伤心，想去当时当场面她都还心有余悸，那无辜的还未出世的孩子，就这么活活的化为一滩血水！